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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食发家致富(穿越重生)——雾苏台

时间:2023-03-17 10:05:06  作者:雾苏台
  沈琢点头,几人往回走,身边还跟着两个官差。他刚居然没发现,岑南来是穿着官服的:“岑大人来村子有事?”
  “啊,都快给忘了。你午间不是和我说肯去西梁口,我回去后和大家商量了下,大家都毫无异议,我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告知你。正去你家路上,便被长渊叫住了,然后就碰上你们这一出。”岑南看着郭阮在院子里忙活的身影,嘴角上扬,“此次前来便是要同你阮姨说这件事。”
  “……”我看你就是想来看阮姨吧。
  沈琢无意戳穿,进院子里喊道:“阮姨,我回来了。”
  “怎么这么晚?不是说午厨么?这都吃晚饭了。”郭阮转身,就看见岑南站在身后,看着他这身衣服,又见两个护送的官差,心中一个咯噔,试探道:“岑大人,可是有事?”
  岑南和郭阮在中堂商量,时不时传来几句。沈琢则在屋子里做他今日的功课,虽说如今已能老老实实待在桌前半个时辰,可字和裴长渊的对比起来,却仍旧是天壤之别。
  临走时,岑南对沈琢点了点头,这便是成了的意思。郭阮仍旧是把他当小孩子看待,却也明白不能再这么下去。沈琢如今十九,若是早几年恢复,如今便已成家。她心生担忧,怕沈琢在外有什么闪失,却又不能一直抓着不放。
  饭后,郭阮对沈琢交待了几句,便回了屋。裴长渊则又消失不见,独留他一个人睡在屋内。
  瑞雪兆丰年。已是十二月中旬,连日来的雪都未曾停过,积攒的风雪没过脚踝,踩在地里沙沙作响。
  沈琢先是去了一趟曾公屋头,发现老爷子已经去了若水寺。他把坛子放进屋内,又给在窝里的崽子们喂了一道,方才离开。
  上次腌的萝卜已经入味,他每家每户都送了一小罐。那个村民口中好吃懒做的沈傻子,终于消失不见。至于张家,他不想去,他去回春堂转了一圈,托王香德带给阿烟。
  “来了?”余四娘指挥着人将食盒往马车上搬,“正巧,小沈去码头吧。”
  “码头?”
  “不错。岑县临近郦水河的地方扩建码头,这是他们订的饭,你趁早送去面得凉了。”余四娘摇摇扇子,“这么大的雪我才懒得出去。”
  原来这时候就有外卖了。
  沈琢跳上马车,调侃道:“四娘,得给我涨工钱。”
  “行了,快去吧你!”
  岑州偏僻,周围地势险峻,官道崎岖难行,若是开了码头,水路自是比山路要方便些。多亏这些日子的大雪,河面结冰,没有往来商船,扩建自是比平常要快些。
  从来福客栈到码头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工人们坐在沿边,早已摆好了折叠式的小木桌。沈琢跟打头的人交接,任凭工人们折腾饭菜。
  虽说尚处于修建之中,但已有小摊小贩推着车围聚在周边贩卖。这里以后毕竟是最便捷的路,来往商贩如此多,自然有钱赚。
  沈琢看着摊贩,心中有个点子,但光靠他一人,恐怕很难做。
  “今年雪好大,天儿也冷。”“是啊,我还有个在西梁口的弟弟,不知道有没有穿好衣服。他啊,就讨厌厚重的大棉袄。”
  “诶!打仗嘛,都这样,太暖和骨头就懒,也跑不起来。”
  “那裴将军已经很深明大义了,每年都让几个将士回来趁着年关看看家。要我说啊,比以前戍边的将军们不知道开明多少。”
  “不错,裴将军在的这几年,西羌人一点骚扰的机会都没有。”
  “裴将军?”沈琢听了一嘴,趁机问道,“西梁口那位将军,姓裴?”
  “对。”为首的工头姓李,放下手里那碗酒道,“成治元年来的吧,好像是自愿请兵离京。”
  “各位大哥可知道将军叫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些事还是从别人那听来的,军中事务可打听不得。”李工头笑笑,“兄弟几个都吃完了,还得劳烦你将盘子带回去。”
  余四娘在客栈门口等了半天,心想这小崽子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在路上被人贩子拐了吧?这年头虽说拐成年男子的不多,可架不住沈琢长得好看啊……
  “我当你去做什么了,回来得这么迟。”见马车出现在视野之中,她连忙上前,“虽不要你下厨,可这也去太久了。”
  小二将东西提到后厨,余四娘见沈琢跳下车,正欲上前,迎面就被一个东西砸在怀里,她低头一看,是李工头说好的这些日子的银子。
  “我还想着他到底什么时候结账呢,怎么你一去他就给银子了。”余四娘掏出一枚碎银付了车夫的钱,又拿了几枚抬头道,“小沈,你…诶?!你做什么去?!”
  “回家!腌萝卜房门口了,四娘尝尝!”沈琢招手道
  “你这死孩子,着急娘子跑了吗走的这般快!”余四娘看着沈琢快步离去的背影,还想着把这段时间沈琢的钱给结了,没想到一个没叫住人便跑了。
  这么大雪,也不知拿把伞罩个蓑衣什么的。
  余四娘提起门口的坛子进屋,随意的扔给小二:“切点咱们尝尝。”
  “好嘞四娘!”
  沈琢俯身微喘,刚跑得太急,冷风从嘴里灌了进去,喉咙有些发痒。
  不过眼下不是顾着这个的时候。
  郭阮去成衣铺子做工,裴长渊也不再。沈琢站了一会儿,推门进自己屋,没有费力就找到裴长渊当初佩在腰间的那把剑。
  裴长渊似乎没料到会有人注意它,随意的将剑摆在床铺边。剑鞘遍布凌乱陈旧的刀痕,剑柄光滑,还挂着黄色的玉穗。沈琢蹲在床边,手指微颤,他左右看了一眼,随后慢慢抽出那剑。
  只见靠近剑柄处的剑身上刻着两个鎏金的小纂,他模模糊糊认出来是‘长渊’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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