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驾光临,整个部门弥漫着一种既激动又紧张的氛围,只有郁霜心虚地躲在一边,不好意思和周慕予对视。
偏偏经理是个热心肠,按着郁霜的肩把他推到最前面,骄傲地向周慕予介绍:”周总,这是我们部门的新同事郁霜,这次项目他表现很好,年轻人,前途无量。”
郁霜抬起头,撞上周慕予的目光,呼吸蓦地一滞,勉强稳住心神说:“ … … 周总。“
“郁霜。”周慕予唇角含笑,故作思索,“哪个霜? ”
“……白露为霜的霜。”
周慕予点点头:“唔,好名字。”
郁霜目光闪躲,尤其自己手上还戴着和周幕予同款的婚戒,越想越紧张,越紧张越心虚,正准备悄悄把袖子拉下来盖住无名指,周慕予忽然伸出右手:“你好,周慕予。”
“……”
郁霜心里暗骂周慕予不要脸,然后想起戒指戴在左手,这才慢腾腾地伸出右手和周慕予握了握:“您好。”
周幕予心满意足,放开郁霜把话题引到别处,自然而然地和其他人攀谈起来,了解他们各自工作的近况。
郁霜松了口气,悄悄退回到自己的工位。
等周慕予离开,郁霜旁边的同事关切地探过来一个脑袋,压低声音问:“小郁,你是不是很紧张啊?”
“啊……?”
“没关系,我们一年到头和周总说不了几句话,别怕。”
“啊 … … 哦。”郁霜又尴尬又感动又内疚,好不容易藏好内心的情绪,向同事道谢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当晚回家,郁霜把周幕予关在卧室门外,任凭他怎么道歉讨饶都不肯开。
最后周慕予找到备用钥匙把锁打开,刚推开门,迎面飞来一个枕头:”谁许你进来的?”
周慕予堪堪接住枕头,无奈又好笑道:“宝贝,生气归生气,吃完饭再说。”
郁霜站在床上,瞪着周慕予:“你讨厌死了!”
“嘿,小没良心的,求我帮你看方案的时候一口一个老公,现在方案过了翻脸不认人,合着你老公是个用完就踹的工具人么?”
郁霜被说得脸热,加上本就心虚理亏,这下更说不出话。
周幕予瞅准时机,扑上去把郁霜压倒在床上,抓住他的手按在头顶:“还敢骂我?”
“我,我没有… …”
“这几天看你加班辛苦没舍得折腾你,你倒好,好心当驴肝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周慕予 … … 呜,我错了,我错了,老公 … … ”
06
换季的时候,郁霜感染了流感。
这几年他被周慕予养得很好,身体素质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周末和假期有空的时候,周慕予经常带他去骑马、滑雪、登山、冲浪 … … 记得上次感冒还是因为刚回国那段时间水土不服。
这一波流感来势汹汹,郁霜又发烧又咳嗽,把周慕予心疼得像什么一样。偏偏郁霜自己像个没事人,发着烧还不忘抱着手机玩游戏,顺便指挥周慕予去给猫铲屎。
铲屎回来的周慕予端了一桶热水,让郁霜起来泡脚。郁霜懒得动,周慕予架着他的胳肢窝把他抱起来,半跪在床边帮他脱袜子。
郁霜的脚生得漂亮,皮肤白皙细嫩,脚趾圆润可爱,周慕予一时心痒,低头亲了亲他的脚背。
“周慕予,”郁霜抬眼,像撒娇又像埋怨,“你干嘛?”
周慕予面不改色:“我亲自己老婆,怎么了吗?”
“哼。”
周慕予把郁霜的脚放进泡脚桶,认认真真地按摩。这套手法是他专门学的,为的就是某天能向老婆献宝。郁霜舒服得哼哼唧唧,游戏也不玩了,扔下手机往床上一躺,安心享受周慕予的服务。
不知道是不是周慕予捏得太虔诚,第二天郁霜的感冒神奇的好了。
回到公司,同事说他请假的两天大老板也没来,可能也不幸得了流感。郁霜尴尬地应和,打着哈哈说“也许吧。”
07
两个人的地下恋谈得有滋有味,结婚好几年,仿佛又找到了初恋的感觉。
只是苦了周书熠,因为周慕予越来越把重心放到家庭,他不得不提前挑起重担,一面为公司操劳一面帮叔叔和小婶婶打掩护,活脱脱一个受苦受累的爱情保安。
08
只是没想到,三个人遮遮掩掩大半年,最后把关系捅破的是来公司跟周慕予谈生意的季骞。
这几年季骞接了家里的班,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从花花公子变成看起来有模有样的“季总”,和周慕予的交往也不再局限于声色场所,而逐渐转移到办公室和谈判桌。
这天季骞来找周慕予喝茶,顺便聊了聊下个季度的合作计划。聊完之后周慕予送季骞下楼,迎面遇到从外面买咖啡回来的郁霜。
周慕予还没来得及阻拦,季骞已经脱口而出:“哟,嫂子。”
周慕予:“… …”
郁霜:“… …”
季骞自顾自:“好久不见啊,听周慕予说你前几天感冒了,怎么样,好点没?”
郁霜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扯了扯嘴角说:“谢谢,已经好了。”
“我和周慕予去吃午饭,一起吧?”
“不了 … … 还有点工作没做完。”
“都是自家生意急什么。话说回来,你怎么还纡尊降贵给周慕予打上工了?你上我那儿,我给你安排个副总当。”
… …
午休时间,大厅里人来人往,无一不向这边投来惊讶到震撼的目光,郁霜不用看也知道大家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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