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珊/在场工作人员:“……”
这成吨的狗粮谁搂得住?
修重本以为他和温默是甩手掌柜,所有事都交给家长团了,没想到筹备过程中还是冒出了很多要处理的事。
决定礼堂布置方案、和主教沟通仪式流程、决定邀请人员、写请帖发请帖、决定酒宴伴手礼……
婚礼前一周,他们亲自去接林老和秋景来雁林,一起来的还有林老那帮老兄弟,带了一卡车的蔬菜水果和新茶。
修启做主让林老夫妇住家里,其他人统一安排到君澜酒店。
夫妇俩倒没什么不适应,林清柏逮着谁有空就陪他下棋,每天傍晚带着虎生去散步,回来和修启品品茶聊聊时局,秋景闲来无事做些小点心,偶尔给浮清他们提一些婚礼策划的建议。
婚礼前五天,后勤部的兵哥把做好的礼服送到了家里,后来修重听秋景说,胡珊为了赶工腰椎间盘突出复发,被儿子接回家治疗,因没办法过来参加婚礼而哭肿了眼。
婚礼前两天,老金、老包和池树从梧州赶过来,修重很久没和他们聚过了,让他们留在家里吃晚饭。
一桌十三人,一个退休上将,三个将级军官,两个顶尖病毒专家,一个顶尖机械师,还有一个站在总统背后的大佬。
这顿饭吃得老金三人很拘谨。
修重看出他们的拘束,开了无酒精的清酒给他们满上:“都自己人。”
温郁看着池树笑:“小树,你以前来我家玩过吧?”
池树给激动坏了,忙端着酒杯过去给温郁和叶云敬酒:“我小时候父亲受过伤,是叶医生救的,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们。”
叶云视线扫过那边正在给修重喂食的温默,眼底有了几分笑意,“谢谢你们帮我们照顾默默。”
池树:“不、该说谢谢的是我们!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
温郁:“你们帮了很多,是我们要说谢谢。”
三个人互相谢来谢去,把一桌人都给逗笑了。
温默实在看不下去:“可以了,吃饭吧。”
这一闹倒是让餐桌上的氛围和谐不少。
池树放松了一些,问修重:“修哥,自从网上曝光你们领证后,好几千万人投票赌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林清柏:“赢了会怎么样?”
池树恭敬地回答:“每个人押注一毛钱,赢了可以瓜分奖池里所有的钱,不过投今年的人占了60%,赢也赢不了几毛。”
林清柏随即打开终端,眯着眼找半天:“在哪?”
池树:“啊?”
林清柏:“下注的地方。”
池树:“……”
坐他旁边的修启帮忙找到页面:“我也投了。”
浮清笑出声:“我也投了。”
林桑:“我和阿泽也投了。”
老金三人眼睛逐渐瞪圆。
大佬们都这么接地气的吗?
池树:“不过没什么意义,这场婚礼不打算公开的话他们永远也不知道谁输谁赢。”
老包嗤笑:“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等着看吧。”
就像被预言,当晚零点刚过,网络上突然流传出一张路人的偷拍。
照片里修重温默送胡珊团队走出管理局,看起来似乎很寻常,可当胡珊的身份被网友扒出来后,网络上瞬间炸了。
“冷知识:军方今年的制服已经做过了!就算破损再做也不用劳烦退休的胡首席亲自过来量尺!”
“嗷嗷嗷嗷嗷婚礼!我要看婚礼!”
“半年内有希望吗?!能不能全程直播?孩子馋哭了!”
“听到多少omega心碎的声音。”
“到了适婚年龄立刻结婚,他们对彼此都没任何犹豫,谁能插足?”
第一天修重两人下楼吃早饭,一家人正围坐在餐桌旁看他们的新闻。
温默:“没瞒住。”
修重盛了一碗红薯粥给他:“算了,不要太闹腾就行。”
修重本想不对外公开,低调完成婚礼。
不对外公开看来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想办法低调。
可等到婚礼那天,他发现连低调都做不到。
修启和温郁的朋友圈太大,随便请请就把各界叫得上名字的大佬都请来了。
三楼落地窗前,修重系着领带,看豪车源源不断开进自家车库。
“默默,我们跑吧。”
温默系好领带,将领子翻折下来,淡淡道:“我无所谓。”
修重偏头,对他招招手。
温默走过去:“怎么?”
修重帮他整理领带:“稍微有点歪。”
定制礼服的领带乍一看是黑色,可在光线下会透出些微喜庆的暗红,反面有“囍”字暗纹。
温默扒开修重衬衣的衣襟,看到绣上去的大红囍字笑出声。
“土掉渣了。”
“所以才绣里面。”
修重整理好他的领口,“我倒是觉得很有仪式感,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穿这种军装。”
温默轻哼:“为我穿的。”
修重:“那还能为了谁?”
温默微微偏头亲过去,轻叹:“竟然跟你这小子结婚了。”
修重失笑:“不甘心?”
温默:“不真实。”
修重退开一些,低声问:“紧张吗?”
温默没回答,牵住修重的手:“要是我在仪式时说错台词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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