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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哥在上(近代现代)——一只鸭 子

时间:2023-03-22 09:08:22  作者:一只鸭 子
  “怎么样,疼吗?”
  程然咬着牙挤出两个字:“还行。”
  猫哥笑了一声,因为姿势的关系,声音听起来很近很近。
  猫哥的手在他额前摸了一把,笑道:“出这么多汗,不疼?”然后好像还低下头仔细研究了一下他的眼睛,“不会疼哭了吧?”
  程然气急败坏:“哭你大爷!”结果肚子因为这四个字狠狠疼了一下,后面一连串吐槽没法说出口,最后总结成一个气若游丝的“滚”。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猫哥哄小孩似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程然缓了缓,发现安静下来似乎也没那么难受。
  等程然终于躺到床上的时候,他那头乱毛早就干透了。
  他盯了床脚一架小摄像机一会儿,觉得还是有点儿奇怪,就把衬衫下摆往下拽了拽,遮住了重要部位。
  本来应该坦诚相待的,但是他踌躇了半天还是向猫哥讨了件衣服套着,全裸怎么着他都还是有点儿膈应。
  包括猫哥压上来时叫他分开腿的时候,他也僵得不像话。
  “放松点。”猫哥手指捏了捏他的下巴,笑道,“你不是说我视频里的人都有爽到吗?你要相信你也可以的。”
  “嗯。”程然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摄像机开着了吗?”
  猫哥回头瞥了一眼,说:“别管它,看我。”
  程然眨了眨眼睛,目光落到黑色面具后的那双眸子上。
  猫哥是内双。他总结道。
  然后下身猝不及防地落入了一个湿滑黏腻的包裹中,他几乎是瞬间整个人往上弹了一下,喉中漏出一声被强行压抑过的尖锐气音,尾音带着颤。
  他好不容易缓了一下,吸气还没到底,猫哥的手掌又包着顶端揉了几下,直接把他还没来得及压住的哭腔榨了出来。
  “你别……啊!”程然这个拒绝的字眼一出来,猫哥就放了手,终于给了他喘气的机会。
  仅仅是两三个动作,程然就完全硬了起来,并且爽得平躺着有点眼冒金星。
  “反应这么大啊。”猫哥又在笑,手抓着程然的根部轻轻晃了几下他已经直立起来的性器。
  “你、你又没说……”程然喘得太厉害,咽了口口水才顺利把一句话说完,“你又没说会给我撸,我没准备。”他抬了抬头,看了眼被猫哥抓着的自己的小兄弟,似乎觉得有点没眼看,又啪地一声倒了回去。“你干嘛突然……这样。”
  “帮你放松。”猫哥松了手,直起身又往手上挤了点润滑液,“你明确说了不口、不用玩具、不用药剂,那我还能怎么办。”
  “那你这也……太突然了。”
  猫哥笑了两声,又把手握了上来,“那我来了啊。”
  程然悄悄咬住了下唇,哼着应了一声。
  然而猫哥带着润滑剂的手一裹着顶端开始打着圈揉,他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想咬紧牙关抵抗那连绵不断的刺激,但超出他承受范围的欢愉像蛇一般蔓延到了他浑身的骨髓。猫哥的动作并不大,也不快,但偏偏集中在最敏感的顶端,程然甚至能听到挤压时产生的轻微水声。他狠狠咬着下唇,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弓起,死命压制的呻吟终于在一次喘息中从牙缝中漏了出去。
  “别……”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在向对方求饶,尾音带着湿润的哭腔。
  猫哥自然便停了动作。
  程然紧绷的身体一瞬间又松了下来,几乎瘫软在被褥中。但瞬间撤去的同时也有那惊人的快感,程然缓了一会儿,又觉得难受了起来。
  “你……”他湿着眼眶抬起头去看猫哥,手也往人身上抓去,“别停……”
  猫哥的手指在根部轻轻撸了两下,程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声。但马上又朝猫哥看了过来,湿漉漉的眼神里带着不明显的哀求。
  猫哥这会儿很干脆地放了手。
  “你想射?”他问。
  “嗯……”程然的手指很努力地够到了猫哥的大腿,指尖在皮肤上似有似无地挠着,“难受……”
  猫哥皱了皱眉,认真道:“你要现在射了,接下来可能会不舒服。”
  程然无意识地扭着腰,破罐子破摔地想自己伸手下去,却被猫哥扒拉开。他撇着嘴,似乎有些委屈。
  猫哥叹了口气,又握了上去。
  程然几乎是迎合般地立刻抬腰将自己往对方手心蹭,而这回猫哥也没再吊着他,和着润滑剂狠狠地揉搓着程然最经不得碰的顶端。
  “嗯……啊……”黏腻的水声合着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席卷着整个身体,程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破碎的呻吟声裹着潮湿的喘息断断续续地从喉头挤出,声音轻到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发声。
  恍惚间他感觉猫哥似乎俯下了身,似乎听见他也喘着粗气,在自己胸口亲吻着,低声道:“你叫得真好听……”
  程然崩溃地摇着头,感觉揉搓着自己顶端的手指越动越快、幅度越来越大,被快感折磨到极致的身体承受不住地挣扎起来,腰部近乎疯狂地向上顶弄,然后猫哥的湿滑指腹狠狠擦过了最顶端的小口。
  程然几乎是猝不及防地射了。
 
 
第3章 03 爽吗
  草。
  程然瘫在床上喘着气,感觉自己脑子里长满了某种植物,一开口只能说出这一个字来。
  太爽了。
  爽到他整个人有点恍惚,一时半会儿回不了神。
  他从没有过这种经验。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曾体验过尿路感染的痛苦,或许仅仅是因为他那时有时无的轻微洁癖,程然从不会赤手空拳地解决生理需求,一直都只会隔着裤衩那层薄薄的布料撸——他嫌手脏,但信任裤衩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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