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才勉强放松些许,往后绷着脖颈,随着Alpha不间断的舔舐,不时发出喘息声。
直到把Omega左侧的乳头吸得红肿湿润,傅如深才吃够了似的松了口。他抬眸,眼神浓重地扫了裴昱宁一眼,又俯首含住另一边,用比先前更慢的速度,舌尖舔弄拨着乳尖,再绕着乳晕打转。
Alpha是天生的性爱高手,Omega在情事中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能被他轻而易举地捕捉到。身体贴得近,所有反应都无所遁形。傅如深往上屈膝,碰到裴昱宁胯间,不出所料碰到鼓囊囊一团。他轻轻蹭了蹭。
裴昱宁霎时如一条案板上的鱼,身体往上猛地弹起,又迅速落回原处。他完全硬了,后面也有所反应,急遽收缩着,分泌出湿润粘液。荷尔蒙与信息素直冲大脑,让他感受到如发情般,自我与理智皆急剧消退,全然被冲动与本能完全支配的失控感。正在发生的一切也并非让他不快乐,但犹如退化至兽类的意志崩塌,依旧让他感到强烈的恐慌与厌恶。
可是现在叫停,很显然已经晚了。
他的腺体发热,突突跳动,轻易察觉到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变得更为浓郁。而Alpha离开了他被吃得红艳一片的胸乳,往下吻过肋骨、腰腹,最后是肚脐。以及,他意识到Alpha试图伸进他裤子里、去抚慰他下体的手。
理智在一瞬间重归大脑,裴昱宁原本有些迷蒙的双眼霎时找回大半清明。他并了一下腿,做了一个很明显躲避的动作,说:“……别,你答应了我不做爱。”
一开口,裴昱宁才知道自己嗓音有多哑。素来的冷静自持不复存在,混着陌生的情欲,让他几乎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以这样的声音说“不做爱”,似乎非常缺乏说服力。
而傅如深却依言顿住了动作。他原本在舔裴昱宁的肚脐,这个地方同样是裴昱宁的敏感带,他在他身下一刻不停地发颤,传递出来的信息分明愉悦非常。陷入情欲的Alpha无法忍受Omega的逃避与拒绝,掌控欲与占有欲一刻不停地脑中叫嚣,让他只想把裴昱宁整个吞下去。
即便他有言在先,答应了裴昱宁不做。因为那时,他有把握无论如何,他都能控制自己。
可真当箭在弦上时,这股想要占有裴昱宁,甚至掌控他、支配他的冲动,强烈得几乎让傅如深骇然。尤其此刻,他依旧无法直接感知到Omega信息素的此刻,过往轻易便能调动来对抗本能的意志依旧匮乏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傅如深平静了片刻,复又动作起来,继续一下一下舔吻唇舌下小巧的肚脐。他没再继续伸手,明显感觉到裴昱宁放松下来,甚至努力挺着腰迎合自己。他勉强被取悦,直起身来,重新去吻裴昱宁的唇,声音喑哑:“好,我不做,你说了算。”
他把舌头探进他口腔,再次深深吻他。
傅如深履行诺言,没有做到底。裴昱宁平时都在制服与白大褂底下裹着,皮肤白且薄,轻轻一吮就能留下痕迹。他把裴昱宁上衣彻底剥开扔到一边,维持着下半身衣冠楚楚的模样,避开此刻对Alpha有致命吸引力的腺体,把人翻来覆去亲了个遍。Omega裸露在外的上半身遍布淤痕,全是他或舔或咬弄出来的。可即便是这样,也难以疏解Alpha汹涌的欲望。此后,裴昱宁又被摆弄成跨坐在傅如深腿上的姿势,腰被傅如深两掌牢牢握住,借机反复揉捏他小巧的腰窝。他被揉得腰软,身体里泛着汹涌情潮,胸膛便送到罪魁祸首面前,由着对方将他乳头再次吃进嘴里且吮且咬做弄个不停。他受不了不住喘息呻吟,还被Alpha哄骗着握着他硬胀阴茎给他手淫,撸得手酸也不见要射,那根东西反而硬得更厉害。他手酸得要命,带点委屈又有点控诉地说:“……你有射精障碍吗,怎么还不射啊?唔,不要再吸了……”
最后裴昱宁又被傅如深压回沙发上,衣服剥个干净由他做弄。傅如深再也难以克制,伸手抚住裴昱宁的后颈,用掌心去抚摸他发热鼓胀的腺体。两人近在咫尺对视,裴昱宁眼尾泛红眼汽湿润,无辜又勾人,似乎全然相信傅如深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傅如深呼吸不由一窒。如果不是不可以也暂时做不到,他咬着牙想,他真想不管不顾,就这么把他标记了算了。
他拨开了裴昱宁实在没什么手淫技巧的手,用盯住猎物的狼一样的眼神盯着他的眼睛,急促喘息着快速撸动自己的性器。半晌,他张口无声说了几个字,懵懂看着他的裴昱宁居然瞬间读懂,仰起脸来轻轻吻他的下颌线。傅如深终于堪堪找到一个爆发点,浓稠精液一股一股射在裴昱宁小腹上。
Alpha射精量很大,沾湿了裴昱宁整个腹部,有一些射程远的,甚至溅到裴昱宁下颌上、嘴唇上、鼻梁上,乃至眼睛上。
裴昱宁整个懵住了,有液体溅上来,他反射性闭了眼。再睁开,睫毛上便挂了点白色的暧昧液体。
但真正让他发懵的并非此事,而是在傅如深射精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自身体深处翻涌而来,腺体中积聚的信息素倏然尽数释放,而他从头到尾都好好在内裤里的、未经抚慰的性器,也同时射了出来。
傅如深尚在平复呼吸,他的腿根还压着裴昱宁的,很快也注意到了裴昱宁下身变化。他心里本来还有点躁郁——看得见吃不着的躁郁,全都立即便被这个认知抚平,只剩下从头盈到尾的愉悦。他没法再看裴昱宁的脸,裴昱宁这样顶着一身他的精液发懵,一副茫然与放荡皆不知的懵懂模样,一眼就能把他看硬;他把视线转向裴昱宁的耳朵,看到本就发红的耳朵尖变得更红了,忍不住俯下身抱紧他,咬着他的耳垂哄他:“宝宝,你好敏感,好可爱。”
裴昱宁站在办公室中的盥洗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被拉高的衬衫衣领又在走动间落回原处,露出掩盖其下的暧昧痕迹。
别说周落看着不适应,就连他自己看着,也没能适应到哪儿去。虽然并没有发生实质性行为,也没有被标记,但是都做到这份儿上了,和做爱也没什么差别了。
可是——
这感觉并不糟。
裴昱宁想,是的,并没有那么糟。
--------------------
写车写得头秃
63/107 首页 上一页 61 62 63 64 65 6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