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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行(古代架空)——十七场风

时间:2023-03-17 10:02:09  作者:十七场风
  或许是第一年的失利造成了心理上的负担,这次林霰过于紧张,没能将考题全部答完,依旧只是探花。
  赵渊曾亲自劝说过林霰,可以先入翰林,再做打算。林霰还是不肯,就这样又来了第三次。
  这次林霰没病,题也在规定时间内全部答完,最后考评的结果却不如人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宫中熟知他姓名的都道林霰是江郎才尽,消息传回都津,都津百姓亦替他惋惜,一时间林霰三年科考三年探花的名声打了出去。
  有人笑他天生没有状元命,也有人说林霰生不逢时,总之那之后,林霰这个名字便在大历广为流传,一路传到边塞,落入霍松声耳朵里。
  然后就是最近,皇上亲自下令诏他入宫,可谓是荣极一时。
  霍松声面前是一盘颜色青翠的葡萄,他揪下一颗,剥皮的过程犹如抽丝剥茧——
  林霰第一年科考,刚巧是河长明入宫那年。
  这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大历为人所知。
  霍松声将葡萄丢进嘴里,撑着脸颊回头看林霰,那人被几名文官围住,正相互交流治国之策。
  霍松声扯住嘴角,与其相信林霰考了三年探花,还不如信这人有本事控分来的实在。
  与其他桌相比,霍松声这儿确实有点门庭冷落。他没事做干吃葡萄,不多时便消灭干净。
  等人到的差不多了,赵渊才在秦芳若的陪同下现了身。
  老皇帝今日精神不错,上座后四下看了一圈,找到林霰的位置,冲这边说:“林卿,坐到前面来。”
  一句话惊起满座哗然,皇帝身边确实还有一个空位,那是给大公主赵安邈留的。
  不论大公主权势如何滔天,万没有皇帝到了,她还没到的道理。赵安邈迟迟没有出现只能是一个原因,皇上不让她来。
  换句话说,今日预示赵安邈为凶,皇上虽然明面未置一言,并不代表他没有行动,显然赵安邈已经被下令禁足。
  林霰从位上起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坐上了本属于赵安邈的位置。
  其实单从身世来说,林霰实在没有什么特别出挑之处,才情虽好,可宫中最不缺有才情的文人,翰林院里一大堆,何况他连状元都没考上,还是个病秧子。
  群臣私下里议论纷纷,仗着皇上听不见,越说越离谱,甚至扯到了皇上早年在辽州曾有过的一段露水情缘。当年皇上刚刚即位,正值夏日便去辽州行宫避暑。皇上在那里待了三个月,离开的时候那民女已经怀有身孕,算算年岁,若是孩子生出来,差不多就是林霰这么大。
  霍松声好笑地摇头,端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了酒。
  赵渊将林霰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肉眼可见更高兴了。他宣布开席,太监们呈上开胃前菜,数十个身着西域服饰的舞姬手持花鼓,飘渺行入大殿,开始表演歌舞。
  霍松声对美人跳舞兴致缺缺,一直埋头吃席,若有人来敬酒,他便陪上几杯。
  宫中琼浆佳酿不可多得,霍松声在漠北可喝不到这好酒,一时贪杯,喝的身上发汗,便脱下外衣放在一边。
  皇帝不知在与林霰说什么,喜笑颜开的模样,目光一瞥望见他,顺带着提了一嘴:“还有松声,至今没有成婚,过了年就二十八了,朕这个岁数的时候都有阿珩了。”
  说着,又将目光投向赵珩:“王妃过世已有五年了吧?朕理解你心里悲痛,可堂堂大历皇子,一直没有内室可怎么行?这样,你一个,松声一个,林卿一个,朕来替你们物色,赶在年关之前将你们的终身大事解决掉。”
  好好的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霍松声扭头喝酒,装听不见,那两位也没有搭腔。
  老皇帝一高兴就喝大了,开场没多久便红光满面,已经替林霰说了好几门亲。
  霍松声在底下偷着乐,听林霰拿身体不好做托词。
  老皇帝明显不满,臊白他:“好你个林霰,朕让你来翰林,你不来,给你说亲,你不要,是不是朕的话不管用啊?”
  林霰跪下告罪,言语间却没有半点让步。
  “去去去。”赵渊摆摆手,秦芳若将林霰从地上拉起。
  “罢了,赔罪便来点实际的,听闻林卿琴艺了得,长明啊,你们俩切磋切磋。”
  皇帝发了话,大殿立刻清了场,几名太监抬了两面古琴上来。
  林霰不好再驳赵渊的脸面,言一句“献丑”,走下堂来。
  河长明神态自若,宽大的袖口自琴弦抚过,抬指拨弄两下试音。
  琴是古琴,音色上乘。
  林霰与河长明对面而坐,琴声由河长明起,林霰缓缓附和。
  二人试了一段便正式开始,满座瞩目,赵渊歪在龙椅上,举杯欣赏。
  琴弦振动不息,绝妙乐曲自弦下倾泻而出。
  宫中人人都知道皇上最爱听河长明抚琴,也都知道他琴艺精湛,林霰倒是头一次听,没想到二人配合默契,不见生疏错漏。
  琴声起初轻缓,及至中段愈来愈急,如湍急流水,亦如骤雨狂风。
  霍松声一直在看林霰,如此强烈的奏乐令他的右手不堪重负,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停下,琴声丝毫不受影响。
  霍松声早知林霰是个狠人,若非狠人怎会在自己身上用“冰肌鞘”这等猛药。
  林霰不停拨动琴弦,自下而上,每一声都极具爆发力,宛如野兽般怒吼。
  霍松声将手按在桌上,眼尾跳动不停。
  琴弦拨到极致,发出难以承受的争鸣。
  “嘣——”一声响,弦断了一根。
  可林霰没有停。
  河长明亦没有停。
  “嘣——”
  “嘣——”
  琴弦接二连三的断裂开来,古琴崩毁,铮铮琴声如泣如诉。
  霍松声张开口,叫停声堵在喉间。
  他眼见着林霰的脸色越来越白,右手越来越僵。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候场的舞姬中突然有人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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