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立刻兴奋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琴琴翻了个个,面对面地操干他,一边操一边不敢相信地问他是不是真的要给他生宝宝,琴琴咬着手指哭喘,两腿爽的扑棱起来。
“给你生,给你生,妈妈要给宝宝生好多好多孩子呜呜,生到逼烂!”
操!佩佩彻底失去理智,化身欲望的饿狼,架着两条大白腿疯狂操干起来,床上躺着的是他的爱人,他的性启蒙对象,他的圣母玛利亚,他生命中唯一的一抹亮色,两人欲蛇一般缠在一起,永远不可能分开。
第109章
四月的最后一天,案子终于开庭了。
在去法院的路上,琴琴忧心忡忡地攥着衣角,阿隼请的律师在业界很有名,和何律师不相上下,而且是个极其诡诈的人,小白蝶在网上找了很多关于他的信息,才知道自他进入这个行业以来,没有过一场败诉。
在进入法庭之前,琴琴见到了阿隼,依然意气风发,居然还心情大好的朝他打了招呼,琴琴厌恶地转过头去,小白蝶正在接受安检检查,一看阿隼来了,立刻翻了个白眼,“哼,你等着!”,呆会就让你坐牢,小白蝶腹诽道,阿隼无奈地摇了摇头,在他身后还有个眉目清秀却一脸傲气的人,看到小白蝶直接叹了口气。
“罗律师怎么唉声叹气的,难道对这场官司没有把握?”,阿隼斜过身问他,语气中却是满满的调侃。罗本翻了个白眼,伸手戳了戳他的腰窝,暧昧兮兮地说道,“你看不起我的业务水平?我就是感叹你怎么那么多风流债啊!”,阿隼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冷笑地看着前方入口处肃穆的大门,这场官司他一定会赢!
由于已经过了法定的追诉年限,这场官司法院能够受理都是个奇迹,其中何律师出了不少力气。
在经过一系列的前期准备,人员清点,信息核对和宣读后,本案正式进入法庭调查阶段,琴琴紧张地站起来,双手有些发抖地拿起起诉书,开始宣读。
“自诉人:楚琴......被告人:阿诗勒隼,性别男......十七年前,也就是xxxx年6月30日的晚上,约八点左右,在奥利奥中学的校舍106房,我在服完感冒药意识昏沉的状态下,被阿诗勒隼强奸,由于后来昏迷,再加上当时年纪太小不敢报警,让他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在四个多月前,由于孩子生病时他的表现太怪异,我开始怀疑他,并偷拿了他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dna证明他就是小白蝶的生理学父亲,就是当初强奸我的人!
以上是事情发生的经过,以下是我的诉求:
一、被告必须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接受法律制裁;二、被告必须承诺自判决日起远离我和我的家人,以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三、被告必须承担诉讼费用。希望法律能够保障我的权益,用公理严惩罪犯!”
琴琴抖着声音念完起诉书,随后抬头望向审判席,目光一如少年时那样坚定,阿隼坐在被告席上,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难看,却还要强忍着,做出一副淡定冷漠的样子。
“被告,对于原告关于你强奸行为的指控,你是否需要辩解?”,审判长问道。
“需要”,阿隼回答,他看了眼身旁的罗本,朝他微微点头,“罗律师,请”。
罗本淡然一笑,继而冷笑着看向琴琴,开口便是一连串的问题,“楚先生,对于你的诉说,我有以下疑问,请如实回答好吗?
一、你说阿诗勒隼在你意识昏沉的情况下强行与你发生性关系,那么请问,既然你能感觉到,为什么不大声呼救?据我调查,奥利奥中学一直有在学生宿舍配备宿管人员,且要求晚间18点至早上8点之间必须呆在宿舍以保证学生安全,你作为长期住校的学生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为什么不呼救?是不敢,还是本来就没必要?
二、年龄太小不敢报警,那么你的父母呢,他们见你肚子大起来之后就不怀疑,你又是怎样说服他们生下孩子的?
三、既然小白蝶是你被强奸后生下的孩子,为什么还会对他如此疼爱,据我所知楚先生从事的职业并不光彩,用卖身钱养孩子的舞蹈梦,这不是一个强奸案受害者真正会有的反应吧?
四、阿诗勒隼和你认识将近十八年,难道这十八年他都伪装的这么好,让你一点察觉都没有,到了孩子生病需要钱时才发现?
据我所知,楚先生现在在一所高档小区居住,生活质量比之前有质的飞跃,而且您一直有想要带着孩子去外地生活的打算,这些都需要很多钱吧,这些钱要从哪里来呢?楚先生?”
罗本气定神闲地问完问题,眯着眼睛看向一脸慌乱的琴琴,他的身旁同样坐着一名律师,罗本也认识,此刻他们视线交汇,罗本读出他眼神中的鄙夷,他冷哼一声,暗叹何以琛蠢,这个案子几乎不用打,先不说早就过了追诉期,原告连点有力的证据都拿不出来,打这种官司除了费事费力气还消耗律师的名声,真不知道何以琛这么精明的人为什么会接这么傻逼的案子,难道这个楚琴给了天价?不太像啊!
“我,我可以解释,,,”,琴琴急的头上都是汗,他本来就内向,偶尔的尖牙厉爪也是被逼出来的,面对普通人还行,一遇到罗本这种气场强大的就不行了,紧张地说起话来都磕磕巴巴。何律师打断他的话,缓缓站了起来,“我的当事人有些紧张,这些问题我来替他回答”。
“首先,对于你说的不呼救其实理解有误,他当时呼救了,但被布团捂住了嘴,手也被绑了起来,如果你要问为什么没有人听到一开始屋里不正常的声音,那也只能说凡事有巧合,或许宿管人员恰好上了厕所没有听到。
然后是不报警的问题。我的当事人父母双亡,从小借住在远方亲戚家,这对亲戚就是他的养父母,他们对楚琴并不好,经常辱骂虐待他,再加上十七年前的小镇思想较为落后,我的当事人年龄又小,因为害怕流言蜚语和家人指责而不去报警也是正常的。而他发现自己怀孕是在暑假快要开学时,那时他已经准备将孩子流掉,但因为双性体质特殊,流产可能会导致终身不孕,为了身体考虑他只能留下这个孩子。
再然后是对孩子的态度问题。我的当事人由于父母双亡的经历,对亲情非常渴望,而且母亲养育子女本就是天经地义,是人之常情,不应该成为攻击我当事人的理由,楚琴从事的行业是理发师,不是你口中不光彩的职业,那些关于他做性服务的传闻都是流言,他确实交往过一些男朋友,只不过其中一些是有妇之夫而已,这是道德问题,不是法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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