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前,好友途径法国来看望自己。
将自身喷了各种混杂中药水雾,防止得什么梅病来着,李桂林敲了敲脑袋,一时间,想不起小湘细说的重要琐碎。
曾想从小到大,修炼的那些炁海后就没得过普通感冒,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咦~真有那么可怕吗?”轻飘飘一句悦人声线渐近。
李桂林:“?”
吓得背后打起激灵,差点捏碎糕点。
抬眸看着一位,与兰波他们外表不相上下的怪人,贴脸凑近过来。
感觉对方没太搭理自己,只是用那双幽绿的眼睛直盯小说扉页。
他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苦恼道:“怎么说呢,让我想想啊,这本书好像是很久之前写的了。”
轻柔的微风拂过衣摆,他很不客气的伸出手来,打算夺走某人新买的书本。
“不可以。”真是没礼貌的家伙,李桂林皱起眉头,打算反手制止回去。
而指尖却触碰到细微如同茎叶膜络异能,那一瞬间,锋利短刀立马翻转出手。
咔嚓一声,插入二人中间位置隔开短暂距离。
来着司汤达悻悻收手,面带虚伪的笑容依旧上扬,细腻白皙的指关绷紧,冷汗滑过手心,好险差点就被切掉手指了。
“那个,抱歉。”对待杀意的被动反应过快。
李桂林尴尬撇开视线,没发觉这人隐藏的坏心眼,后面小心拔掉短刀,老实并腿坐着一动不动。
而司汤达并未所动,只是很自觉接过书本。
然后一把抓住某人暗地瞄过来好奇问:“喜欢吗?”
“喜欢什么?”
“这个。”司汤达指向烫金大字巧笑倩兮。
“?”
好像自由跃浪般的束缚灵魂,李桂林呆呆地看着他,没说话也没回答。
沉默寡言,时间顿时宁静下来。
二人静静坐在长椅上晒太阳,刚才出口的话题持续到日落大半那刻。
“想不到就算咯。”
等着对方揣书拎起公文包走人的时候,李桂林思考完毕,迅速攥紧对方袖子说:“要不,您读一读?”
同时,将书本翻开用钢笔,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刷刷写下几句话,悄然递过去当作赔偿。
“欸?”司汤达诧异低声,奇怪的笑意颤栗。
他摸摸光滑书皮,想着这回真是意料之外的发生,捉摸不透。
“我先走了,再见。”
李桂林松开手,转头却看见熟悉的身影,提伞提袋子跑过来。
回头又看了眼沉溺情绪中司汤达,没作反应。
只好俯身在他面前挥挥手打句招呼离开,留着对方坐在长椅上思考人生。
此刻临近夜幕降临,空气慢慢湿润。
还没翻开书页,另一个熟人毫不客气的霸占侧卧。
“晚上好,社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维克多雨果打着哈欠询问司汤达。
明明在外出出差这么久,说好今天下午到公社,等了几个小时都看不到人。
半睁开番石榴般的剔透眼眸,却看见这人直盯着另一头死死看过去。
乍一看,真的很像,打磨坏水心眼准备拐小朋友的坏叔叔。
“………”这让懒癌患者顺着视线好奇看去。
发觉不远处,正是阿蒂尔和乖乖仔。
维克多雨果一时间,想到了该想到的事情,眼皮跳的打架,忍不住招起巴掌甩在司汤达后脑勺上怒骂:“别犯蠢清醒点!”
“凭什么?!”捂着脑袋的司汤达错愕说道。
他就想找个新情人而已,也就顺路拐人,社长为什要打自己。
“自己看!”
维克多雨果没好气怒说,自个一手撑起下巴,一手指着那边停下的二人。
眨眼看过去。
发觉细雨绵绵落下。
兰波马上将手中,装置几束娇嫩百合花和蓝莓蛋糕礼盒放进亚空间。
动作熟练轻快,先撑开伞面递给自家老婆紧急避雨,免得淋湿感冒了。
而后,李桂林高高举起油纸伞,挡住二人头顶上方。
看着兰波又蹲下身子,给他小心扎起裤腿,完事背起人掂了掂重量。
自身转步踩在脏兮兮的泥水洼上,丝毫不怜惜泥水飞溅上的干净裤腿,昂贵手工皮鞋会不会由此损坏。
只有完事,开开心心背起心爱之人沿路离开。
“我想你应该知道阿蒂尔结婚了,这种程度的心细,阿蒂尔他可做了三四年时间。”真是令人羡慕。
维克多雨果耸耸肩,朝飘在半空好心举伞的祂挥挥手,表达避雨感谢。
静坐的司汤达沉默良久,装饰出来的微笑表情逐渐裂开,像是醉酒流浪汉无情踹翻的破烂垃圾桶。
莫名体会,莫里哀日常无语吐槽。
做到舍不得爱人沾染泥点这步,他无奈松了一口气,消散事先拐人想法。
自己可做不到这种,为爱人卑躬屈膝,照顾穿衣喂饭淋漓尽致的离谱程度,也不想被阿蒂尔打死。
相册——
“所以说,亲爱的这么好奇相册内容干嘛呢?”
“那,那个。”
次日午后。
李桂林收拢散落在地的阔叶林水晶拼图,与坐在办公桌上,认真书写文件的兰波,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可实在是憋不住最后的忍耐。
他丢下半版完整拼图,飞快越过地面杂物,双手牢牢抓紧桌沿。
用亮晶晶的圆溜溜的杏眼盯着兰波,横竖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好小声问道:“我的相册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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