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有资质成为天人,又为何总是想着修罗之道?”隐心说道。
我本来认同他的说法,直到他说:“况且被操一次,你就哭哭啼啼的,没了呼吸,这样的资质,你认为真的可以以双身欢喜法为宗么?依我判断,我认为不行,因此早觅他方,作为修炼之法,方是解答。”
好的,家人们,谁懂啊?大离谱事件,绝绝子,下头男!
你说那本什么《四神天地经》,我修就是了,难道还要靠着跟你打炮,老子才能升仙吗?!
只要我也修成仙体,就可以去见宿曦,届时便不用再忍俊隐心这些自以为对我好的“谆谆教诲”。
更何况白隐心与我结成道侣之后,想来想去,我的事没有半分;升仙的事,倒是想了许多,我总觉得他并不是那么需要道侣。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若即若离的;他好像需要我,可又不是那么地需要我,至少不像我那么需要他。
可即使如此,要说白宿曦没有这般清冷么?这也不见得,因为白宿曦的夙愿仍是升仙哪!
就是我腆着脸,向他开口,问他愿不愿意在此世与我厮守,他定然也会选择飞升,而不是我。
就因着迟早会登仙,这些修仙人士的尘缘都注定不会太浓。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通了。我把鲨鱼拿开,握着隐心纤细的腰肢,“你说的这些,我都懂。”
“你真的有想开么?”隐心很是关切地看着我。
什么想开不想开?我又不是想自尽。“你怎么入大乘境的?还是没告诉我,你总得让我知道罢,否则我如何有法门能入大乘境?”
隐心闻言,眉目顿开,见到我虚心求教,他终于开心了,说道:“你有这种觉悟,这很好。”
“我把这些丑事告诉你,也是因为经我消化、咀嚼过后,一旦传功给你,我们双方都能有所进益。”尽管如此,说到这里,他的脸色还是一阵难看,说不下去。
就算是白隐心,也有说不出口的话吗?
我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只说:“你可以展示给我看,不必非得用说的。”
隐心颔首,“你且安睡,我将我所经历一并传功予你;只要你能生受,绝对能进入大乘境。”
他怎能把这种乱七八糟的话说得如此自然?我疑惑道:“假如我不能生受呢?”
“你可以的,你不但是我,也是师尊相中之人。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点工夫,我与师尊都做得到,况且是你?”
他来回抚摸着我的肩膀到手臂,像是想安抚我,“不需多虑。既是我授予你的法门,就是你的能力所能承受的;若真到入魔时刻,我逼你出来,还是有救。”
我倒是不觉得入魔如何,反正看那些小说、布袋戏,里头的角色入魔跟喝水吃饭似的,三天两头入魔,过没一、两天又恢复神智。我也没入过魔,怎知道入魔有多苦?
我回他道:“隐心,我听你的,那你总该哄我睡觉吧。”
白隐心方说道:“却说法因寺一段旧事,我以法名‘静亭’出家,不料误入罗刹禁地,受万千修罗折磨。好些情事,难说亦难堪……”不知怎地,许是我太过劳累,光是他这般平静语调,水波不兴,我就已兴起困意,难再支持。
而后,我便进入梦境之中──那是隐心切身的经历,我经不得这些,却不得不去经历,只为陪同隐心一同进入大乘境,自双身法中,习得“空无”法门。
第65章 (六十五)割肉饲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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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曰:‘若王慈惠必济众生者,割王肌肉令与鸽等,吾欣而受之。’王曰:‘大善!’即自割髀肉秤之令与鸽重等。”──《六度集经卷第一.布施度无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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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智善、智空、智圆三位师兄弟同时操他,隐心确实忙得不得了。
他的嘴里含着其中一个人的老二,穴里插着另一个人的老二,腋下还夹着一根老二,这里与其说是古刹佛寺,更像是某种淫狱。
然而正因着对他们无情无爱,同时又体会到他们对自己的情真意切,只这一刻,隐心体会到“割肉饲鹰”的道理。
他们想要,就给他们。在那之后,他们仍会求不得苦,在彼岸煎熬,但是只在此刻,隐心愿渡他们、接引他们,至于是否能有慧根机缘,就看个人造化。
四人淫戏,自是轮番射精,就连木地板都被浸满了精渍;可隐心却始终忍俊着未曾出精。
智善、智空、智圆早已各自轮过一次。智善对隐心身体的滋味,仍旧未能忘怀,才再度插入,却无法理解:“静亭师弟不射精的么?”
“是性无能吗?”智圆讪笑道,然而他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早在大澡堂自己侵犯他那回,就曾目睹隐心射精。
三人对视一眼,不由惊讶;即使是大乘教派,也未曾见识过如何自密宗双身法中顿悟。那本是源于印度教性力派的教义,始终被大乘教义视为异端。
在被操,或是操人的时候,无喜无乐,浑然进入无我境界,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正因为是佛门中人,所以无一晓得。
此时的隐心已进入三摩地,那是殊胜、无人可到达的境界。
那场交欢实际上很漫长,但是对白隐心而言,也不过一瞬。在他悟到自己所需的境界后,他便向长老恳切言辞道:“方丈,请允我还俗。”
方丈早知隐心是有所求,方来法因寺修行。他悠悠说起:“玛尔库尔吉思当年携着他妻子常昺来时,也是如此坚定;若不求得所需,坚不离寺。”
然而,隐心眼神坚定,语词截然地回答道:“方丈,正是因为我已证得彼岸,方要离寺。”对于所有要还俗的弟子,方丈都是毫无拦阻的。
还俗后,白隐心曾思量多次,尽管模糊,他却保留自己仍是乾闼婆时的记忆;可与白宿曦交欢时,具体自己是被如何插入,当时心境又是如何,他已无从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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