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怎么不说话?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凑到自己胸膛前一脸好整以暇的神主破,霍遥忍无可忍将人拉倒在腿间,俯身将他嘴巴堵住,将人亲了个老实,撤离时他轻轻咬了一下沈琢的下嘴唇,垂眼看他。
——“再亲就招架不住了。”
——“很想你,所以来了。”
两人同时出声,听完后又是同时一愣,沈琢笑着起来,气息微乱:“知道了。”
他挪到一旁,将纸和笔重新摆好:“我得将这些今日想好,你要是累了就先去睡。”
“这是什么?新出的菜色?”
“对。这个是在岑县咱们吃过的火锅,我多加了点别的形式,比如说干拌,串串…就是我和李大哥做的那个小摊子那样的。饕餮宴那会儿我就用的这个,大家也挺喜欢的。”
“那这个呢?”
“这是炸鸡。”说到这个沈琢就流口水。明明以前也不怎么爱吃,到这里之后越来越想了,他索性自己动手做。炸鸡简单方便,胡椒粉和孜然也有胡商卖,只需要调好腌料就行。
“不然你帮我写吧,我这手字送去拓印铺子可丢死人了。”
“你还知道?”霍遥瞥了他一眼,“一字千金,你这里估计得要几十万金了,不知沈掌柜出不出得起?”
“出不起。”沈琢耍赖,将东西塞到霍遥手里,“我无价,抵给你了行不行?”
第97章 来使(三)
霍遥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 随后问道:“写什么?”
“写这个。”沈琢拿出打好的草稿,铺在一旁,霍遥就看着他指着自己鬼爪子一般的字说“先写这个在写这个……”
“你要是无聊就先去躺着。”
“不用, 我陪着你。”沈琢瘫倒在一边。
见他无聊, 霍遥主动说起:“上官述被贬出京,他想见你一面。”
“没什么好见的。”沈琢想也不想便拒绝道,他面色正常,像是在谈论一个无关人等,“大抵不过是些父子情深的话,可我生来便没有父亲,这些话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他被贬哪里去了?”
“回了江南老家,念在有功, 尚且留有官职, 做了地方县令,二十年内无诏不得升迁。”
“他虽做了许多对不起我娘的事,但到底是有本事的。他说了什么?”
“只说与梁王曾有过来往, 李家才是大头。”说到这, 霍遥顿了一下,“前几日裴念去雍州回来,梁王确实已死。”
沈琢愕然:“你们…开棺验了尸?”
“嗯。尸骨可以作假,但陈年旧伤做不了假,十有八九就是梁王。”
但李家又一口咬定和他们来往的就是梁王,且有信物为证,这就有意思多了。
翌日, 两人起了个大早, 沈琢要将新菜单送去拓印, 而霍遥则是回宫里。
“没人, 出来吧。”
沈琢超霍遥招了招手,后者突然光明正大的将他揽住:“怕什么?我见不得人?”
“不想他们误会。”沈琢拍拍霍遥的肩,“好了,走吧,我送你一段。”
两人走到后门,沈琢趁开门的空档,侧头亲了霍遥一下:“某人好像生气了。”
“太少了。”
“咳咳…”沈琢以为他是说自己亲太少了,作势要亲第二下,却被霍遥捏住颊肉,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我是说,人太少了,不如饕餮宴。”
“要点脸。”沈琢挣开霍遥的手,伸手去开门,“那是你喝醉了,我可……”
沈琢顿住,瞥见站在门口的人:“阮姨?”
“嗯,出去啊阿琢?”
“对,送霍遥回去。”沈琢垂眼,“阮姨这么早就去灵蝉寺?”
“听说灵蝉寺十分灵验,事情结束了,我给小姐祈福。”
沈琢点头,轻声说了句“好”,随后又道:“阮姨早点休息。”两人擦肩而过,后门被郭阮从里头关上,关上的最后一刻,她忽然抬眼,对上了沈琢的目光后,又迅速低下头。
“怎么了?”霍遥敏锐的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阮姨有事?”
“没有,就是近日发生了太多事,精神有些不大好,走吧。”
见沈琢面色如常,霍遥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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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哥,你这么早就出去了啊?”阿烟惊讶道。
“嗯…这么早就有人?”
“对呀,崔小姐说昨日没吃到咱们家的新菜,今日早些来,曹大哥正在里头伺候着呢。”
沈琢点头,往雅间走了几步,就看见曹帧正和崔晚浓有说有笑,见他进来,两人同时看过来:“诶,你回来了?咱们大小姐想尝个五彩糕。”
“还要一碗苞米羹,一屉素肉饺子!”
“大小姐,你吃这么多?!”
“怎么了?!你也不看看当初是谁帮你们扬名的,利用我生辰宴我都没说什么,吃几样你倒心疼了?”
沈琢顿了顿,赔笑道:“这就去,大小姐稍后。”
他看着曹帧,让阿烟给崔晚浓呈了凉碟后,先去了后厨。
“怎么了?你看我好像有事的样子。”曹帧随后跟了进来,两人都起得早,后厨只有他们二人。
沈琢把灶火生起来,放好料进瓦罐里头,方才开口:“崔大小姐最近心情都很好嘛?我看她胃口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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