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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虫群(玄幻灵异)——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3-05-11 08:55:30  作者:北极小鲸鱼
  白背鹰的脸颊微红,沉默着,将唇移开。阿蒂卡本来十分期待地闭着眼睛,现在却发现了他的撤离。
  白背鹰不说话了,过了片刻,男人将另外一边的膝盖也弯了下去,把头埋在了他的膝上。
  阿蒂卡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白背鹰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角。
  阿蒂卡喜欢抚摸幼崽的脑袋。尽管他的虫卫们都已经长成成虫,但阿蒂卡还记得它们幼崽时候的样子。在整个长大的过程中,他们总是想回到自己的小腹里。
  在意识到这做不到之后,有的幼虫就开始发脾气。但白背鹰从来不那样,他总是用沉默代替,流露出最少的感情。
  阿蒂卡和他的第二个孩子相处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白背鹰在船舱的那一头,他在这一头。太多事需要处理,他的孩子非常忙碌。白背鹰不能允许自己不把事情做好,哪怕是一件极其细微的任何小事。
  可怜,可怜的宝宝。阿蒂卡想着。但白背鹰不觉得自己可怜,他觉得自己现在幸福地快要晕过去了。
  等到嚎叫再次骂骂咧咧地破门而入时,发现白背鹰正把头埋在阿蒂卡的怀里,紧闭上双眼。嚎叫目瞪口呆,八个眼睛全部瞪大,好像有点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白背鹰站起来,神情又恢复成了之前的冷漠,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恶,不准独占妈妈!”嚎叫终于反应过来,气势汹汹地嚎叫道。白背鹰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冷冷清清地看着他。但嚎叫还是从他的眉梢里捕捉到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像是还未完全褪去的粉色。
  阿蒂卡吮着自己的指尖,他刚刚溢了一点奶出来,用柔软雪白的指尖擦拭了,白背鹰含着他的手指。吃完那一点奶后,阿蒂卡把手指拿出来,像是给小宝宝擦嘴那样,擦了一下白背鹰的唇边。
  嚎叫没看到,但这并不影响他通过气味来推测出来。
  白背鹰早就已经长成一个完全的成体,要是吃奶,也该轮到他才对。他虽然也成年了,但从幼虫时期就没有怎么吃过奶!!!
  幼虫时期,嚎叫吃阿蒂卡切割好的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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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酱:吃太多就会被丢出去
  虫母的原型很大很大很大
  虫母的生育是这样的:虫母从出生起就有无数不同基因的胚胎卵,不需要受精就可以产卵。产下的新生虫族在成长的过程中可以不断吸收其他生物的优秀基因,改变自身性状,然后在育卵期和虫母交配,虫母就可以产下更强壮,基因更加丰富的胚胎卵。
  研究院的研究员都是小姐姐,帝国政变之后男性掌权。所有飞船里都是男的,阿蒂卡开始清扫行动。(我就是不想写小姐姐被吃,哼)
  嚎叫:妈啊!!!!!!妈啊!!!!!!!!!! 我不要五胎!!!!!! 我不要五胎!!!!!!
  为啥吃白背鹰的头:因为白背鹰在所有虫里是最聪明的,虫母只吃最好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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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鹰:一个只剩下脑子的嚎叫,还有什么用
  白鹰吸取教训,肯定会提前备好很多备份,里面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阿蒂卡各种照片和小视频
  我真的笑死了,虫母的柔情似水就是:你真的好好吃哦
  嚎叫是黑色的眼白(也就是说只有眼黑,没有眼白),红色瞳孔。发脾气就全部变成红色了
  老大恶湖点满肉盾值
  老二小鹰点满完美主义智慧值
  老三狼尾点满乖乖狗狗值
  老四嚎叫点满战斗值
  积雪点满...柔顺心机绿茶值??
  积雪是大眼萌,白色大眼睛,还有四个小触角!!
 
 
第2章 育儿室
  嚎叫最后还是被阿蒂卡给哄好了。开什么玩笑,生妈妈的气,不可能。阿蒂卡最后哄他和积雪一一起睡觉觉,虽然他表面上装作不情不愿,但其实心里美极了。
  第二天,嚎叫继续和狼尾一起处理飞船上的巴尔纳巨虫。巴尔纳巨虫是一种生活在宇宙中的生物,它们没有性别,吸附在飞船的表面,长时间会损坏机体。
  恶湖在前方探查,去了宇宙远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阿蒂卡百无聊赖,白背鹰在处理船舱事务之余,还要抽空带小孩。积雪睁着四个水汪汪大眼睛,触角晃来晃去。
  白背鹰每天需要处理的事有很多,检查数据,记录状态,保持监测。清理和修理船舱的任务交给嚎叫和狼尾,但嚎叫老是弄坏东西。
  育儿室是最重要的地方之一,连着阿蒂卡的卧巢,必须每日都好好清理。卵鞘和虫卵要护理,整理,打扫环境,阿蒂卡提议他可以负责吃掉坏掉的卵。嚎叫也很乐衷于帮阿蒂卡挑出那些发育畸形的卵,或者变形的幼虫。
  为了维护阿蒂卡的族群,白背鹰愿意做一切的事情。阿蒂卡的战舰就是他负责防守的城堡。
  阿蒂卡有时候找到他,在船长舱里坐在他的膝上自慰。白背鹰强忍着,越过虫母光裸的肩头,监测绿色屏幕上传来的数据。阿蒂卡在他怀里睡熟,他还在工作。有时候虫族无法忍耐,将虫母抬起来,抵在操作台上。
  阿蒂卡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际。年轻的虫族有时候失去自持,一滴滴的汗珠落在阿蒂卡的脖子上,散发情潮的热气,沿着锁骨流淌下来。
  他们在船长舱里干,抵在屏幕上,白背鹰对那些滚动变化的数字熟视无睹。他双臂撑在阿蒂卡的脸颊边,一边喘息,一边低头去亲虫母挺秀的鼻梁。
  有时候在育儿室里,他们也干起来。白背鹰将阿蒂卡压在地板上,粗鲁地抚摸和吻他。虫母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呢喃着,失控了的虫族青年在他打开的柔软大腿之间双膝跪地。阿蒂卡用大腿内侧摩擦青年的脸颊,白背鹰锋利的背刺和胛骨都狰狞失控地露了出来,连面孔都发生改变,几乎维持不住人形。
  阿蒂卡的大腿间湿漉漉的。他的腿心雪白,丰腴,流淌着虫精,通红一片。在育儿室外,嚎叫和狼尾还毫不知情。
  这种几乎是偷情的行为,很不符合白背鹰一贯的行为准则。在船舱里,他是规则的制定者,但往往也是打破规则的那一个。但阿蒂卡从来不受约束,虫族青年也拿他很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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