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绿色的眸含着揶揄的意味,唇角笑意渐深,但贝尔摩德并没有开口调侃郁西。
她走到沙发前,按住郁西的肩膀,在对方的额头留下一个吻。 鲜红的唇印在肌肤上宛若标记物,贝尔摩德十分满意。
“那记得乖乖等我回来。”
郁西在贝尔摩德走后,很久才回过神拉着角落里的箱子走到阳台,开始准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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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会议确实很无聊,贝尔摩德见会议到尾声,走到琴酒身边:“gin.下次这么无聊的事就不要找我了,我的戏份那么少,太无趣。”
琴酒看见对方的动作:"....你还要去哪里?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贝尔摩德带着妩媚的笑容:“gin.那么好奇我去干什么啊?那你要不要一起过来看看?”
琴酒别开头:“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
“阿拉,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好奇心重又嘴硬啊。”
琴酒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对方,带着伏特加就离开了这里。
贝尔摩德见琴酒已经离开,继续走到了别墅的里屋,穿过黑漆漆的走廊,打开一个房间门。
里面是布置的非常精致办公室,但价格不菲的办公桌上没有任何办公用品。
只有一个孤零的花瓶,上面插着娇艳欲滴的新鲜玫瑰。两边还有已经盛好红酒的酒杯,和玫瑰的颜色映衬。
桌子后站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见人已经到了,彬彬有礼的站起来躬身行礼:“Vermouth小姐,好久不见。”
贝尔摩德拉开座椅坐下,表情不耐:“McAllen,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我难道上次没有警告过你?”
贝尔摩德看着对方的脸:“你该不会,真想自己这里变成废墟吧?”
"哦,别生气,我亲爱的。"麦卡伦毫不在意的坐在对方对面。
“你要知道,这样布置,只是因为我每次都很重视我们的见面,毕竟我们三个月才能见一次面。”麦卡伦拿下一朵玫瑰,摆在贝尔摩德面前。
然后举起面前的红酒,饮了一口。随即向着对方举杯。
“你看这些都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怎么样,喜欢吗?”
贝尔摩德推开玫瑰,冷冷的看着这人。
麦卡伦早有预料,做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看来,下次得再换一种了。”
他手一扬,桌子上的玫瑰花瓶倒地,摔成碎片。
在他手挥下去的那一刻,旁边的门就打开了,穿着统一的人熟练的收拾好地上的碎片,又迅速转身离开。
“好了,麦卡伦,你的表演该结束了。”
“我的东西呢?”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麦卡伦神色恍然大悟,手拉开抽屉,拿出一个药盒,递了过去,眼神也从上往下端详着女人。
转而又露出遗憾的神色:“Vermouth小姐,你觉得这样不辛苦吗?在余生忍受着有规律的痛苦,每次在痛苦到来之前,那种感觉是不是难以忍受?让人疯魔?”
说着语气又变得兴奋:“Vermouth,我知道你很痛苦,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跟着我怎么样?我总有一天会研制出解药给你。”
贝尔摩德接过盒子,眼神变得玩味:“哦?这样的话,跟着你就行,难道没有什么要求吗?”
麦卡伦看着她的眼神带着炙热,喉结滚动:“有,小要求,对你来说太容易了。”
贝尔摩德绕过办公桌,来到男人身前,阻止了对方起身的动作,裙摆微扬露出姣好的曲线,膝盖抵住男人的腿,礼貌询问道:“哦?McAllen,什么要求呢?”
“太简单了,和我共度…”两人靠的很近,贝尔摩德身上的香水味十分好闻。
麦卡伦这才意识道,怪不得卡尔巴多斯会为她倾心,琴酒那个性冷淡也掉入这个女人的牢笼...
贝尔摩德真是个是尤物。
“琴酒有什么好,冷冰冰的,他肯定不能—”麦卡伦的话语一顿,脸色也变了。
“阿拉,你还想说什么?”贝尔摩德的手里的木仓靠近对方。
麦卡伦瞪大了眼,感受到冰冷的木仓挨着自己,他惊恐的望着女人:“你不敢杀我的,vermouth,杀了我,就没有人给你药了!”
"而且那位先生,也会怪罪你。"
毕竟现在组织的实验室,有能力的就只有他们几个,贝尔摩德还不敢忤逆他们。
“也是啊,我都忘了,雪莉死后,就你们几个人还在研究,那个人现在把你们当宝贝供着,我还真不敢在他眼皮子低下杀了你啊...”
贝尔摩德的枪移到了对方小腹,人也从麦卡伦身上站起来。
麦卡伦松了一口气,听见雪莉的名字,语气嘲讽:“雪莉那个女人真的蠢,为了自己的姐姐居然想逃出去,不还是被弄死了。”
贝尔摩德看见对方眼里的憎恶,笑了笑:"可是,雪莉在时,至少能够研究出置人于死地的毒药。杀人于无声..."她顿了顿,轻蔑的看了对方一眼。
“你呢?”
……
麦卡伦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迫于自己敌不过贝尔摩德,说不出一句话。
雪莉,那个组织里传说的天才。
她在时,自己就被压着风头,现在死了,还有人在自己面前夸她。
贝尔摩德看了看手表,东西已经拿到,她不想在这里多待。
贝尔摩德用木仓口拂过麦卡伦的脖颈。
“McAllen,下一次再这样,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bye.”扔下最后一句话,贝尔摩德离开了这里。
麦卡伦看着女人窈窕的背影,眼底昏暗,嘴角却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不管怎样,现在雪莉已经死了,自己就是能力最强的人,任何人都威胁不了他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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