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瑾打好招呼,招着手,像是在送燕瑾霞。
白箐瑾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就像在医院一样。
白箐瑾把头上的假发给拿下来,把头转向窗外,自言自语说“今年夏蝉出土也太晚了吧?”停了一会“可能是因为我听不见了吧。”
白箐瑾突然想到什么站起来“唉,今天几号来着?”
静着又坐了下来“对哦,燕子生日好像已经过了。”
“我生日几号来着?”
“2月4号!真希望快点来啊。”
“燕子会送我什么呢?”
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安静下来后,身边什么也没有,看不见,也听不见。
“还好我还能碰到,不然就太无聊了。”
白箐瑾又看向窗外“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有滴眼泪掉了出来,白箐瑾赶忙用手擦掉“唉,说什么呢。我不能谁能?我可是能平跨癌症的超牛人选!”
“可以的,能行的,总能走下去的,不然就不是我了。”
白箐瑾擦干眼泪。
燕瑾霞回去的时候,顺路拿了小提琴,也没想好为什么要拿它,但是,就是,这次不拿,等到什么时候呢?
“哥!”燕瑾霞把小提琴放好,把白箐瑾拉到休息室换衣服,给白箐瑾换上衣的时候,发现白箐瑾眼角有点红,于是在他手上写“哥,你怎么了?”
白箐瑾“嗯?我没事啊。”
燕瑾霞“你哭了。”
白箐瑾“害,不是,你来太慢了,我打了好几个哈欠。”
燕瑾霞半信半疑的,要换裤子时,白箐瑾凭着多年来的记忆,很漂亮干脆的把燕瑾霞给送出门外“你在外面等我就好。”
燕瑾霞好笑到,但也无奈“好。”
“我等你。”
白箐瑾换好衣服出来。
裤子是黑色的,上衣肩膀处都是白色,还有零碎的金色银色的宝石,袖口和衣服下部都是好看的红色,几层薄纱互相交叠着,夹杂着几颗金色的宝石。
燕瑾霞“很漂亮。”
白箐瑾没感觉到前面有什么动静开口叫到“燕子?”
燕瑾霞拉着他的手就走,白箐瑾就这么跟在后面。
到了冰场上,白箐瑾更撒欢着玩,燕瑾霞就在观众席上看着,燕瑾霞拿出小提琴。
他们两个就像是有心理感应一样,都停了下来。
白箐瑾准备好预备动作,燕瑾霞拉到着弓。
冰场里,小提琴的声音向四周飘扬扩散着,白箐瑾跟着音乐舞动着身体。
这是燕瑾霞很久之前就偷偷为白箐瑾准备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白箐瑾得到了母亲的曲子,也算是为之前这么多年来的等待与付出画上了一个句号。
现在他为了燕瑾霞而继续努力着。
白箐瑾在冰场上肆意舞动着,燕式步...
燕瑾霞就这么看着他,随后又闭上眼睛。
好久了,又回到这里了。
白箐瑾“你还需要陪练吗?”
当然要啊,不然怎么理所应当的陪在你身边呢?
从第一次见面,到住进家里,像是无拘无束的清风,毫无预兆的传进我的生活,还把我的云层吹走,漏出太阳来,现在,你却要走了......
何楠罄“小霞啊。”何楠罄在燕瑾霞离开白箐瑾房间的时候叫住了他。
燕瑾霞走过去“怎么了?”
何楠罄“小霞,阿姨能看出来,谢谢你一直照顾着小瑾。”
燕瑾霞“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停了好久,何楠罄深呼吸一下,好似很艰难的开口“小霞,阿姨能看出来你是好孩子。”
燕瑾霞没说话。
“要不,就这样吧......”
燕瑾霞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是同性恋?所以就是不行?”
何楠罄“不是,不是在你们,也不在你,是小瑾,小瑾他”
“他的时间不多了。”
燕瑾霞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心脏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压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燕瑾霞睁开眼睛,看着白箐瑾在冰场上肆意飞扬的姿态,有时候,多么希望这就是一场噩梦?
阿克塞尔三跳“啪嗒!”白箐瑾稳稳落地,燕瑾霞笑了一下,又开始回想。
那一天,燕瑾霞强忍泪水开口问“就没有办法了吗?”
何楠罄“有,但是,这项技术还有一定的危险,不一定能成功。”
燕瑾霞“什么?”
何楠罄“我们也在考虑,如果成功了,小瑾就能活下来了!”
燕瑾霞“真的吗?”
“嗯”何楠罄点点头“真的,但风险很大,轻则双腿瘫痪,重则...”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燕瑾霞也能想到是什么。
所以,这么痛苦的挣扎,希望又是什么?
小提琴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悠扬变得哀沉。
何楠罄说了最后一句话“如果想让他活着,那就必须出国。”
必须分离。
在滑行的白箐瑾,似乎感到什么。
唉,好好的,哭什么呢?
可不能就这么放弃啊。
后外一点冰“啪嗒!”大一字接阿克塞尔三周跳“啪嗒!”
傻瓜,好好看着啊,我还在这啊,从未离开。
燕瑾霞张开眼睛,已经开始变得泪流满面了。
后内环四周跳;阿克塞尔三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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