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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想不通的鬼故事(玄幻灵异)——Yooa

时间:2023-05-09 11:35:45  作者:Yooa
  那日在手术室,他给沈鱼眠用了最好的药,就差一步了,他的哥哥就能彻底摆脱巫鬼盅的身躯,像普通小孩一样健康长大了,可偏偏秦宋在秦元怀里问了一句:“那小眠呢?”
  秦元当场愣住了,过了许久才说道:“小眠会消失。”
  “消失是什么意思?”秦宋歪了歪头,“那他消失了,还会记得我吗?”
  “不会了。”秦元喉头上下滚动一番,艰难说出口,“宋宋会代替小眠,宋宋会有新的妈妈,新的爸爸,宋宋以后就是沈鱼眠。”
  “那他呢?”秦宋像是非要问个明白,揪着小眠的最终归属不放。
  秦元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道:“没有他了,以后都没有了。”
  秦宋突然搂紧秦元的脖颈,悲切地望着躺在手术台上的沈鱼眠,糯声道:“那我不要成为小眠。”
  秦元说:“就算宋宋不成为小眠,他也会消失,小眠要死了,和妈妈一样,要离开了。”
  秦宋搂得更紧了,眼里有了泪水,含糊地喃喃道:“那我也不要。那是小眠的爸爸妈妈,不是我的,我有元元哥哥就够了。我想要小眠记得我,记得爸爸妈妈。如果我忘记了元元哥哥和妈妈,我会很难过,我不想小眠难过。”
  气氛沉默着,期间因为慕邪破坏缠山的缘故,秦宋还发了一次狂,待秦元好不容易安抚好受惊的秦宋后,时间已经彻底来不及了。
  “滴————”
  仪器上的线走向了平滑,小眠的心跳戛然而止,悬在树上的苹果还是落了地,滚远了,找不到了。
  其实这一切都和慕邪没关系,就算慕邪不破坏关锁,秦宋也不会成为小眠,可秦元偏要恶劣的将罪加在慕邪身上,他只是单纯的想让慕邪记住他,记住秦宋,记住秦元,记住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这两个人,而不是只有一个秦宋。
  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两周后,新京播报了一条新闻,久善医院的股东秦宋,被人发现死在了烂尾楼里,死因是割腕自杀,秦医生出殡那日,久善医院那条街上,站满了被他医治或受过他帮助的患者及家属,他做到了让所有人都记得秦宋,却没人知道他的实际年龄要再减三岁,他的本名叫秦元。
  除了被他恶劣加罪的慕邪。
  结课考完的慕邪路过那条街,跟着一起去了殡葬馆,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泛黄的照片,放进了棺前的火盆里,照片焚尽,慕邪压低了头上的帽檐,清冷道了声:“秦元,嘁——傻逼。”
  与之一起烧掉的,还有一张久善医院的检查报告单,火苗跳得太快,纸张几乎刚接触到火焰就被吞噬,只依稀能看见一角二字: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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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出《世说新语·品藻》:“桓公少与殷侯齐名,常有竞心。桓问殷:‘卿何如我?’殷云:‘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第59章 我,慕邪,就要他
  “喂,我今天下午就回去了,你确定不和我一起?”张束玉将铜葫芦挂在墓房前,点了香供上,等待着纸钱烧完收拾现场。
  “不了,我和导师一起去,我们系人少,学校要求要带学生,我已经跟远哥申请了。”慕邪也将竹立香点上,将墓房内的摆放回归到平常,这是最后一间了,秦元留下的烂摊子,也算彻底收拾结束了。
  纸钱烧完,张束玉将纸钱灰扫起来用垃圾袋装好,啧了一声,“那行吧,那我可就先走了,你们随后到啊。”
  说罢,张束玉拎着垃圾袋坐上了电梯,现在时间不早,他得回捉妖堂拿行李赶去机场,不然会误机。
  告别张束玉后,慕邪去敲了这栋楼里的住户的门,给他们送去了辟邪符,敲到12B时,却迟迟没人回应,正当慕邪以为这家人不在家,打算将符放门口就走时,忽然瞥到压在门缝处的纸条,慕邪弯腰捡了起来,那是一张随手撕下的纸张,可上面的墨确实古法制作的,纸条上写着——「不怕死的小家伙,这不是我要找的东西,所以,姑奶奶我就先走咯~咱们有缘再会^_^对了,你身上有东西,不过既然你连命都不要,那就算咯,祝你长命——啊,不对,祝你好运~」
  这种古法的笔墨,写出来的字呈深紫色,带有一些极细的粉末,慕邪几乎立刻想到羊角辫女孩那张乖巧的小脸,突然笑了一声,将辟邪符和纸条一并收回兜里,拢了拢头上的针织帽,满不在乎地清冷道:“七爷我乐意。”
  刚整理好帽子,就见指尖缠了几根白发,慕邪脸色更不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元诅咒的,明明半个月前只是贫血,夜叉邪像走一遭就确诊白血病了,真他妈邪门啊!他不会秃顶吧!想到这,慕邪小心翼翼地重新扒拉了一下帽子,可得好好保护他的秀发,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秃了头。
  等慕邪回到捉妖堂时,张束玉已经离开两小时了,他瘫在太师椅上,闭着眼睛晒着太阳,此时正值晚春的尾巴,初夏的头里,阳光就像猫儿似的,惬意舒散,不知不觉地,慕邪便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沉,再醒来时,太阳已经落了,他早被灿思悟抱回了房里,这会儿醒来就坐在床头半阖着眼发呆。
  灿思悟就像与他心有灵犀似的,慕邪一醒,就端着热粥进来,他怕慕邪刚醒没胃口,又怕他不吃东西伤着胃,便煮了一小碗粥,好歹哄着给他喂下去,若是他再饿,再做些他爱吃的就是了。
  迷迷糊糊吃完了一小碗粥,慕邪翻身又重新躺了回去,灿思悟见状只将碗勺放在一旁的桌上,脱了鞋上了床,将慕邪重新捞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搁着衣服给他小幅度揉着肚子。
  慕邪正乖巧地任凭摆弄着,身后灿思悟低沉的声音便压着耳膜而来,“那时,为什么,跳。”
  慕邪突然清醒了,抬起眼皮睨了灿思悟一眼,他刚睡醒,嗓子还没完全打开,此时的声音还带着沙哑黏腻,他反问:“你说呢?”
  “不敢。”灿思悟抿唇垂眸,将慕邪抬眼轻睨的媚态尽收眼底,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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