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语气并不友好,甚至还有几分抱怨,可魏青桉还是听的心中一暖。
魏青桉早已经饿的饥肠辘辘,闻到香气的时候她就有点忍不住咽口水了。
等秦暮把一小碗排骨汤放到面前的小桌子上,魏青桉拿起勺子先喝了口鲜香的汤,接着吃了口软嫩脱骨的排骨,味道很不错,她满足的说:“排骨汤很好喝。”
说完,继续低头埋头苦吃,像是饿的几天没有吃饭,但吃的动作还算优雅。
秦暮看她食欲不错,才算放了心。
等她吃完,秦暮直接把整个排骨汤放到了魏青桉的面前。
魏青桉刚准备下筷子,她顿住,仰头看向秦暮,问道:“你不吃吗?”
秦暮摇摇头,“我早上刚吃过,不饿。你先吃着,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好。”魏青桉突然有些不舍。
秦暮拿着手机和钱包出去。
排骨汤的分量不少,魏青桉是真的饿了,吃的也快,没一会儿一大碗排骨汤就见了底,连汤都喝的只剩下底部的一圈。之后她把垃圾收拾好,扔到了垃圾桶里。
秦暮办完手续回来,下意识想收拾下垃圾,没想到她已经收拾好。
于是她把手中的包递给魏青桉说:“你昨晚晕倒,今天也没有去上班,博物馆的人肯定会问你的,你请个假吧,在家休息两天。”
魏青桉伸手刚想接过,听到请假两个字,她迟疑了下,缓缓拿到手里。她低头打开手机,的确有很多消息和电话,都是博物馆的领导在问她怎么没来。
魏青桉一一回复,但只请了今天。
她没敢和秦暮说。
挂完水,医生给魏青桉的右手换了药,并嘱咐了一点事。两人就开车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车上很安静。
秦暮也不说话,一直在认真开车。
魏青桉倒是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只是不知道开口,比如检讨书的事情。
到家后,秦暮换着拖鞋问她:“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你先洗吧,我坐会儿。”
“好。”
秦暮应着,双手背在身后就扯下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她转身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解着衬衫扣子,黑色如瀑的长发,在身后摇曳生花。
这次秦暮等关上门,才脱了衬衫。
魏青桉收回目光,极快的掩去了眼神中那抹对秦暮赤.裸.裸的占有。
魏青桉走到沙发前坐下,她单手拿起秦暮脱下的外套,搭在了沙发背上。之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回复颜欢的消息。
颜欢:你老婆给你打了多少分?
魏青桉:还没有打。
颜欢:为什么?都过去一夜了,怎么你们两个在床上忙的打分的时间都没有?
魏青桉:……
魏青桉:我和秦暮没做过。
颜欢:………………
颜欢:老古董,你们可是结婚一年了?你们没有做过,这像话吗?
魏青桉:这瓜,你还是不要吃了。
颜欢妥协:行吧,我明天到。
魏青桉:好。
秦暮很快洗完澡,她吹干头发出来看到魏青桉在沙发上乖巧的坐着,想到她等会儿洗澡手不能沾水,于是去厨房拿了保鲜膜,又在客厅的抽屉里拿了胶带。
她坐到魏青桉旁边,拉住她的手放在大腿上,慢慢的用保鲜膜绕着圈。
魏青桉低头看着,视线抬起,盯着秦暮看了会儿,突然问道:“我的检讨书,你打算给我打多少分,我写的很真诚。”
“0分。”
“嘶——”魏青桉突然吸了口凉意。
这女人,下手有点狠。
秦暮用保鲜膜给她缠了几圈后,捏着脉搏处保鲜膜的边缘,开始用胶带粘。
魏青桉不解的问:“为什么?”
秦暮也给了她合理的解释,“三百字,有十个错别字,三句语句不通顺。发送时间是六点整,想来我们的魏大学者,是在最后几分钟凑字数写的吧。”
秦暮说完,也刚好缠好。
魏青桉被拆穿也没觉得尴尬,倒是笑出了声,“学心理学的吗?”
“所以一直没有处理伤口,是因为赶着写检讨书,才失血过多的吗?”秦暮说着抬头,认真的看向魏青桉的眼睛。
她问的太突然,魏青桉来不及躲闪她的目光,内心似乎瞬间就被秦暮看透了。
秦暮看到她的闪躲,语气强硬的追问:“所以是这样吗?”
那篇检讨书,其实错别字不止十个字。
对于魏青桉来说,她这么优秀自律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错那么多。
而且有些话根本就是驴头不对马嘴。
昨晚晚上秦暮甚至去问过医生,医生说她的伤口,起码已经有两三个小时。而秦暮在博物馆见到魏青桉时已经九点,往前数两三个小时,不就是六点吗。
秦暮看过来的目光太过炙热,魏青桉找不到借口圆这个谎,只能承认说:“对,不过是在工作室受伤的,是我做的措施不好,只用水简单清理了下。”
听完,秦暮还算欣慰。
起码她没有说谎。
秦暮放开她的手,“去洗澡吧。”
“好,我去洗澡。”魏青桉起身,这才注意到自己被秦暮包的严实的手。
原来保鲜膜和胶带,组合在一起竟然也会有艺术的感觉。
魏青桉进去洗澡,关上了门。
秦暮听到声音,低头扶额打了个哈欠,困意势不可挡的开始袭来。
不过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秦暮还要去超市买菜,冰箱的东西已经空了,牛奶昨天就已经没有了,还要给她买一点对身体好的营养品。
秦暮起身,从卧室的衣帽间拿了帽子戴上,在玄关换上运动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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