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着不情愿呀?”陈越泱笑着说。
“我就想天天和你在一起。”薄淙抬起胳膊挽住了陈越泱的胳膊,像挂在陈越泱身上的大狗。
陈越泱安慰他:“以后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以后是多久?”
“是从现在开始每一天,都是我们的以后。”
薄淙松开了他,陈郁正趴在车窗上往他俩这边看,他低着头小声说:“我信了。”
“真听话。”陈越泱也小声说。
陈郁的车开走后薄淙很快就回去了,走到半路看见宁梁闷头往前走,叫了他一声。
“大晚上的干什么去啊?”
宁梁抬头看见是他就走过来了,“我妈让我去一个亲戚家拿东西。”
薄淙说:“你就走着去啊,我正闲着呢,送你吧。”
“我说不定待好一会儿,又不远,”宁梁说,“你最近谈恋爱人都谈没影了啊,大过年的我回回去你家都看不见你。”
薄淙啧了一声,“哪有,就出去了几次。”
“小心点。”宁梁嘱咐他。
“我不是不谨慎的人,”薄淙特别自信,“你快去吧,我回去睡觉了,昨晚一晚没睡。”
“哎你这戒指,”宁梁眼尖的看见了薄淙手指上多出来的东西,“一对的?你俩私定终身呢?”
“用私定吗?”薄淙晃了晃手,转身特别得意的走了。
第二天早上董佩兰一开门,发现捡的那只小猫趴在院子里的枣树下面睡觉,吓得她赶紧抱进屋里看看是不是冻死了,小猫被我一挪地方很快就醒了,不吵不闹的趴在董佩兰脚边。
薄淙起床后去院子里溜达,看见角落里几盆盆栽歪七扭八的,转头跟董佩兰告状:“妈,这猫把花给踩了!”
董佩兰赶着猫跑出去,“踩了多少?”
“都踩喽。”薄淙幸灾乐祸,过去把猫抱走了。
小猫现在看起来特别乖,一点都不像踩了花草都猫,薄淙把它放腿上拍了几张照发给陈越泱。
[改天来我家看猫,特别像你,可漂亮了。]
[过两天我就去看,最近老去走亲戚。]
小猫扑棱了几下爪子,从薄淙腿上跳了下去,又到枣树底下去趴着了。
元宵节前两天,陈郁和苏文言要去看爷爷奶奶,陈越泱不想跟他俩一起去,找了个借口推开了,说薄淙今天找他有事,在陈郁叫他之前跑出去了,打了辆出租车过去。
桃溪路上的店铺有几家开门了,大多数还关着,薄淙家的店一直开着,过年这几天没怎么有人去,陈越泱进去后门铃响了,薄淙听见后从后面跑了过来。
“这么快,”薄淙说,“我正给它搭窝呢。”
陈越泱看了看屋里,问:“你爸妈不在家吗?”
“去苹果市买盆栽了,过个年没顾上外面的几盆花,冻死的冻死,被踩烂的踩烂。”薄淙带着他到后院里,给他指了指那几盆焉不拉叽的花花草草。
“你爸妈爱好挺广泛,爱喝茶也爱养花的。”陈越泱说。
“还爱捡小动物。”
薄淙从枣树后面把小猫捉了出来,是一只毛色很漂亮的三花猫,看起来不过五六个月大,有点瘦,长得很漂亮。
“是女孩吗?”陈越泱问。
薄淙把猫放到陈越泱手里,“是,我妈特怕它揣崽。”
董佩兰给三花猫取的名字就叫三花,挺活泼的,但也很听话,爱和人玩,更爱和老六玩,这么久没回来身上的毛还是干净的,肚子扁扁的,应该是没揣崽。
陈越泱轻轻把三花举起来,“长得好漂亮啊。”
薄淙也凑过去看,“和你有点像。”
陈越泱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母猫。”
“那你是小公猫吗?”
“我不能当个人啊?”陈越泱放下三花,它很快跑到了枣树下面,趴在那刨土玩。
薄淙给它做的猫窝在院子里的一个墙角,买了个木头房子,挺大的,然后在上面搭了一个大雨棚,遮风挡雨,猫砂和猫粮都放在猫窝旁边,薄淙拿了小褥子,剪开给它铺在里面。
“我觉得这棚子没什么用,”薄淙蹲在地上说,“天气不好就把它抱进屋里了。”
“那人家有时候还想赏雨赏雪呢。”陈越泱说。
薄淙抬头看他,“也是。”
两人折腾完已经临近中午了,这时候太阳正好照到院子里,薄淙从屋里把躺椅拿了出来,放在太阳下面让陈越泱坐,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他旁边,两个人并排瘫着,被太阳晒的眯着眼睛,一点都不冷了。
“叔叔阿姨怎么还没回来?”陈越泱半闭着眼问。
“谁知道又去干嘛了。”薄淙说着,握住陈越泱的手。
“我爸妈今天也不在家。”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路过苹果市,苏文言叫陈郁停了车,要去买点汤圆和菜,元宵节要吃。
苹果市这几天人已经多起来了,大多店铺都开了门,把摊子摆在了店门口,苏文言买了几样陈越泱爱吃的菜,陈郁跟在后面付钱,付完后拿起袋子往前走,去追上苏文言。
菜市前面有几家卖盆栽的店,摆在店前面一长溜,陈郁看见就有点走不动路,慢慢走着看了几眼,在几盆富贵竹面前停下了,这几盆长得特别好,叶子又长又绿,油亮油亮的,有半米高。
陈郁伸手摸了摸叶子,抬头看了看周围,没看见老板,便又去看旁边的凤尾竹,旁边一个看起来比他大了几岁的中年男人也凑了过来,弯下腰看这盆凤尾竹。
“这盆长得好。”中年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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