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完全无意识的。他没有动作,呆呆的跪在那里。
明谭换了一把带着倒刺钢针的鞭子,用力地抽在许诺的胸前。
“张开嘴!”
许诺被打得痛极了,眼睛都不眨,张开嘴,含住了一样东西。
蒋为晨在旁边看着,几乎要疯了。
许诺骄傲得像个王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低头?如果被下了药,等他清醒了,该怎么面对自己?
蒋为晨盘算着时间,然后闭上眼,不愿再看对面的情况。
但许诺的声音如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切割着他的心。
他说:“主人,轻一点,疼。”
他说:“主人,左边也要摸。”
他跪在那里,低头为别的男人服务,身上混合着不知道多少人的体液。
等警察赶到的时候,蒋为晨已经疯了。
简为明给他解开手铐,他连滚带爬到许诺身边,脱下衣服给许诺盖上,终于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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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改的很匆忙,我也不是很想面对这些内容,可能有一些错误,大家凑合看。
第30章 25.曾经⑤
许诺再次清醒,大脑中一片模糊。他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抬头看见了夏凡,却找不到蒋为晨。
他抬起手,想去端床头柜上的水杯。夏凡看到了,赶紧伸手帮他。两个人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一起。
许诺的手上有很多擦伤,细密的伤口一点点地分布在手掌和手腕处,像一条条蜈蚣盘旋。伤口没有结痂,只是红肿破皮,手臂和大腿上有大大小小的划伤擦伤,都用纱布裹起来,他疼到动弹不了。
夏凡的手指摸到了许诺的食指关节处,那里因为少了一小块肉而凹陷进去一个小坑。许诺痛得收回手,刹那间,脑海中有电流通过,“主人”。
夏凡吓了一跳,颤着手把水喂给他,放下水杯就往出跑。
许诺的大脑放空,看着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只觉得好奇。
手蒋为晨还在手术台上。
老八他们赶到,警察把那十几个人带走,偌大的工厂里只剩下满地的血污,和两个血葫芦似的人。
蒋为晨的右腿裤管被血迹浸透,那条腿以一种非常不合常理的姿势扭曲着,身上布满伤口。大家赶紧过去把他们拉开,蒋为晨却死活都不肯松手。
救护车到了,但所有人都说服不了蒋为晨。他的眼睛红到吓人,整个白眼珠满是血丝,像是野兽一样,发出一声声低吼。
几分钟后,他跌倒在了地上,还死死地握着许诺的手指。
这时候,他们才看到许诺成了什么样。
他本就瘦弱的身躯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双手双脚扎满满地的啤酒瓶玻璃渣,有些细碎的玻璃甚至嵌到他的皮肤里。最严重的事,他的手臂和大腿处细密的刀伤,不是一刀,是数不清多少刀。那些伤痕有规则地排列着,组合成一个个的字–“蒋为晨不得好死!”
他的背部和胸前是一道一道的鞭痕和淤青,还有很多烟头烫过留下的圆形伤口。
除了那张脸之外,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尤其是下半身,简直惨不忍睹。
两个人同时进入手术室。
医生看到蒋为晨的腿的第一眼,就摇了摇头。右腿粉碎性骨折,失血过多,全身受到钝器所伤,内脏均有不同程度的伤。
病危通知书送到的,病房外没有一个亲人。
许诺身上的都是外伤,消毒上药包扎之后,被推到普通病房输液静养。
六个小时之后,许诺睁开了眼睛。
蒋为晨还在手术台上昏迷着。
夏凡只是个普通家庭医生,他去找见多识广对祁司扬商量对策。
祁司扬进来,看见许诺双目无神,直勾勾盯着前方。他手里捧着水杯,水洒了一被子,却毫无直觉。
祁司扬走到他面前,喊了一声“许诺”,他没有反应。
夏凡把大略情况讲给他,他来回走了十几本,终于走上前,在许诺对手腕淤青处捏了一把。
许诺被痛觉唤回精神,但他没有不是“痛”,而是呻吟了一声。
祁司扬看到他的反应,眯着眼睛,面色严肃。
黑市上有那种会破坏人心智,只让他们去服从的药物,大概类似于神经毒素。吃过的人会失去理智,慢慢经过调教,变成合格的性奴隶。许诺已经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但只要你用痛觉去刺激他,他就会给出反应。
也就是说,他被强制性改造成了一个受虐狂。
他的认知在做抵抗,精神处于崩溃的状态,可潜意识依旧在刺激时支配身体,实时反馈。
祁司扬想暂时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朝夏凡挥手,两人出门聊。
夏凡看了眼许诺,给他换了一床新被子,跟着祁司扬出去。
“扬哥,怎么回事?”祁司扬靠在病房外的墙壁上,叼着一根烟,不点火,含含糊糊地说:“受刺激太大,目前还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你先让他多休息,把伤都养好了,再说别的。”
“那蒋哥那边,等他醒来了怎么说?”祁司扬想了想,说:“先让许诺睡三天,等他心情稍微恢复了再让蒋为晨过来。不过别让他俩独处时间太久,许诺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一崩溃,那时候情况更糟糕。”
夏凡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对了,”祁司扬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郑重地说:“最近别让他们有任何身体接触,即使是痊愈了也不行。在许诺好之前,谁都最好不要碰他,懂了吗?”
“懂了。”夏凡有些不理解,问:“短期是多久?”
祁司扬潇洒地挥手,说:“三个月,五个月,越久越好。或者直接让你家老大禁欲五年。”
夏凡听到这话,嘴角微微动了动。
房间里,许诺迟钝地转了一下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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