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声在门前放下林霰,扶他站稳,然后才跟爹娘打招呼。
不过霍城和赵玥的重点也不在他身上就是了,俩人齐齐围住林霰,赵玥摸摸林霰的冬衣:“天冷了,衣裳穿得够不够?”
林霰点点头,探出手去:“玥姨。”
那手虽说不热,但也不是冷冰冰的了。
赵玥握住他,牵着往府上走:“谢逸带着六味子在家里等你好几天了,不知道你哪天能到,他一直没走……”
霍松声感觉被亲娘忽视,原地转了一圈,然后看向霍城:“爹,你想我不?”
半年不见,霍城瞧着又强壮不少,想来没少操练。
他上下打量霍松声一眼,见他全须全尾,没缺胳膊少腿便放了心,指使霍松声自己把行李搬进房里,别使唤府中下人,然后也追着赵玥走了。
霍松声朝霍城背影喊了两声,到家就公子病发作,笑嘻嘻讨好吴伯:“好爷爷,叫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帮我把行李搬进去哈。”
这家里还是吴伯对霍松声最好,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但不给霍松声跑,一路问他这半年过得如何,庭霜的身体如何,凡此种种,三句话不离庭霜。
霍松声叹了口气,心里盘算着家庭地位,感觉大将军颜面荡然无存。
他在这边受了气,那边必然要找林霰讨回来。
一家人吃过饭,谢逸和符尧商量后定下日子,准备给林霰用药。
一整根六味子的用量跟上次只用一点小嫩苗不同,这药药性虽然温和,但服用后作用于心脉,刺激心脉勃动的过程也很痛苦,正因如此,即便找到六味子,能将林霰治好的可能性也只有五成,林霰的底子到底是坏得彻底,很难说他能不能抗住这个过程。
不过也是阴差阳错,半年前服用六味子苗后,林霰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开始好转,又经过半年仔细调养,治愈的可能又多了几分。
林霰右手上的钢针也打了一年了,是时候取出来,符尧预备先治心疾,再取钢针,让林霰彻彻底底的将养一阵。
日子定在两天后,吃完饭,霍松声跟林霰去洗澡。
林霰起初不想跟他一起洗,拗不过霍松声搅闹,最后还是答应了。
答应的后果就是边洗澡边出汗,林霰被霍松声按在浴池边缘,热得喘不上气,费了老大劲才提溜着霍松声的脖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撕开。
林霰热得不行,背过身趴在池边,胸膛贴着白玉砖,缓缓平复呼吸。
霍松声怎么都要黏住他,抱着腰,嘴巴就落在林霰后背上。
那后背太漂亮了,白得晃眼,偏生一根墨色松枝长在上面,叫人看得血脉喷张。
霍松声喘息粗重,问林霰说:“再不治好你,我可能真要忍炸了。”
林霰扑哧扑哧地笑,胳膊肘把霍松声顶开:“别靠我那么近,杠着我了。”
霍松声不肯走,把林霰从浴池边拉开,自己靠过去,跟林霰面对面站着。
林霰往后退了一步,他完美的躯体上落满剔透的水珠,随动作滚落下来,没入水里。
霍松声眸色渐深,觉得林霰大方展示的模样既是一种诱惑,又是一种挑衅。
林霰缓缓沉入水中,到处都是白的,霍松声顺着波动的水纹追逐林霰的位置,发觉自己的裤绳松开了。
林霰浮上来,像一尾被淋湿的鱼,口中咬着一根细绳。
他张开嘴巴,绳子便从被热气氤氲成红色的唇瓣间掉落,霍松声伸手一接,接着便着了林霰的道。
林霰用那根细绳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霍松声扯着嘴角:“宝贝儿,好野啊。”
林霰拍了拍霍松声的侧腰,成功捕获一声抽气。
他贴上去,在离霍松声咫尺距离的地方又停下。
霍松声视线一低,偏头便吻上去。
林霰按着霍松声的脖子推开他,拇指就卡在他的喉结上。
“松声。”
热气里,林霰的声音听起来很朦胧,忽远忽近的,他不知想起了什么,陡然笑了一声,然后朝着霍松声的喉结轻咬一口:“你的喉骨也很好咬的样子。”
霍松声非常喜欢林霰的喉骨,喜欢按着这块骨头,还喜欢咬它。
林霰的喜好与霍松声高度一致,虽然主动的次数不多,但逮着机会就要往这块掐。
霍松声被咬的头皮发紧。
林霰一抬手,竟还捂住了他的眼睛。
暗下来的世界触觉清晰,霍松声感到林霰在啄吻他的唇角,并且不允许他追过去回应。每次只要霍松声有一点偏头去吻他的欲望,林霰便会加重手上的力气,将霍松声按在那里。
霍松声声音哑得厉害:“庭霜,让我看着你。”
“哦。”
林霰不紧不慢地掐住霍松声的腰,轻轻往上一提。
霍松声非常配合地坐了上去。
林霰说:“将军赶路辛苦了,臣小小的犒劳一下。”
挡在眼前的手终于松开,霍松声的眼睛被满室亮光刺地睁不开,可感官依旧清晰。
等他的视线终于恢复清明,入目是白玉般的后背。
霍松声呼吸一抖,五指嵌入林霰湿透的长发里,将他往下按了按。
林霰抬起眼,里面是一片汹涌的欲海。
半晌,林霰被霍松声托着下巴捞上来。
霍松声餍足地蹭着林霰的肩窝,懒洋洋挂在他身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还泡吗?”霍松声嗓音黏糊。
林霰浇了捧水在霍松声身上:“下来,你身上都冷了。”
霍松声扑棱进水里:“怎么会冷,我出汗了。”
他往下摸了摸林霰,亲着人脖子笑了声:“礼尚往来。”
俩人午后进的浴室,在里头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水都冷了。
泡过澡后人容易疲乏,林霰先躺上床,长发散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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