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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冷焰火(GL百合)——半色水浅葱

时间:2023-03-30 10:33:09  作者:半色水浅葱
  所以遇到这种情况,清贫的弊端暴露无遗。
  两居室的小房子卖了,钟迦不听班主任劝阻,辍学了去赚钱。医院秉着人道主义精神,钱不够也先给老人家做了手术,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赊账了,毕竟医院不是做慈善的,天底下没钱治病的人那么多,哪帮得过来。
  主治医生告诉钟迦,要她无论如何想办法筹到一笔钱,这样还能再通融通融,否则就只能停药了。
  想办法,怎么想?
  钱佩清帮助的也是穷人,送个小几百送点慰问品,多的人家也拿不出来。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保住老人家这条命的花销远远超出了社会救济的范畴,能走动的关系都走了,筹钱的平台也试了,但借到的钱杯水车薪,大概觉得借给钟迦这么一个小孩也是有去无回的多。
  况且外婆这个病本来就是无底洞,医生也委婉地说了,以后都离不得药,也离不得人,多续几年命而已,还会绊住钟迦的脚步。
  苦口婆心的劝解,钟迦仿佛只听见了续命两个字。
  她开始兼职几份工,从白天到黑夜不知疲倦地赚钱,但远远不够。
  医院的病危通知书下了几次,钟迦那天晚上送完最后一份外卖已经很晚了,她没成年,平台上注册不了,是好几个饭店的散工,这次因为袋子漏油还被骂了。她靠着一个快过期便宜卖的面包撑了一天,现在满手的龙虾味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
  附近就有肯德基,钟迦却只买了瓶水,喝水涨肚子,没再吃别的。
  她疲倦地坐在冰冷的水泥台阶上,拿出了手机,将前天网上检索到的号码翻找出来,盯着屏幕上钟克飞的名字,咬牙咬得腮帮子都疼。
  怕自己临门一脚又退缩,钟迦没给自己多余的考虑时间,一阵风吹过便下了决定。
  响了半分钟,是个女声,自称是钟克飞的秘书。
  钟迦将情况给她说了,那头没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连惊讶都没有,以公式化的口吻说:“我会转告钟总的,二十四小时之内给您回复。”
  等了一个白天,到晚上**点的时候还是没有回音,钟迦甚至怀疑手机欠费了。
  查了话费,明明还有余额,她忍不住给对方拨了好几个电话,没人接,也没人回,短信同样石沉大海,再想装糊涂也装不下去了。
  医院里外婆生命垂危,钟迦无路可走,去了听说来钱很快的会所。
  五光十色的霓虹彩灯跟酒气很浓的男男女女映入眼中,她的相关经验全靠高中生神秘的口耳相传建立,无法准确预估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赚钱给外婆治病的念头萦绕在心里,别的再也顾不上。
  会所里似乎有专门的未成年服务,经理见到钟迦倒也不惊讶,签了几份文件,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你只陪客人喝酒,至于会发生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钟迦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但她缺乏社会经验,也没时间考虑太多,就答应了。结果好死不死,天赐孽缘,上班没多久就遇到了谢迎年。
  她跟对方就见过一次,是在乔映秋的葬礼上,那个时候自己才十一岁,而谢迎年已经二十了,长相基本没太大变化。
  钟迦不知道这次是怎么被认出来的,或许是因为她的名字,也或许是因为她锁骨上那颗惹眼的红痣。
  谢迎年好像也不是来嫖的。
  最大的包厢里坐了很多人,有男有女,也有陪客的少爷小姐。钟迦被带进去的时候一眼就见到了角落里孤零零吸着烟的女人,谢迎年身边好像坐着个毛绒绒的什么,轮廓模糊。
  灯光迷乱,地上还有人在爬,腰肢软得不得了,毛绒绒的尾巴乱甩,就在自己脚边,钟迦裸露在外的小腿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
  猜拳的猜拳,蹦迪的蹦迪,吵得很。
  钟迦走过去,这才看清谢迎年旁边是个半人高的玩具熊。
  这人就算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也不会在嫖人的地方嫖熊吧……
  负责钟迦的经理在给刚才点名要人的顾客介绍,还给她临时取了个很不用心的艺名,小迦。
  谢迎年一直低着头,在听见未成年字眼的时候终于舍得从手机上移开目光,她定睛看着钟迦,半截细长的烟还在指间烧着,众人学生妹的哄笑声中,她开了口:“你怎么在这儿?”
  “年姐,你认识啊?”
  “谢迎年,你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是年姐的人?那我可不碰了。”
  谢迎年起了身,将烟摁在烟灰缸里灭了,瞥了哑巴似的钟迦一眼:“我的人?她最好是。”
  “你们玩,我出去一趟。”谢迎年觉得自己不会回来了,仅余的交代是为了玩具熊,“待会儿帮我给它放车里,我要带回去的。”
  走出包厢没多久,谢迎年让钟迦等一下,又转身走了。
  会所给的裙子短到了大腿根,钟迦像个鹌鹑似的缩在角落,豁出去的时候无所畏惧,突然刹了一脚才发现……裙子真的太短了,随随便便就能露屁股的程度。
  这边靠近电梯口,金属门开开合合,来往的人很多,每次压低声音或者发出奇怪笑声的时候,低垂下巴死盯地板的钟迦都会做贼心虚地对号入座。
  她想走,又不知道去哪儿,也怕脚步迈得太大会走光,纠结来纠结去,只能选个当下最不丢脸的法子——转身,稍息立正站好。
  “这么自觉,面壁呢?”脚步声由远及近,谢迎年的声音在头顶的位置响起,下一秒,风衣从后往前将钟迦罩了个严实。
  白皙的手腕忽然出现在视线中,太近了,也太快了,似乎短暂地碰了碰钟迦的侧颈,她呼吸一滞,察觉到谢迎年正在给她系衣扣。
  伸到钟迦眼前的这双手很修长,又不全似女性的柔美,骨节分明,手背上的青筋脉络走线清晰,从黑色皮质外套的衣袖里露出来的腕骨微微突出,是富有力量的性感。
  谢迎年说:“个子窜得很快啊,上次见面才差不多到我腰上吧?”
  “没有那么矮……”钟迦低着头,她不知道腿脚为什么会发软,甚至想借墙支力,但又觉得这个动作如果实施会莫名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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