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一个想不通的鬼故事(玄幻灵异)——Yooa

时间:2023-05-09 11:35:45  作者:Yooa
  他又往下看去,这下更不对了,那书上写着,灿思悟身量不足八尺,一副书生相,擅以剑法用刀,生了张菩萨美面,长了颗阎王狠心,凡与天子生异心的臣子,无一不斩在他刀下,他甚至给自己造了墓躺了进去,也就是传言那座藏在鹤州五溪的将军墓。
  “身量不足八尺……”张束玉手指点在这段字上,面色凝重,他所见的灿思悟,身量远超八尺,看着至少一米九了,这与史书记载的“灿思悟”完全不一样,更别提书生相了,灿思悟哪点像柔弱的样子,这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不过说到以剑法用刀,张束玉眼睛眯了起来,他倒见过灿思悟用刀法用慕家的诛邪剑,虽说灿思悟拿剑时用的是正统的剑法,但他确定,在惯用的致命格挡时,灿思悟确实用的是刀法,那是下意识的动作,他绝对做过不下百次,才形成了肌肉记忆。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里头大有文章,他一时半会还真说不清。
  张束玉将这几页内容拍了下来,依次发给了张青砚,却没说灿思悟可能更擅用刀法这一猜测,潜意识里,他还是希望他爸能对灿思悟的映象好一点。
  正当他锁好捉妖堂的门,打算再打一辆车去机场时,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他面前,吴谨行按下车窗,严肃道:“上车。”
  张束玉愣愣地坐上了副驾驶,眨了眨眼道:“我去机场,谢谢谨叔。”
  “嗯。”吴谨行重新导了航,从旁边拿出了一个证物袋丢给了张束玉,他道:“慕邪又不在家?你看看这个。”
  张束玉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捏着手指拿起那透明证物袋,迷惑地看着里面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啊?”
  吴谨行说:“画轴。扒皮画的画轴,原本放在警局的,但昨天起,它突然动了起来,把警员吓了一大跳,我想着慕邪懂这些,才想着找他来看看。怎么他又去哪了吗?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
  张束玉专注看画轴去了,一时没有回答,隔着袋子检查了一遍那画轴,终是没忍住问道:“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吴谨行说:“嗯。你直接看吧,没事。”
  像这种灵异证物,指不指纹的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它能安分点,其他都没什么要求。
  张束玉得了应允,这才打开证物袋取出那截被烧毁的画轴,他将一枚铜钱放在左眼前,透过铜钱孔观察那画轴,不出意料的在画轴处看到了一丝微弱的鬼气,他道:“哇,谨叔,这里面真的有鬼欸。还没灭干净,不过只剩一点点了,这么弱的鬼气,应该不足以发出动静啊?”
  吴谨行抿了下唇,道:“我看了监控,大概昨天凌晨两三点左右,它在柜子里疯狂翻动起来,弄出了不小动静。”
  “昨天凌晨两三点?”张束玉的表情变了,他面色愈加难看,捏着那截画轴沉默不语。
  昨夜凌晨两三点,他父亲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慕邪出事的时候,也是这截画轴躁动的时候。
  太巧合了,太多事情巧合到了极点,便不是巧合了。
  “谨叔,这截画轴,我可以带走吗?”张束玉直觉这画轴也与这事脱不了干系,壮着胆子问出了口,毕竟这公家的东西,他还真不敢随便拿。
  他这话一出,吴谨行果然沉默了,半晌才道:“你还没回答我,慕邪去哪了。”
  张束玉心一横,叹了口气道:“我老实跟您说了吧,慕邪在湘南出了点事,我怀疑这个画轴和慕邪的事有关。”
  闻言,吴谨行微怔,不确定道:“因为慕邪捉了祂,厉鬼复仇?”
  “呃——可能吧。”张束玉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姑且顺着吴谨行的话说了下去。
  吴谨行看着手腕上的辟邪手链,沉下声道:“行,你拿去吧,警局那边,我会解释的。”
  目送张束玉登机,吴谨行靠着车子抽了根烟,他摩挲着那根辟邪手链,哑声喃喃道:“可得回来啊,臭小子。”
  -
  日月潭深处,那冰一路结到了底,没留一丝活水。
  而那蛇形洞口的尽头,也并非什么墓棺之处,而是一处阴暗狭窄的小牢笼。
  牢笼中央栓着一尊夜叉邪像,夜叉的手臂身躯皆被棉绳缠绕了起来,那棉绳上浸着血,死死锁住夜叉。
  这是血阵,专门镇压夜叉的阵法,夜叉的双眼被蒙了起来,祂便不能看,手脚被捆束,祂便不能再动,成了一尊普通的石像。
  黑蛇爬上了夜叉的石像,缠绕着一路攀附到夜叉眼旁,对着石像下的少年嘶嘶吐着信子,那少年抬头望着这尊长大许多的夜叉邪像,感慨地开口道:“啊,好惨啊鬼柳,你怎么被绑成这样了。”
  说着,他将黑蛇召了下来,重新画了一道阵,念道:“地支,第六辰,蚺。”
  那黑蛇迅速庞大了身躯,竟成了一只状若蛟龙的蚺,那黑蚺伏下身躯,驮载着少年站了上去,少年伸手触碰那棉绳,却倏地被不知何处钻出来的李弱水阻拦,李弱水站在夜叉一边肩头,他嘴角的朱砂已经抹去,此时只有视觉尚存。
  正当少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手背上被指甲划破的痕迹时,夜叉的另一边走出了一个小姑娘,李一瓢抱着娃娃开口说道:“不能碰哦,碰了的人要被李弱水杀掉的。”
  少年挑眉,看了李一瓢怀中的娃娃好一会儿,突然大声笑了出来,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笑得几乎整个人都伏到了黑蚺身上去,他笑得不能自已:“有趣,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有趣了!”
  “笑屁。”娃娃在这时开口,从李一瓢怀中出来,踩着夜叉的身躯走上了最上层的手掌处,一屁股坐了下来,她撑着下巴道:“毕娄还压着鬼柳一头呢,你有什么好笑的。”
  “切——”少年不屑一顾地嗤了一声,他复原好手背,清冷道,“你遮他眼,捆他脉,连记忆都被绑了个干净,他怎么起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