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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神(网络版1-9)——红河/苍海

时间:2023-03-21 08:35:15  作者:红河/苍海
  但邵纯孜主要考虑的从来不是这些方面。
  没错,他是很固执,以前就说过不想涉及情爱,现在也依然还是这么想。他真的觉得这种事很麻烦,尤其是在亲眼目睹过那么多因为这种事而引发的悲剧之后,他更加认为情情爱爱之类的实在太麻烦,太凶残,如无必要最好别去触及——那是在往火坑里跳!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做好跳下去的准备。
  这一晚他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跳下去了,但是,那个人没有在下面接住他,而是让他摔得粉身碎骨。
  他被痛醒了,摸摸额头,手上沾满冷汗。
  看,为了这种事,连噩梦都做出来了。所以说果然是麻烦中的麻烦啊……
  苦笑着起身下床,先去浴室把自己清理一下,然后打算去看看海夷,不知道一夜过后情况有没有好转。
  去到他的卧室门口,房门是敞开着的,邵纯孜往里一望,床上只有凌乱的被褥,没有人。
  人呢?邵纯孜往客厅找去,就在客厅外的阳台上,找到了那人的身影。
  这会儿,海夷坐在圆桌边的藤椅里,双脚架在对面的另一张椅子上,活脱脱一副大老爷状。指间还夹着一支菸,悠悠地吞云吐雾。
  不得不说,这么乍眼一看,邵纯孜真的觉得这人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好得不能再好。如果真是这样当然最好不过。
  话说回来……
  邵纯孜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八点还差五分。难以置信,睡神今天创造了一个奇迹!
  莫非真是病好了精神百倍,所以一大早跑起来看风景?
  邵纯孜琢磨着走了过去,问道:「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
  海夷唇角一掀,声音却冷得似冰,「你认为我睡得着?」
  「什么?」邵纯孜愕然。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这人并不是早起,而是根本就没有睡?
  「怎么会这样?」
  他大惑不解地问,「前几天你不是都睡得好好的,而且还睡那么久吗?」虽然睡得太久也未必是好事,但不管怎样总比完全不睡要好吧?
  「不知道。」海夷抬手按在额角上,面无表情地垂眼望着自己放在椅子扶手上的那只手。
  修长白皙的手指,看上去就像一件完美的工艺品,漂亮,但没有生气。
  「大概恶化了。」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而他的这些问题经历了一段潜伏期,不爆发也就算了,一旦爆发起来自然是更加凶猛。
  他的话令邵纯孜胸口如遭一拳,疼痛中泛起了阵阵窒闷:「怎么会?那些药,真的一点用也没有吗……」
  海夷抬眼看他:「我问你,鬼弥呢?」
  「鬼弥?」
  突然跳转的话题将邵纯孜稍微愣到一下,「喔,我让他走了。」
  「你让他走?」
  海夷眉心拧起,「为什么?」
  「因为我想在你病好之前我都不能再喝你的血了。」即使对方病好之后,他心里估计也会留有阴影,大概从此就再也不敢喝了。
  叹了口气,继续解释,「既然我不魔化,那也就用不着鬼弥帮忙锻炼我什么,还是让他去忙他自己的……」
  「谁准你自作主张?」海夷截过话,语气阴鸷,眼睛里更是寒气逼人。
  「……」哈?他自作主张?
  ——什么态度!
  邵纯孜额上冒出几条青筋,狠狠说,「这是为你好!」
  海夷骤然沉默。目光从寒冰转为深潭,幽幽沉沉地瞪着他半晌,最后别过了头。
  邵纯孜忽然觉得好笑,这人现在是非好话不听了吗?昨晚也是,只要跟他说说好话,他就不会再咄咄逼人。
  不过就算真是这样,也仅仅只限于现在——在他生着病的状态下。否则,如果是在他状态正常的时候,像这样跟他说话,那就等着被他戏弄到死吧……
  邵纯孜再次叹息,转念想了想,进屋去倒了杯牛奶,顺便从冰箱里面取了两颗冰块扔进杯子里,再回到阳台上,对海夷说:「你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如果还是没胃口,至少喝点牛奶吧。」
  海夷把牛奶接过来,喝了两口,就把杯子放到桌上。
  邵纯孜站在桌边,看见海夷一手托腮,面朝着阳台外侧,视线似乎飘荡到很远的地方,却也不知道到底是到了哪里,到底他是在发呆还是在想事情。
  一时间邵纯孜也沉默无言,视线从他脸上缓缓下滑,忽然注意到什么,立即把他手指间的烟夺过来,在烟灰缸里摁灭:「不舒服还抽什么烟?不要抽了。」
  海夷收回视线斜睨他一眼,说:「也许我应该回魔界。」
  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平平淡淡,却把邵纯孜听得心头一震,背脊不自觉地僵直了起来。
  「为什么?」难道在魔界这个人会比较舒服,魔界的空气会对他的病比较好?
  「魔界没有管家婆。」海夷说。
  邵纯孜愕然一怔,随即才明白过来。心情这么一起一落,火气不知怎的就冲了上来。
  这个不识好歹的混蛋!要不是他生病,自己才懒得这么管东管西。明明是为他好,结果还被嫌?
  奶奶个熊,他的忍耐也有限度!
  「既然你觉得不需要别人管,那好,我回我自己住的地方,不来打扰你,让你好好清静!」
  气呼呼地说完,抬脚就要走。胳膊上忽然一紧,被人捉住,往那边一带。他防不胜防,一下子被拽过去,跌坐在对方腿上。
  顿时横眉竖目:「你又想干……」
  未完的话语,尽数消湮在另一个人唇齿间。
  邵纯孜瞪大眼睛,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气恼,不是反抗,只觉得分外讶异——
  在这人嘴里有一股牛奶和香烟相混合的味道,很奇妙,而且……热,热得不行,整个口腔简直象是火炉,硬生生地把他的舌头拖到里面焙烧着,非要把他烧化不可似的。有时又把自己的舌头往他嘴里顶,舌尖上仿佛带着火苗,烫得他简直牙龈都疼,喉咙越发地干燥,犹如烟熏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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