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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江不渡(穿越重生)——七六二

时间:2023-05-10 19:09:10  作者:七六二
  后来发生变故,黑店里的所有人一夕之间尽数身中剧毒、惨死楼内,只有余若真被救走,也因此与何惜离散了。
  再重逢,何惜成了楚王世子周子皙,余若真也已更名换姓,隐去了从前不堪的经历,假装同子皙不认识。
  周子皙对余若真的隐瞒之举多少有些不解,但他知道小鱼本性不坏,顾念对方经历了太多磨难,便不寻根究底,也从未向旁人提及小鱼的隐秘。
  然而,余若真知道,两人之间是有隔阂的——关于客栈众人被毒杀的惨案,周子皙问过他一次,他没有回答。
  后来,子皙便没有再问过。
  但不问不理并不代表不怀疑。
  周子皙应该怀疑,因为,毒的确是余若真下的,不堪忍受、一时冲动,抱着玉石俱焚的心。
  余若真没打算逃跑,但在临死前,唯一的遗憾便是舍不得子皙这个朋友,想让对方永远记住自己。
  因为从前跟客栈里的老伙计学过画皮影、刺花绣,事发当天的傍晚,他便偷了酒,邀子皙喝,把人灌醉,在其后背刺青以作纪念。
  未料峰回路转,半途里,“故去多年”的姑姑的手下竟然找到了他,说要带他回家,他不得已匆忙离开,原本打算在子皙后背上刺一条龙头鱼身的“鱼化龙”,最后只纹好了一条鱼尾。
  今日,周子皙忽然提起那花绣,未必没有旁敲侧击、让他自己主动交代的意思。
  可是,可是……
  更何况,子皙心里只有他那深埋泉下的师父。
  这夜里,星河璀璨,火树银花。
  从杂乱的丝竹管乐、欢声笑语里,余若真依稀分辨出周子皙诵经的声音,心里仿佛有团微微燃烧的火焰,随风明灭。
  ·
  屋里,周子皙坐在窗边念清心经。
  孙小媚是又好气又好笑:“奴家又不会吃了你,念什么经?”
  周子皙:“我对姑娘没有非分之想。”
  孙小媚识趣地坐到床沿,想了片刻,道:“问你个事儿呗。”
  “姑娘请讲。”周子皙进门后没多久就觉得胸闷。
  这房里的陈设虽然雅致,多有佛法妙趣,床头甚至摆着一卷翻开的《地藏经》,熏香带着杏花的气味,闻着很甜美,但……似乎太重了些。
  他身体羸弱,病根在心脉上,三不五时就头疼脑热,时常胸闷气短,早已经习惯了,熟练地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取出囊中的青瓷小瓶,倒出一颗药丸,直接吞下。
  这药丸是母亲罗筱筱亲自为他炼制的护心丹,往常服下便立马见效。可今夜吃完药,他的胸闷许久都不见好,甚至头脑都变得更加昏沉了,眼前似乎还出现了重影。
  “你师父……”孙小媚的声音有些飘忽,“是不是,何鸾?”
  “什么?”周子皙没听清,抬头看去,发现孙小媚竟然睡着了。他感觉这情形不太对劲,起身走了两步,想推开窗户吹风清醒清醒。然而为时已晚,他刚一碰到窗户,便感到天旋地转,忽地晕了过去。
  即在此刻,窗户无风自开。
  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钻了进来,轻飘飘好似落叶无声,一把揽住周子皙,三两下将人套入麻袋,翻身跨窗,落在后院花丛间。
  此人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早有预谋,其并非寻常盗贼,而是恶名远播的“摧花手”张兴。
  张兴曾是秦王麾下斥候,轻功了得,但生性淫邪,在军队里时时受到约束,尚算本分。但落草之后,他只要有机会离岛进城,就会去混迹勾栏瓦舍,大肆挥霍,渐渐花光了积蓄,性子变得愈发凶残,常使迷香诱拐妓子,先辱再杀。
  二月里,寨子里的法师给张兴打了个卦,算出他的气运在东京。
  他穷极无聊,沿途偷香窃玉而来。不想,那法师竟然没骗人,他刚一入京,便遇上了玲珑阁的花魁娘子游街,惊鸿一瞥,念念不忘。
  怎奈汴梁是个繁华不夜城,他日日盘桓在玲珑阁周围,却找不到下手的好时机。恰此夜,三个富家少爷来吃花酒,让人从都避开了,孙小媚带着一个病弱小公子单独进入妆阁,给了他天赐良机。
  可是,张兴那贼溜溜的眼睛,不晓得被什么迷住了,竟把周子皙看成了孙小媚!入得房内,不曾正眼瞧过花魁,只把周子皙当成了小美人儿,套麻袋时,狠狠地摸了好几把,却都没觉出来不对。
  当真是奇也怪哉!
 
 
第3章 鬼遮眼
  “贼人休走!”
  张兴回首望去,这下眼睛倒没被迷住。
  来者是个身长八尺的青衫男人,年纪轻轻、斯文俊美,但刚才那一嗓子不单清亮,而且蕴藏着雄浑的内劲。
  张兴修为不多高,但自恃轻功出神入化,又有许多年历练。于是,只当是孙小媚的姘夫入夜来会,不管许多,撒足就跑。
  那青衫男人,余若真,自是急起直追。
  周灵焰被喝声惊醒,匆匆跑来,踹开房门,闻见香气不对,旋即捂住口鼻。
  她快速环视屋内,除了昏睡的孙小媚而外不见别人,行到窗边,捡起落在地上的玉色蛊虫——这是罗氏给周子皙防身用的,费了大力气炼成,轻易不可能被弄死。
  她于是便猜事情不妙,穿窗而出,追在余若真身后。
  “子皙被掳走了。”余若真脚步不停,边跑边说。
  周灵焰:“贼人是什么来路?”
  余若真压抑着怒火,道:“修为不高,轻功甚好,看着像是采花贼,但难说。大姐先回,我要跑得快些了。”
  “我闯的祸,不成!”周灵焰吓得酒全醒了,想要发力疾奔,但捏了捏手里的蛊虫,旋即有了计较,“姨母的玉蚕蛊死了,那人厉害,多半是有备而来。路上恐有埋伏,你自己当心,沿途留下记号,我回府召集人马,随后便至。”
  “是。”余若真一步跃出数丈远,很快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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