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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王爷又病了(古代架空)——过河泣

时间:2023-03-19 09:53:49  作者:过河泣
  “同僚怎的了?我见不得?”
  说着,闻夫人就进了门,瞧见床边立着的两人,热情道:“二位大人来得早,不若......”
  赵敛一回身,闻夫人倏地顿声,怔愣地立在门口,盯着他的脸,眼也不眨。
  “还不把夫人送回房去!”闻太医用力地拍着床榻,朝后面跟来的王管事吼道。
  然而不等王管事动作,闻夫人快步来到赵敛身前,直愣愣地跪下了,一边磕头一边哭求道:
  “大小姐你去看看南儿吧!老身求你了!”
  见赵敛不为所动,闻夫人急急膝行向前,一下一下用力地将头磕在地上,“老身求你了大小姐!求求你去看看南儿吧!大小姐——!”
  “碰——!”
  一个茶杯被砸向门口,险险落在王管事脚边,这才拉回他的神智。
  “把夫人绑回房去!”
  闻太医急声呵斥,几番动作都没能成功起身,喘着粗气瞪着王管事,面目狰狞,不复平和。
  王管事招呼来几个家丁,闻夫人却是猛地扑向床上的闻太医,下了死手摇拽掐打。
  “闻怀仁!你把我儿还给我!你给我儿偿命!”
  闻夫人手上不停,口中厉声嘶吼,那架势不像夫妻,倒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王管事很快带着人上前,动作迅速地将闻夫人拉开、捆绑起来。
  闻夫人被拉开还撕声咒骂着闻太医,被拉着路过赵敛时立刻一变,凄厉地哀求着,“大小姐老身求你了!去见南儿一面吧大小姐!求你了!”
  闻夫人头发凌乱了,额头青紫且渗着血丝,看起来好不可怜。
  赵敛却是对着她,声音温温柔柔地回她,“闻夫人,本王不姓燕,姓赵。”
  “啊——!”闻夫人凄厉地大吼一声,被捆缚住也不断挣扎,架着他的小厮一惊,赶忙加快步子,匆匆带着人离开。
  等那发疯的声音逐渐远去,赵敛才轻笑着朝闻太医道,“闻太医保重身体,本王就先行回府了。”
  说完,转身就带着人走了。
  ——
  夜风不停,刮得窗扇不断响动。有一缕风从窗缝里溜进来,吹得烛光微微晃动,带得墙上的身影明明灭灭,闪烁不止。
  赵敛索性放下手中的账本,来到窗前,将窗户关得更紧,锁上。
  “吱——呀——”
  门扉一开一合,素兰端着药进来了,放在赵敛手边,“王爷,该喝药了。”
  “先放着吧。”
  赵敛吩咐一声,提笔蘸墨,素兰便放下汤药,立在一旁给赵敛研墨。
  不一会儿,一页龙飞凤舞的小字写完,赵敛轻吹几下,将之晾在一旁。
  “东西都收拾好了?”
  素兰顺势搁下墨条,回道:“都装上马车了,这会儿宴俊正在清点。清点无误的话,明日就能准时出发。”
  “嗯。”
  赵敛点头,见素兰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遂问她:“怎么了?”
  素兰道:“王爷,沁香和沁雪想跟着王爷一同前去江南。”
  府里伺候的丫鬟小厮,大多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被买进齐王府后,更是鲜少出门。
  如今赵敛要远赴江南封地,便把卖身契都放下去了。江南的府邸去年春就建好了,丫鬟小厮也不少,等到了江南,无非花费几日适应适应,省得叫人背井离乡。
  说起来,素兰也是京城人士,才跟了赵敛不到两年,已然是最得用的了。
  “跟本王去江南作甚?山高路远的。”赵敛微诧,不知这几个小丫头哪来的胆子,竟敢离家这么老远。
  素兰垂着头,微笑回道:“自然是王爷待奴婢们好,奴婢们便也想跟着王爷去见识见识江南的风光。”
  “也罢,随你们吧——江南繁华,到时候你们都出府游玩游玩。”
  赵敛想起这几个丫头的身世,也不阻拦,随了她们的心意。正好他也用惯了,舒坦日子过不了多久,大不了在江南给她们找了好人家,都安顿得好好儿的。
  “哎,谢王爷!那奴婢先去叫她们收拾自己的行李!”小姐妹也能一道离开了,素兰一时高兴,行了礼就想退下,告诉小姐妹这个好消息。
  还没离开呢,就被赵敛叫住了。
  “王爷还有何吩咐?”
  赵敛递过去一个匣子,“里面是京城几间铺子的商契,你保管好,以后若是回来了还有地方去。”
  “王爷……”素兰疑惑,想说些什么,只是赵敛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素兰一走,书房内又陷入安静。
  赵敛晃了晃神,重新拿起账本翻阅。
  自阮朝青走后,他就不用等他夜访了。想起来有些轻松,但更多的还是空落落。没有念想,没有方向,也不知该做什么才好了。
  等离了京,便当真了解了,尘归尘也好,土归土也罢。
  江南是阮朝青的老家,若有朝一日他衣锦还乡,说不定......
  想着,赵敛好笑地摇摇头,若真有那个时候,他已经化作一抔泥土,哪里还能看见这许多呢?
  正出神间,忽而听见有人进门,来到里间却久久不言。
  赵敛抬眼望去,“清点完了?”
  来人却注视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怎么瘦了这么多?”
  “嘶!”
  一声轻响,赵敛手下的书页裂了道口子。
  他,连阮朝青都认不出来了。
  明明只过了一个来月,可是他好像很多年都没见到阮朝青了一样,些许陌生,些许局促,些许不知所措。
  阮朝青也不遑多让。
  他立在雕花书架边上,遥遥望着赵敛,有些僵硬地再问一遍:“怎么瘦了这么多?没好好吃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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