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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他总是崩人设[快穿]——名为低调

时间:2023-03-15 11:25:36  作者:名为低调
  对于无念的到来,当够了光杆司令的鉴德非常欢迎,甚至对时不时过来串门的云来也不觉厌烦。
  三人很是过了一段愉快的日子,然后云来便被云素月的一封信叫了回去,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和迟悼道别。
  云府。
  风尘仆仆的云来刚刚赶回来,顾不得喝口水歇歇,立刻就去正院拜见云府的当家人——云素月。
  云来进门的时候,云素月正慵懒地斜倚在案上,伸手摆弄着笼子里的一只画眉。云来不敢多看,紧走几步倒身下拜。
  “儿子拜见母亲!”
  云素月见了云来,立刻摆手让侍女将笼子撤下去,满脸笑意地招呼道:“我儿回来了!快坐下,让为娘看看!”
  云来恭敬地坐了半个屁.股,凑近了让云素月仔细打量。
  云素月如今已近四十,由于保养得当,看着只如三十许人。她的容貌只能称得上清秀,但精心的妆容配上多年养尊处优养出来的雍容华贵,倒是别有一番贵人的气度。
  她亲热地拉着云来的手,催促道:“快跟娘说说,你到京城的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云来不敢怠慢,立刻将自己这些天的经历和盘托出。说到迟悼时,他犹豫了一下,只大略说了是个心善的年轻师父。
  云素月神色一动,立刻注意到云来的隐瞒,不动声色的笑着说:“这位无念大师倒是个值得一交的人,我儿跟在他身边,想必受了不少教诲吧?”
  云来被瘙到痒处,毫不犹豫道:“是,这位大师虽然年纪不大,却佛法高深、德行兼备,儿子与他相交受益匪浅!”
  云素月以袖捂唇,咯咯笑道:“你一提到他便满脸笑容,与这位无念大师交往,我儿想必很是快活吧?”
  云来的脸“唰”的就白了,冷汗涔涔而下,瞬间浸透了他贴身的衣物。
  抬头看着云素月咄咄逼人的目光,云来不敢撒谎,嗫嚅着低声道:“是,儿子……儿子很快活!”
  一把将茶盏摔在地上,云素月突然表情一厉,脸上的笑容一扫而空。她火冒三丈地瞪着云来,厉声呵斥道:
  “跪下!”
  云来立刻跪下,膝盖正好压在碎裂的瓷片上,被割得鲜血淋漓。云来面色不变,显然对这样的痛苦已经习惯了。
  云素月一眼不看他,表情凌厉地质问道:“云来,父母之仇未报,身为人子应当如何?”
  云来浑身一颤,垂着头麻木道:“父母大仇未报,必当食不甘味,睡不安寝,粗茶淡饭、葛布麻衣。大仇得报之前,不可享乐,不可欢笑,不可一日忘记仇恨……”
  “好,说得好!”云素月怒极反笑,厉声斥责道:“云来,你刚才说的这些,你可做到了?”
  云来心中一痛,又愧又悔地深深低头,呐呐无言,云素月盯着他的头顶,手掌用力拍着椅子扶手,痛心疾首道:
  “父母大仇未报,你怎么有脸在外快活!方才我同你说话,你竟还能满脸笑容!你说,你这样对得起侯爷和夫人的在天之灵吗?”
  想起惨死的生身父母,云来浑身剧烈地颤抖,几乎痛苦得无法自持:“母亲,我…是我错了!”
  云素月眼里含泪,掩面痛哭道:“是我的错,把你教成这样一个忘恩负义不孝不悌的孽障!我愧对侯爷和夫人啊……”
  云来心中更是痛苦,膝行几步上前垂泪道:“母亲不要这样说!是儿子不肖!儿子甘愿受罚,母亲不要自责!”
  云素月继续哀声戚叹:“我知道,我不是你亲生母亲,你向来就听不进我的话!”
  “母亲!”云来用力磕着头,悲恸道:“母亲含辛茹苦将儿子抚养大,儿子怎会不听母亲教诲?”
  云来苦苦哀求一阵,云素月才收了眼泪,暂且作罢。
  她直勾勾地盯着云来,命令道:“好,你既听话。那我要你从此不再见那个无念,你可能做到?”
  云来浑身一震,伏在地上,久久都没有回应。
  虽只和迟悼相处短短几天,云来却早已将无念当做一生的知己,想到从此再不能见到无念的音容笑貌,云来只感觉人生再无希望,心灰意冷地恨不得自绝当场。
  “你果然不听我话!”云素月气得直哆嗦,指着云来骂道:“你个孽障!你要和那个无念快活是吧?好!我这就一根绳子吊死,免得碍了你的眼!”
  云来骇得面无人色,连忙扯住云素月的衣角,强忍痛苦顺从道:“母亲息怒!儿子……儿子从此不再见他,便是了……”
  云素月居高临下俯视着云来,眼中满是得意,面上却一本正经道:“取火盆来!”
  侍女立刻领命去搬火盆,云来闭了闭眼,心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熟练地脱.去.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
  火盆搬来后,云素月随手从里面取出特制的铁锨,用帕子包了把手,踱到云来身后,沉声道:
  “不是为娘狠心!勾践身为国君,尚且卧薪尝胆十八载才灭吴,你的仇人比吴国更是强大千倍万倍,若是不用更残酷的方法立志,何时才能报仇雪恨?”
  “为娘的良苦用心,你可明白?”云素月轻轻抚摸着云来的伤疤,柔声问道。
  触到她的指尖,云来的皮肤立刻回忆起那一次次的剧痛,开始轻微痉挛,他极力止住牙关的颤栗,颤声道:“母亲为儿子着想的心,儿子都明白……唔!”
  云素月用烧红的细铁丝在他背上烙上“正”字的一笔,每隔十天,她都会亲手在云来背上刻上这么一笔,从不肯假手于人。
  熟悉的皮肉烧焦的味道传来,云素月陶醉地吸了口气,放柔了声音:“好孩子,你父母被害多久了?”
  皮肉翻卷的膝盖已经痛得麻木了,云来忍过背上的剧痛,准确地答道:“回母亲,至今已有七千四百八十三个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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