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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王爷又病了(古代架空)——过河泣

时间:2023-03-19 09:53:49  作者:过河泣
  方才怎么没发觉碗里有这么多茶渣?
  见赵敛皱起眉头,浅色的唇避开豁口又喝了一口,阮朝青不由摸摸鼻子,“咳咳......那个......王爷来得真巧......”
  话刚说完,阮朝青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闻言,赵敛搁下茶碗,狭长的丹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阮朝青,直看得人心里没底儿。
  “南征王好大的架子!”
  作者有话说:
  开文了,撸袖子奋斗.jpg
 
 
第2章 煮酒
  阮朝青心说:我可不敢在你跟前摆架子。
  这话可不能说出口,见赵敛不像往常一样坐在主位上,他脚步一转,便随他坐在下首。
  “再去烧一个火盆过来。”没跟赵敛掰扯摆架子的问题,阮朝青先吩咐门外候着的小兵。
  他倒是抗冻,赵敛金贵、冷不得,这会儿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丝丝白雾,可别夜里回去就病倒了。
  阮朝青讪讪一笑,不自在地动动手脚,“王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才对阮朝青的举动感到慰贴,一听这话赵敛嘴角又拉了下来。
  “听说来大营要通行令,本王来问问得找谁要,省得下次来碰一鼻子灰。”
  嘶,今日看大门的是哪个?这么不懂事!阮朝青心里暗骂一声,全忘了这命令是谁下的,又是谁特意找了个面生的新兵去军营门口值守。
  “要什么通行令?王爷来我这儿自是来去自如。”
  赵敛鼻腔里轻哼一声,到底没再揪住这个话题不放,转而说起了冬衣的事情。
  知道赵敛不是特意来寻他的,阮朝青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总之有些不是滋味。赵敛说完了,他应了一声,两人便相对无话了。
  往日两人相处,主动挑起话题的是阮朝青,这会儿赵敛没声儿了,阮朝青不接话,气氛一时有些冷凝。
  阮朝青榆木脑袋似的,赵敛不觉心头火气。可转念一想又泄了气,到底还是不一样了,哪儿能若无其事呢?
  再等片刻,阮朝青依然无话,只像是椅子上有东西一样坐立难安,眼睛看房梁看地砖,看茶碗上的豁口,可就是不看他。
  赵敛闭目。良久,深吸口气,“既然话带到了,本王就先回去了。”
  语毕,赵敛拂袖起身,不再看阮朝青,迈着步子朝外走去。
  “阿敛!”
  走到门口,阮朝青一开口,赵敛还是停下了脚步。
  “我......”阮朝青看着赵敛的背影,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还是转了个弯,“我让人送你回去。”
  赵敛半晌没开口,袖子里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最后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不必,将军且去忙罢。”
  言罢脚步不再停顿,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阮朝青听着马车离开的动静,坐在原位一动不动,目光仍然放在茶碗的豁口上,看起来像是在沉思,抑或者只是在放空罢了。
  ——
  “咳咳,咳咳咳——!”
  马车碾过白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其间混杂着车内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宴俊一下下给赵敛顺气,这回却不像来时一样轻易就能止住,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见状,宴俊拉过赵敛空着的手按穴位,入手却是一片冰凉。
  直到赵敛手背都被按红一片,咳嗽才堪堪缓解。宴俊还欲继续按,赵敛却是喘着粗气收回了手。
  宴俊作罢,趁着赵敛平缓呼吸的空档,手脚麻利地给他冲泡一杯蜜水。
  蜜水递到手边,赵敛却摇了摇头,示意他放在矮桌上。
  为了避免再吸入冷空气刺激到咽喉,赵敛一直用手帕捂着口鼻,这会儿睫毛低垂,沉凝如水的目光打在青色手帕上。
  也不知是咳嗽狠了还是怎么,胸腔一阵阵闷痛。
  “王爷......”
  宴俊将将开口,赵敛仿佛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仅掀了掀眼皮,目中的凌厉就制止了他未出口的话。
  “出去。”
  “是。”
  宴俊一走,马车内狭小的空间竟愈显逼仄,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马车虽然驾得平稳,杯中的蜜水却泛着一圈圈涟漪,一阵几不可查的颠簸过去,蜜水终是洒在矮桌上,氤氲出一圈水渍。
  赵敛不再正襟危坐,垮了身子倚着软枕。闭目,一月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来香酒馆二楼厢房。
  “阿敛你是没看到,昨儿个我带着一队骑兵去北大营,跟云家的骑兵比试了一番......”
  厢房内只有赵敛与阮朝青,二人相对而坐,一人只着单衣,一人狐裘加身。
  桌上安置了一只小火炉,火炉上煨着田家酿的米酒。
  田家的米酒是坊间百姓最钟爱的,冬日酿造的尤甚。这米酒香甜不醉人,就是七岁小儿也喝得,不过每日售卖的量少,京中百姓馋了都得赶早去,去晚了只能买些米酒糟回去煮酒酿圆子了。
  今日一大早,阮朝青打完一套拳,忽然兴致上头,跑去田家门口等着,人家一开店就买了几两米酒。买完去齐王府找赵敛喝酒的时候,赵敛也才吃完早食。
  两人到了来香酒馆,给赵敛煨上米酒,阮朝青才要了两坛上好的竹叶青。京里人冬日喜好煮酒喝,阮朝青不然,酒液越寒凉越好,一碗下肚,从口中烧到腹中,两种极致体验一碰撞,那才叫舒爽。
  若是给他知道谁爱煮酒喝,他背地里是要笑话人的——只除了赵敛。
  此刻两人对饮,一是清甜温热的米酒,一是辛辣冷凉的烧酒,虽大相径庭,共处一室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阮朝青情绪高昂,几碗烈酒下肚,眉目间也并未沾上半点醉态。
  “他云家的骑兵不如我军中的,云骁马上功夫也比不得我——赶明儿天放晴了,我再约云家来我营里比划比划,到时候给把云老头安排坐你边上,我让你看看云老头脸色有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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