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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食发家致富(穿越重生)——雾苏台

时间:2023-03-17 10:05:06  作者:雾苏台
  等到再有意识的时候,便是在这岑州岑县的郦水村内。没有暖气没有手机。
  原身也叫沈琢,是个从小就只会笑呵呵的傻子,活了十九年连话都说不清,经常被人欺负。
  他刚才走在路上,小腿一疼就往前扑倒在地。那时候头疼身子重,站不起来,还以为是这么一摔能给摔回去。否则那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也欺负不了他。
  沈琢扶额,他发誓要是能回去他再也不熬夜。
  他呼出一口气,感觉到一阵直勾勾的目光,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个人。沈琢转头道谢:“今天谢谢你,小妹妹。”
  “小妹妹?”
  “怎么了?”
  阿烟瞪大眼睛:“沈大哥,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一听这话沈琢明白过来,这小姑娘估计和原身关系不错。他斟酌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面前的阿烟眼眶突然变红:“阮姨和我说你好了,我还挺开心的…没想到沈大哥好了却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呜呜呜…”
  沈琢无奈,他最听不得小孩子哭,太吵闹。
  阿烟委屈道,“我是阿烟呀,沈大哥。有一次我在郦山受了伤,你背我回的家,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沈琢沉默。
  “那你连阮姨都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沈琢起身提起竹篮,“我要上郦山,今日多谢你了。”
  “你既然什么都不记得,肯定也不知道路,我带你去吧沈大哥。”阿烟拍拍身上的雪,看了一眼他篮子里的东西,“诶,你是去给曾叔上香吗?”
  “嗯。”
  阮姨名叫郭阮,是这些年养着沈琢的女人。曾叔是村里高寿老爷子曾公捡回来的孙子,也是郭阮的丈夫,九年前不慎失足摔下悬崖,瘫了一年后死了。今日便是曾叔的忌日。
  今日一场大雪,门槛结上了一层冰,郭阮一个不小心扭到了脚,沈琢便把上香的事接了过来,顺便也到处看看这边的环境。
  来这里三天,有两天都因为头晕目眩被郭阮摁在了床上。趁着今天精神好点,他出来溜达溜达。
  “咱们村里人的坟一般都在东面,曾家人在靠近树那边,你到时候看一眼墓牌子就能找到啦。”阿烟边走边说,“我要去西面看看草药,你要是完事了就留在原地等我,千万别乱跑啊沈大哥。山里面不太平,好像有土匪,你可得小心着点。”
  “家里有人生病了吗?”
  “没有,”阿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解释道,“县城里回春堂要新鲜药材,我进山采了卖给他们,能赚银子。”
  “这样。”沈琢了然的点头,他随后又细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雪盖着有他小腿那么高的杂草,衣角擦过,面上不久后便出现一道湿痕。
  “沈大哥,你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看见左手边有块空地,那就是咱们村的坟地了。曾叔的在曾家最里头。”
  “好。”
  “你要是认不得回去的路,你就在这等我就行。”阿烟叮嘱道,“千万别乱跑呀,别往深处走。”
  “知道了。”沈琢笑了一下点头道,“你快去吧。”
  阿烟得到回答,这才往另一边走。沈琢看着阿烟的背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这才转身往里走。
  小路的左边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右边是坟地。一个个土堆排列整齐,墓碑面朝着路。沈琢看着碑上的繁体字,有些头疼。明明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知识青年,到这却变成了半文盲。
  好在‘曾’这个字并没有繁体,他看别的看到眼花,猛然发现这个,竟还觉得有些亲切。他扫干净坟前的杂物,从篮子里拿出香烛、纸钱和祭品来,
  祭品是斋饭和红烧肉。那碗原本似坟包的米饭被李大狗搞那么一出,已经散了不少。
  来这几天,他虽然没出过门,可也听了不少事。就比如郦水村虽然村民热情,但总归有重男轻女、排外守旧的风气。李大狗便是排外守旧的那家人之一,原身小时候被丢在郦水村门口,并不是村里人。李大狗欺负原身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沈琢压了压饭,往坟前一摆,烧香作揖,爆竹在寂静的山林中噼啪作响,冒起了烟雾。随后他也不着急回去,在周围清理起来。
  那坟旁边杂草横生,被雪掩着,上面还有零落的几片竹叶,一片白的地上冒着几抹翠绿。
  竹叶?
  沈琢突然想到,这个季节,冬笋应该冒头了吧?
  他穿过小路往竹林去,东摸摸西摸摸,果然摸到了笋尖。沈琢面露喜色,从坟地里拖来锄头,小心挖着周围的土,不一会儿巴掌长的冬笋挺着胖胖的身躯躺在一旁。
  沈琢拿起来掂了两下:“可以试试腌酸笋。”要是能做成螺蛳粉就更好了……
  不能想,越想越想回去。
  他决定多挖点。郭阮最近忙,吃了三天清水的东西,都快把他吃吐了。趁此机会,正好改善改善伙食。
  沈琢把挖好的冬笋放在路边,正欲去取篮子,不远处传来慌乱的马蹄声,随后是一个有些模糊的影子,一眨眼间,就已经到了沈琢面前。
  他慌乱的后退,可是却已来不及,那匹棕黑油亮的马近在眼前,就要撞上沈琢。
  说时迟那时快,沈琢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会不会把他撞死了,他就能回去了?!
  于是原本已经避开一半身子的沈琢毅然决然的往马蹄面前送。
  “吁——”
  意料之中的撞飞没有来袭。马儿的两只前腿在空中蹬了两下,落在原地,缰绳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抓着,另一只手放在马儿的脑袋上安抚着。
  黑马身旁的人穿着黑色大氅,玉簪束发,寒风一吹,散落的青丝乱了鬓角。面前人约莫比他高了半个头,待马儿安静下来之后,便走到沈琢面前拱手道:“朋友赠的新马,还以为山间无人,不小心冲撞了公子,还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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