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璀璨星河的练习生的年纪普遍集中在18-23岁之间,宋知夏已经是节目里年纪很小的孩子了,虽然都知道她跳舞好,在她家亲戚开的舞室做了很多年的“小老师”,但真到当老师当队长的时候又难免让人怀疑。
尤其在其他三个dance组分别有白渊、雍幼柏、唐识雪等优秀练习生的情况下,每一队都有一到两位已经在出道位的人气大dancer。再看宋知夏那队的成员组成,谁都觉得这队这次差不多已经提前出局了。
赵晴:“要不我一会儿给她们带点儿饭去吧。”
白渊:“带也没用,这时候吃不下的,我懂这种感觉,谁让柳小路抽卡这把臭手,全队排名最高还是个不会跳舞的杭棋。”
孙大宝插嘴:“哪怕队里带个许诺呢。”
“我听见了哦。”
几个人回头,端着餐盘路过的许诺站在她们的桌子后面。
许诺面无表情帝看了孙大宝一会儿,端着盘子走掉了。
孙大宝缩着脖子。许诺平时漂亮可爱的甜妹一枚,面无表情的时候还真挺吓人,何况还是她先说人家坏话。
许诺端着盘子坐到座位上,她的队友们坐在旁边,好奇地问:“你跟白渊她们说什么了,表情好像不太好。”
许诺:“没事,逗她们玩儿的。”
她吃掉一块南瓜,没有负担的甘甜味道在口中蔓延,她心情很好地眯起眼睛。
“宋知夏那组是寄了,表现得再好最多也就多一些逆袭的镜头,只是白渊居然和唐识雪在一队,那队就有些太强了点。”
“反正我们是vocal组,dance争成什么样我们也都无所谓的。”
许诺吃完饭,往练习室走,路过宋知夏那一队,从门口的玻璃往里看。
五个人围在一起坐着,宋知夏半长的头发扎在脑后,正说着什么,杭棋的手指一边在电脑上滑动,其他队员也在发表意见,说到某处时,宋知夏兴奋地拍手,举起手掌跟杭棋击掌,杭棋在跟她争辩,又无奈地和她击掌,两个人争论了一会儿,宋知夏开心地抓住杭棋的手,杭棋无奈地瞧着她,宋知夏又抓着她的手晃。
于是杭棋就笑了。
许诺看了一会儿,了然地离开。
准备二公的日子辛苦又漫长,还带着对自己作品的不确定性。dance组的编舞还好说,vocal组从头写歌更是困难。每一组除了吃饭和休息有时间聊聊别组的八卦,其他时间都在忙着自己组的作品。
两天过后,宋知夏这支祭天队的舞蹈和编曲出来了。五个人这两天基本没有睡觉,作品出来的时候宋知夏先让每个人回去睡一会儿,她自己则是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带着编曲去找指导老师。
指导老师有些关心她:“看你这眼圈子,没怎么睡觉吧。”
宋知夏说了还成,给老师放编曲,放的过程中,杭棋敲敲门进来了。
“咦,你不睡了吗?”宋知夏问。
杭棋:“睡不着,再说编曲的事,我在场好一点。”
“我还想让你多睡会,我录了音,结束之后你拿去听就好。”
老师听完,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提出一点建议。杭棋和老师讨论了两句,一边拿本子记下来,老师讲了讲来了兴致,甚至和她一起当场修改起来。
宋知夏松了一大口气:“还是你来了好。”
两个人和老师一直弄到夜里,对老师千恩万谢之后,又回到练习室。
杭棋:“你先去睡觉吧,我正好再休整一下。”
宋知夏摇头:“没事,我在这儿再琢磨一下编舞也配合着编曲改一改能好点。”
两个人一时无话,一个戴着耳机敲电脑,一个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在镜子前跳舞。
如此又是一个大半夜,宋知夏转个圈的功夫摔了跤,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
杭棋哎一声,把电脑放到一边,跑过去扶她。
“没事没事。”宋知夏咧着嘴:“常有的事情,小事一桩。”
她站起来,杭棋蹲下,看她穿着短裤露出的膝盖,一块大大的淤青,好在没有磕破出血。
“回去睡觉,今天不弄了。”杭棋说。
宋知夏也知道体力不支,脑子也快跟不上,于是看着杭棋收拾好东西,缓慢地往外走。
杭棋抓着她的胳膊直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跳着走吧。”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我们常跳舞的,膝盖哪能没有伤。”
杭棋嗯一声:“你如果不怕社死我就背着你走。”
“那我还是怕的。”
两个人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往外挪着小步子走。
宋知夏:“我们这样好像兄弟哦。”
杭棋:“公主抱不像兄弟,但我抱不动。”
“大可不必,谢谢您的诚实。”
杭棋弯起眼睛。
宋知夏一挪一蹦,本来走得认真,但杭棋身上的味道总是往鼻子里飘。
“你用什么沐浴露,挺好闻的。”
杭棋说了牌子:“我还有一瓶,回去送给你。”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杭棋大概是对浪漫过敏,死直女。
这样也挺好,遇到那种会撩的,宋知夏怕是要吓死。
刚这样想过,杭棋就开始了死直女的没有边界感的攻击。
杭棋:“不是总跳舞吗,腰怎么还这么薄,像是一用力就要断似的。”
宋知夏:……
“你身上的味道也好闻,闻着不像是沐浴露,是你自己的味道吗?”
宋知夏:……
“你怎么像个小动物。我是说,从早到晚都活蹦乱跳,怪可爱的。”
月色很好,天气正是不冷不热的五月底,宋知夏穿着方便练习的短袖短裤,一瘸一拐地蹦跳着,听杭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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