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扯到我的头发,那可是关乎到我在众人面前高贵帅气的形象!”
“……”
黎疆正在为顾卿然整理腰封,沈玉泽就来敲门了,“顾仙尊,起了吗?”
“起啦!进来进来!”顾卿然热情的喊着。
“黎师弟昨晚——”
沈玉泽瞧见俩人在一个屋子,说了一半的话被他生生咽了回去,黎疆像被撞破了奸情似的,脸烧的不行。
顾卿然满不在乎道:“他昨天回来的晚,我就让他在这睡了,免得打扰你休息,再说你那间屋子的床铺也小,太挤了。”
沈玉泽:“啊,这样啊,我说今早怎么——”
“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啊!”
黎疆气得扭身就跑了,直接把顾卿然整不会了,怎么了这是?这腰封才系了一半怎么就跑了呢?我也没说什么啊?昨晚他俩不就是在一起睡的吗?这也不行说吗?
沈玉泽听得糊里糊涂的,一时没拦住黎疆,只能踏进屋内,“时辰不早了,顾仙尊,我们该出发了,最好能在日落前赶回去。”
顾卿然叹口气,“本想着多玩几天,可是钱都快花没了,哎。”
沈玉泽:“……”
几人简单吃了口饭,就启程去邻村了,黎疆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赌气,一直闷着头在前面走,拧拧哒哒的也不知道谁惹他了。
这个小村子没那么热闹,但却可以买到一些稀有的药材,没有钱顾卿然也不东看西看了,老老实实跟着沈玉泽买完清单上的物品后,他们就踏上了归程。
到了人烟稀少的地界,黎疆立马将可可放出来透气,可可一出来就赶紧找棵大树蹭后背,埋怨着,“哎呀怎么这么久啊,憋死熊了。”
黎疆冷哼,“因为某人赖在民间不肯走。”
顾卿然听出他在阴阳自己,赶紧出言反驳,“昨晚在客栈你完全可以放他出来的,是你自己忘了!”
黎疆回身瞪他,这个人总是那么大言不惭,自己怎么可能忘了?难道要可可出来看他俩同床共枕吗?看着顾卿然流着口水披头散发的趴在自己身上吗?可可以后会怎么看他俩?他都没有想过吗?
还跟沈玉泽说他俩睡在一起,真是、真是不知羞!
作者有话要说:
顾卿然:哎,我那阴晴不定的小娇夫啊。
第19章
落山前,他们总算赶回了御风仙门,一番舟车劳顿,顾卿然虽然除了花钱逛街没干什么,但还是在喊累,他交代着,“我就先回房间了,你们将东西送去库房清点吧,还有礼物什么的,你们就一并送了吧。”
沈玉泽欣然答应,黎疆嘟囔着,“懒死了。”
沈玉泽看黎疆态度有些不满,拉着他解释道:“师弟不知,以前顾仙尊不是这样的,可能之前被魔族掳去受了酷刑,病体未愈,这才致现下极其嗜睡。”
病体未愈?
酷刑?
黎疆:要不是我在场我还真就信了!
他回忆着,除了用捆仙锁绑着他的手脚,封了他的灵脉,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吧?哦对,还泼了一桶冷水。
呵呵。
算了,黎疆算是知道了,魔族最擅长的并不是作恶,而是背锅,总之什么坏事都安到他们身上就对了,反正那是世人对魔族的固有印象,习惯性什么脏水都往他们身上泼,这种固有的印象是如何也扭转不了的。
*
过了几日,黎疆照例来为顾卿然梳洗穿衣,顺便告诉他,明日轮到他去校场监堂了,顾卿然打了个大哈欠,“不去,那么早我可起不来。”
黎疆没说话,可顾卿然明显感觉他的手法照从前重了一些,直揪的他头皮疼,他赶紧捂着鬓角哀嚎,“干嘛呀你?想把我揪成秃子啊?你想要一个地中海师父啊?”
“不去拉倒。”
“哎呀!”顾卿然一把按住他的手,然后低头看了看,地上全是他掉的头发,一撮一撮的,这可给他心疼坏了,本来他头发就不浓密,这不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再加霜吗?
“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吗?”顾卿然气得一把打落他的手,回身看他,“你又不嫌我给你丢人了?”
之前黎疆不肯让他去校场,顾卿然当然知道他的小心思,可自己又不在乎,不去就不去,正好可以睡懒觉,自己跟别人的师父比确实是一股清流,既然不想改变,索性就彻底摆烂,自己可是这里的一把手,谁敢有微词!有微词也不怕,反正自己脸皮厚,嘿嘿。
顾卿然应允之后,黎疆手法又变得顺滑轻柔,顾卿然暗自叹气,带孩子果然是这世上最耗费心力的事儿,特别是黎疆这种有什么话都喜欢憋在心里又爱暗戳戳使坏的熊孩子!
黎疆出门前,顾卿然道:“今天膳食堂炖滋补汤,到时我给你送九宫阁去。”
一听到九宫阁,黎疆的脸又刷一下红到耳朵根,话也没说就走了。
顾卿然睡意未消,站起来抻个懒腰就又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晌午了,没一会沈玉泽就来敲门了,“顾仙尊!”
“进来。”顾卿然一个翻身下了床,准备吃饭。
沈玉泽用胳膊肘推开门,笑道:“今天弟子饭堂伙食好,我给仙尊打了好多小酥肉,还有灼海虾呢。”
“嘿嘿,干的漂亮!”顾卿然拿起筷子开始埋头苦吃,沈玉泽又道:“我等下带点水果去看可可,他每天待在屋子里,也太闷了。”
“害,那么大只熊,胆子那么小。”
“他平时见的人少,阿黎师弟每次带他出去,总是引来一大堆人围观,哈哈哈,吓得他熊尾巴都卷成一团。”
顾卿然抬眸,“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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