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冷漠的翻了个白眼,搂着春望往城里走,“我知道这边有个好吃的酒馆。”
刚到城门下,就被一群士兵拦住去路,“慢着。”
为首的大将,拿出画像比对,认真的看了几秒冷声下令:“带走。”
呸,乌鸦嘴灵验了,清风边挣扎边解释:“喂,喂,你们干什么,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人,你们抓错人了。”
被堵住嘴的几个人,彻底失去话语权,他们被装上马车,带到衙门内后,众人解开他们的束缚,整整齐齐的跪下。
南承皱眉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为首的大将,颤颤巍巍的讲述实情,“参见两位大人,下官失礼了,这是女皇陛下的意思,我们只是按命令行事。”
他颤抖着手恭敬的奉上一封信,“请大人过目。”
看完内容的南承,戾气更甚,君妍又拿南兰府所有人的生命威胁他回去,还说如果他在两天内不回去,就把墨婉和墨老头杀了,之后一天杀一个。
这个冷血的家伙真是可恶,南承攥紧手中的信,压制着怒火,“她让我们回去。”
外人面前不能放肆,清风在心里吐槽,烦死了,刚出来又要风尘仆仆的回去,她遛狗呢?“不回去不行吗?”
南承冷脸把信递给他,“你自己看。”叹着气强调,“她可不是个心软的人。”
看见南承起身离开,清风急忙跟上,“真要回去。”
“嗯。”下次出来,把所有人都带上,看君妍还敢用什么威胁他,每次都这样,屡试不爽!!真是可恶!!
唉,受制于人就是这样,像个没有自由的宠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清风灵机一动,想到个馊主意,“要不,你答应她当皇帝,这样你就是天澜最厉害的人,再也不用听她的。”
南承冷笑着反问:“你见过哪一个皇帝,能自由自在的和一群狐朋狗友,到各处吃喝玩乐?”
清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嘶,好像有些不对劲,品出其他意味的清风指着他问:“你刚才是不是骂我了?”
南承歪着头调皮一笑,“你猜?”
皇宫,
灵堂前坐着一个憔悴的妇人,她哭了几天几夜,原本红润的脸被眼泪泡的苍白,用早已沙哑的声音,凄惨的哭诉:
“阿筠,我的儿啊!你怎么就去了,让母亲怎么活啊?”
跪在一旁的丫鬟,注意到身后的人,急忙起身上前,轻声禀报:“回陛下,鸢妃还是不吃不喝,一直哭个不停。”
女皇看着憔悴的爱人心痛不已,把她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鸢儿,你冷静一点,人死不能复生,日子还要过呢,阿筠肯定不想看见你如此颓废。”
鸢妃伏在她怀里痛哭,“陛下,你要为筠儿做主,处死那些伤害他的人。”
女皇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好声好气的哄着,“放心吧,那些不称职的宫女太监,已经被全部处死。我已经替筠儿报仇雪恨了,你也消消气。”
鸢妃看着棺材里的人,回忆着以前的美好,喃喃自语:“我舍不得他,前几天还好好的依偎在我怀里撒娇,那天早上还活蹦乱跳的,一眨眼他就成了一具尸体。”
于心不忍的女皇,想到一个弥补她痛失爱子的好办法,“好了,别哭了,我已经派人在民间搜寻和筠儿长得一样的男孩。过几天就会有消息,就算筠儿没了,你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鸢妃一把推开女皇,咆哮着拒绝:“我不要赝品,我只要我亲生的儿子,等筠儿下葬后,我就削发为尼,离开这个冷冰冰的地方。”
被推到在地的女皇,满眼失望的盯着她,“鸢儿,你打算抛弃我吗?”
鸢妃眼含热泪,绝望的哭诉:“可是陛下,我真的不想呆在这个地方,这里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女皇知道她太难过,才会如此执拗,于是,耐着性子心平气和的劝着,“一切都会好的,过两天我们的筠儿就会回来,他会亲昵的喊你母亲,会像以前一样美好。”
鸢妃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她已经完全失控了,固执的哭喊:“不,都变了,筠儿是我活着的希望,没有他,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就像没有灵魂的躯壳。”
女皇失望的问:“那我呢?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你不是说过,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是我吗?”
鸢妃冷冰冰的说:“陛下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少我一个也无妨。”
女皇瞬间冷脸,厉声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初你不是这样说的,你说这辈子都不会抛弃我。”
鸢妃冷笑一声,失魂落魄的盯着她,“当年陛下的承诺,如今又实现几个?你说过要好好照顾筠儿,保护他平安成长,现在我儿尸骨未寒,你连半滴眼泪都没有?”
“我忙于朝政累了一天,懒得跟你斤斤计较,明日再来看你。”女皇忍着怒火转身离开。
鸢妃看着绝情的背影,突然想通了一切,“呵,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被这句话弄的莫名其妙的女皇,停下脚步回头问:“你明白了什么?”
鸢妃指着她慢慢逼近,“是你授意别人杀了阿筠,因为他是君恒的孩子,所以,你一直耿耿于怀,你忍了他三年,终究没有忍过第四年吗?”
女皇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争辩,“你怀疑我?阿筠的死只是个意外,我为了你杀死亲弟弟,成为天下人口中的毒妇,费尽心思洗清你我身上的污浊,你却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鸢妃哭着反问:“你敢说,一直以来对阿筠没有半点敌意和膈应吗?夺取皇位的归因在我吗?你扪心自问,当年我要和你远走高飞,是你舍不得公主的高位。这么多年,你说要将皇位托付给值得信任的南承,却一直犹犹豫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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