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别人不要了,你才给我的。”褚庭灿追问:“你之前就没给我准备吗?”
霍斯行悠悠道:“我有给你发红包。”
褚庭灿:“……”
是啊,说起来褚庭灿生日关霍斯行什么事?他只是他的老板,发个红包已经很客气了。
“要不你补偿我个吻?”褚庭灿自得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霍斯行:“别客气,不用原谅。”
褚庭灿惨叫一声,他生无可恋地摊在沙发上:“啊呀…你怎么那么难啊。”
霍斯行道:“起来说正事,邹莎过来只是送镯子吗?”
“嗯,”褚庭灿吃着蛋糕点头,他补充:“她好像很喜欢那束花。”
霍斯行往阳台上看了眼:“那盆塑料蝴蝶兰?本来就是她的,她喜欢你没让她带走?”
褚庭灿享受着冰淇淋绵密的口感,不上心道:“不是那个,是茶几上这个,紫罗兰。”
白色的穗状花朵亭亭玉立,霍斯行注视着那瓶紫罗兰,问:“她还说什么了?”
“她对你家里有真花表示惊讶。”褚庭灿好奇道:“所以你以前经常辣手摧花吗?”
霍斯行:“遇到自己不明白的成语不要乱用。”
“那你为什么开始养真花?”褚庭灿问。
“家政阿姨买的。”霍斯行道。
褚庭灿疑惑:“不应该买富贵竹什么的。”
“你下次亲自告诉她。”
褚庭灿翻转着手腕,问霍斯行:“你们这儿分手都要把礼物还回去吗?我送出去礼物从不会再要回来。”
“这是我妈送她的,我们分手了,她拿着不合适。”霍斯行简单解释。
“你很舍不得她吗?”褚庭灿忽然认真起来。
霍斯行道:“都过去了。”
褚庭灿若有所思地问:“既然放下了,为什么不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忙。”
霍斯行言简意赅道,他不打算跟褚庭灿有太深入的沟通。
褚庭灿嗤道:“你真当我没听过你的圈内传闻啊?”
霍斯行不紧不慢地反问:“都听过什么?”
“说你男朋友换得勤喽,也就是近一年才安稳下来。”褚庭灿思索道:“难道是我没赶上好时候?”
霍斯行轻笑一声,他带着些许兴趣地看着褚庭灿,问:“你觉得感情是必需品?”
“不,只是调味剂。”褚庭灿坦然道:“要不然生活得多无聊。”
“看得出你以前的生活很无聊了。”霍斯行淡淡道。
“我说的不对吗?”褚庭灿扬眉。
霍斯行语气随意:“我工作最忙那几年,有过跟你差不多的想法。”
褚庭灿微微蹙眉,总觉得这不像是好话。他直觉霍斯行不赞同他的话,但这确实是他的真实想法,反正霍斯行知道他是什么人,他也就没必要再装。
霍斯行道:“晚上别吃太多甜的,你住那间卧室,里面有独浴和干净的衣服,我先睡了,晚安。”
褚庭灿抬手,似乎是想挽留,但什么也没说,他缓缓放下右手,默默吃了一口蛋糕。
褚庭灿看不明白霍斯行,霍斯行明明也那么多前任,还是风月场所的熟客,按道理说,他的名声好不到哪里去。但恰恰相反,霍斯行的名声十分不错,起码和他在一起过的人没有说他不好。
与那些在灯红酒绿中寻欢作乐的人不同,霍斯行既能温和绅士地融入到一场场醉生梦死中,也能随时淡定地抽身而出。
褚京曾戏谑地说,霍老板是个潜在的控制狂,毕竟控制狂最高境界,是对自己的控制。
霍斯行不置可否,或者说懒得理会。
褚庭灿自从生日那天后,除了录节目的时间,一直住在霍斯行的家中。
用他的话说,艾瑞跟着褚京出差了,君庭那边没有人,他一个人害怕。
霍斯行没有允许,也没有不允许。他每天早出晚归,家中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区别并不大。
不大不代表没有。
霍斯行每晚回家都会受到褚庭灿不同程度的骚扰,从脱/衣/诱/惑到夜宵投喂,霍斯行始终处变不惊。
他甚至还会在褚庭灿因为没穿上衣打喷嚏时,贴心地递上纸巾。
褚庭灿:“……”
褚庭灿虽然没有达到自己的最终目标,但在跟霍斯行斗智斗勇的过程中,他的心情总是很愉悦。特别是看到霍斯行的情绪因为他出现波动,褚庭灿会暗暗得意。即便是跟霍斯行最简单的相处,他也能找到不同的乐趣。
中秋前后,艺人们总是有出席不完的活动,在其他艺人叫苦连天时,褚庭灿的心情异常舒畅,他很享受这种被追捧的感觉。
活动后的酒会禁止媒体出入,因此酒会的氛围相对轻松自如,很多没公开的情侣大方地走在一起,甚至在氛围良好的地方做着亲密的行为。
“老霍。”
霍斯行正在跟一个女制片人交谈,听到了熟悉的呼唤,他抬头,看到了风流倜傥的褚京。
褚京笑着跟女制片人和霍斯行碰了下杯子,并且三言两语地打发走了女制片人。
褚京问他:“我外甥呢?看一圈了。”
“还没来,他们那边刚结束。”霍斯行看了他一眼,问:“你还有空来这种酒会?”
褚京微笑:“梁息非要我来。”
霍斯行呵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拆穿他:“是你非要跟着人家吧,风流系改粘人系了?”
“去去去,我主要来见我外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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