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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先生家的小王爷(穿越重生)——枫香

时间:2023-03-23 09:18:12  作者:枫香
  这几天舟车劳顿,她实在是怕了。吃不饱穿不暖,各种脏臭不便。就是她身上穿的衣服,那料子粗得能把皮肤磨得又红又痒。
  她这辈子到过最远的地方,无非就是距离京城三日路程的避暑山庄。
  大月南方在她眼中那是一个无比遥远到毫不搭界的地方。哪怕是传言中还算热闹的首府梁州,又哪里比得上京城呢?
  更严重的是,若是自己和皇帝这么一去,能不能回来还是两说。自己的夫君做皇帝能有多少能耐,她不是很清楚,但成天待在后宫里,想来是很不怎么样的。国不可一日无君,皇长子又得人心,说不定一眨眼就登基了。
  要是事态如此发展,哪怕他们能回去,太上皇太后能和皇帝皇后比吗?
  罗娥作为皇后,哪怕再不懂朝廷的事情,十几二十年下来,听也听会了一些。她要是一点脑子没有,也不能坐稳皇后。
  然而她话说得再好听,竺年也没动一根眉毛:“你一个拉皮条的,还好意思当我长辈?”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
  这是竺年第一次见母家亲戚,本来想这一次在京城多留一阵,起码多做些了解。娘俩出门的时候还开开心心,反正老爹在边关守着回不来,他们就当出去玩耍一阵。没想到会出这么糟心的事情。
  竺年越想越气:“还找个地方放了你们?我找个地方弄死你们!”
  罗娥可没有皇帝的自信,缩着肩膀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个鹌鹑,更不敢问妹妹罗英在哪里。以绑票的价值,皇后可远不如皇帝值钱。至于谈什么血缘亲情,这个外甥和自己都还没宫女太监熟悉,哪来的近乎可套?
  竺年见两人老实了,气呼呼地翻身上床。
  睡在下铺的尉迟兰一直没有出声,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人心,才是天下正统。这样的话,他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
  他从家乡一路来到京城,看到田地间劳作的百姓衣不蔽体,许多白发老人还在劳作,依旧食不果腹。这些都是司空见惯了的景象。
  他虽然觉得不对、不好,却只想着应该是地方官员不作为。毕竟他见多了只要是出身不错的士子,就能轻易成为一名地方官员,完全不需要考虑他为官的才能。然而听竺年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这是从根子上出了问题。
  他想到竺年一个小孩儿,读书都不利落,心思却如此通透。反观自己,脑子里放着的全是一堆烂泥。书读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第二天,天蒙蒙亮,竺年就被警醒,睁眼一掀帘子,就对上尉迟兰一双充满红血丝的眼睛:“尉迟兄这是没睡好?”
  尉迟兰没理会他的话,只对他一揖到底:“年弟昨日之言,兰受教。”
  竺年后脑勺抵着船板,让也没地让,一脸懵懂地听这位才华横溢的学霸,把自己从头到脚夸了一遍,表情渐渐放肆:“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背书了?”
  尉迟先生:“不,书还是要背的。”
  作者有话要说:  肉票的自我修养
  尉迟先生 (/ω\\):一定要配合绑匪,毕竟绑匪可爱。
  尉迟先生(〃ω〃):再给自己找一份工作,毕竟绑匪可爱。
  尉迟先生?(? ???ω??? ?)?:成为绑匪的先生之后,就可以撸猫……撸绑匪辣~毕竟绑匪可爱。
  (完)
  
 
第四章 一不做二不休 ...
  竺年没让尉迟先生给抽查背书,欺负书生反应慢,发挥了学渣天赋,施展了终极绝招——逃课。
  速度快到尉迟兰都不知道竺年什么时候走的。
  如今船上还是船家四口人,加上帝后和看守他们的四个人,一个他。代替竺年的,是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个头不高,浑身透着凶悍。
  和竺年那种天天放话弄死这个杀了那个,都没人把他当回事的不一样,这位仁兄只是随意扫过来一眼,都能让人感觉到脖子凉飕飕的。
  最明显的改变是,帝后就像是修了闭口禅,连哼唧都不敢哼唧一声。
  他对尉迟兰倒是很客气:“您就是尉迟先生吧。在下竺祁,是糕儿的奶兄。”
  大户人家中,乳母的地位比普通下人要高很多。奶兄弟几乎可以当半个亲兄弟,没出意外都是左膀右臂。这位奶兄还得了竺姓,恐怕都被南王当半个儿子养。
  尉迟兰清楚自己的身份,并不会因为被叫一声先生而拿乔,客客气气回礼:“不敢当先生,竺祁兄,还是直呼我名字便是。”
  竺祁连称不敢,替自己逃课的奶弟弟解释:“糕儿还有些事情需要做。咱们这边顺利的话,明日就能到楚江,应该不日就能和糕儿他们汇合。”
  尉迟兰点点头,不去问究竟竺年需要做什么事情,就如同当初没有问为何竺年单把自己带在身边,罗家其他人则被南王妃带走一样。可能是南王妃那边遇到了些麻烦,竺年过去接应吧?听竺祁的话,似乎没什么大问题。
  这一路过来,竺年和帝后没有明说,但是他结合到了京城才知道的一些事情,尤其是罗家的“家风”,随便想想也能猜个大概。尽管堪称荒唐,但不能说不可思议。
  然而他再怎么聪明,也想不到不是南王妃那儿遇到了什么麻烦,而是南王妃给别人带去了麻烦。
  竺年过去,显然是要把这个麻烦继续扩大。
  楚江天堑,斩断大月南北。
  河道最平缓的一段,在北地叫江州,在南地叫岱州。
  两地沿岸设有无数渡口,有供大船停泊的,也有小舟行驶的;各种官渡、商渡、野渡不知凡几,是南北交流的最主要通道。
  为了防止水匪劫掠,两地都不可避免设置了驻军。不过伴随着发展,驻军变成了官方收费站,甚至都不好说究竟是水匪抢得多,还是官兵收得狠。很多普通散客和小商人,情愿多冒一点风险,少花一点钱,选择野渡。
  竺年离开渔船,岸上是他奶兄竺祁来时骑的大青驴子。
  颜色青灰的驴子,个头比黑色的小毛驴要高出很多,速度不慢,还不比骑马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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