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哪里还有酒意,亲着他的喉结,逐渐舔舐,“你喜欢这样?”
江言清艰难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潮热也跟着上下滚动,装作听不懂地道:“喜欢什么样?”
徐庭旭捉着对方湿漉漉的手,一根根亲吻他的手指,眼神一直盯着他,直勾勾赤裸裸,“你说呢?”
江言清说不出,他觉得他要烧起来了。
这场烧一直持续到深夜,徐庭旭抱着他去浴室洗漱。
江言清躺在浴缸里,终于忍不住骂人:“我要把家里的酒全都扔了。”
徐庭旭帮江言清洗头发:“好。”
江言清继续叨叨:“酒你以后一滴也不要沾。”
徐庭旭亲着他的侧脸被江言清瞥过头去,“好。”
“禽兽!”
“嗯。”
“过分!”
“嗯。”
“混蛋!”
“嗯。”
江言清词穷,反反复复骂得就这么几个字,语气都不换的,他恨不得再往徐庭旭的手上咬上几个大窟窿。
徐庭旭照单全收,非常满足。
洗刷干净,江言清从浴室出来直奔床,他一沾枕头就想睡,被徐庭旭强行扶起吹头发。
手指穿过脑袋的感觉很舒适,缓解了不少疲倦。
江言清昏昏欲睡,即将睡着时猛地惊醒,嘴里还反复骂着刚才那几个词。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徐庭旭蹲下去和他视线平行,“还气?”
“哼。”
“难道你老公不猛吗?”
“老公”这一词双方都是头一回体会,惹得江言清耳根子泛红。
徐庭旭不罢休继续问:“不猛?那我们接着来?”
江言清捂住他的嘴,支支吾吾地点头:“猛。”
新婚之夜忙碌又劳累,两人睡到第二天下午,期间没人打搅。
茉莉知道新婚之夜都得大干一场,所以负责送宾客的任务就交给她。
原本他们许久不见的朋友叶雨恩也要来帮忙,叶雨恩出国继续深造了,没赶得及,只有茉莉支撑着。
茉莉不太认识江言清那边的人,但她在长辈面前嘴很甜,倒没人觉得失礼,尤其江言清贴心准备了礼物,都表示理解。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太阳都要落山了,那两人还没起,茉莉准备去叫。
屋子里的两人还在睡觉,房间内乱七八糟,全是衣服和床单。
徐庭旭先一步比江言清更早醒来,他撑着手臂仔细看着江言清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
江言清翻了个身,浑身腰酸背痛,骨头仿佛错位,睡眼朦胧睁开眼,“早。”说得有气无力。
徐庭旭俯下身亲吻,“不早了,已经到傍晚了,茉莉叫了我们很多次。”
江言清“嗯”了一声,骂道:“禽兽。”
徐庭旭轻笑,很是愉悦,像是这个称呼与他而言是某种肯定,“禽兽的老婆,要不要起床吃点大餐?”
身侧的人缩进被子里,徐庭旭敢肯定江言清又害臊了。
“我再睡一会儿。”
“好的,老婆大人。”
徐庭旭走后,江言清反而睡不着了。
穿着衣服艰难下地,开门发现徐庭旭正和茉莉说话。
“你老婆来了。”茉莉提醒徐庭旭,扫了江言清一眼顿住,又折回仔仔细细地看着他,惊声道:“这才一夜,你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
江言清的样子挺惨,脖子全是痕迹遮都遮不住,更加夸张的是,连手指都有痕迹。
江言清瞥眼茉莉,害臊加不满。
“禽兽”这个词,江言清能用其他人却不能用在徐庭旭身上,他护短,“我记得某人新婚之夜第二天醒来也是这幅样子,甚至不能下床。”
这一下不好意思的成了茉莉,茉莉气得指着他,“你你你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你忘了谁替你收拾烂摊子了?!!”
茉莉的老公也来了,维护自己的老婆:“就是。老婆,我们走!这种朋友不交也罢!”他的本意是调侃,殊不知戳中了茉莉不能说的点。
“你滚!我凭什么要绝交?我认识言清的时候你还没出现!”
茉莉和她老公吵嘴,徐庭旭和江言清并肩站着偶尔加入他们的拌嘴。
江言清心里流畅着暖意,有朋友和爱人在身边,那感觉真好。
忽而想起多年前自己的一位旧友韩仞,前阵子回去补拍工作时偶然遇见,韩仞已经成为一名为孩子奔波的爸爸了,面容比以往憔悴。
韩仞是他刚进娱乐圈很珍惜的朋友,现在再次遇见颇有种物是人非的意思。
那时他朋友少,韩仞帮了很多,后来韩仞交了女友后,在江言清面临严重的舆论危机时,并没有站出来帮助他。
韩仞对他抱歉,说当时要养孩子,怕丢了工作被迫放弃了江言清。
江言清没说什么,韩仞的确没有义务无条件帮助他,过去的时他已经全然放下,但朋友没办法继续做,当时他心里想的幸好遇见了茉莉。
几天后,新婚夫夫送走了茉莉一家,江言清靠在徐庭旭胸膛上问:“我们要去度蜜月吗?”
徐庭旭亲着他,“你想吗,你想我来安排。”
江言清呼吸着空气中的清香和爱人身上的气息,“阿旭,有你真好。”
他什么都可以不用去考虑,他的阿旭成为了他最坚实的依靠。
徐庭旭拥着他,“我也是。”
两人牵着手往屋里走,开始一天最普通的对话,“吃什么?”
“想吃辣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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