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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虫群(玄幻灵异)——北极小鲸鱼

时间:2023-05-11 08:55:30  作者:北极小鲸鱼
  他吮得‘滋滋’有声,唇上晶莹沾满粘液,甚至湿到下巴。阿蒂卡用绽开的穴压着他,碾压他的鼻梁,嘴唇。他腿心通红的雌穴涨得高高鼓起,咕唧作响,水液润满虫卫英俊的面颊,将他整个面孔都打湿,甚至睁不开眼睛。
  那些粗糙的缝线也被打湿,显得色情又恐怖。阿蒂卡不在乎,他用力在虫卫的身上磨蹭,来回磨动,将加龙淋得透湿。他不准加龙和他接吻,于是虫卫便吻他双腿之间的那张嘴。他吻得既虔诚又野蛮,非常用力,双臂抱着阿蒂卡的大腿,几乎要从下把他吃掉。阿蒂卡的双腿都被他锁在怀里,跪在虫卫强壮的颈子上,小腹激烈地一起一伏,贴在加龙的面孔上,将他再一次从头到尾打湿。
  他尿在虫卫的脸上,水液一下子流下来,流进加龙的脖颈和胸口。虫卫的额发透湿,黏在腮边,这张脸现在看起来比之前好很多。加龙喘息着,颤抖着手臂将他放下来,虫母的小腹柔柔地凸起,隆出一个曲线的弧度。
  阿蒂卡得到了他想要的之后,就不会再多停留了。戈雅在房间里焦急地等着他,但虫母每一次都向他可怜的乞求扭头。他给阿蒂卡擦拭身体,虫母在他面前不着一物地伸展自己,还是像那时候他们青梅竹马的相处一样。但那时,他们彼此之间纯洁地近似儿童,哪怕互相亲密得耳鬓厮磨,互相抚摸,也只是表示爱的一种方式。
  阿蒂卡睡在他怀里的时候,戈雅低头嗅闻他微微起伏的温热脖颈。他那时候甚至不会张口,只会嗅着对方,表达自己的爱意。阿蒂卡学他的样子,把鼻子皱起来,在他的耳边乱蹭一气。戈雅的鬓发被他弄乱,表情也是那样,两人你挨着我,我挨着你。
  但现在,一切都变得不同了。戈雅近乎痛苦地渴求阿蒂卡的一切,哪怕对方用这种甜蜜的方式虐待他,他也一边痛苦,一边甘之如饴。阿蒂卡在他的面前将睡袍脱去,拿来另外一件,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比划。戈雅看着那些布料下时隐时现的大腿,然后又看到阿蒂卡赤裸的乳头。阿蒂卡让他帮着清洗自己,他的小腹越来越大,连着大腿那一块也丰满地鼓了起来,有种让人难以抵抗的美和力量感。
  戈雅克制不住想吻他的身体,吻他臀部和大腿根交界的一道迷人叠缝,还有阿蒂卡的唇,他的眼睛,他的额头。有时候他像是猫咪踩奶一样按压着一些柔软的东西,床垫,毛毯,还有阿蒂卡身上散发着香味的睡衣。他在虫母的私人衣物中自渎,浑身颤抖,无法遏制自己,几乎每次都会变成虫型。
  虫母掌控着他的欲望。阿蒂卡甚至不允许他射精,虫族的精液不属于自己。戈雅在他面前被迫抚摸自己的性具,几乎痛苦地坚硬勃起,睾丸鼓得硕大发亮,紫红憋胀。虫母不愿意要他,他就不能射精。
  他的精液必须留在虫母的身体里。阿蒂卡用这种可怕的方式来回忆他们之前的甜蜜,两人曾经青涩地互相摸索,当时阿蒂卡还没有见过除了长子以外的雄虫。恶湖用最简单的方式献出自己的精包,阿蒂卡与恶湖之间的爱抚很少,对方甚至不愿意变成人类的形态。他的那些虫卫,与其说是雄虫,更像是没有性别的简单生物,很难让虫母产下更强壮的孩子。
  戈雅在阿蒂卡面前流泪。他哭得无声无息,最开始极力压抑,之后开始哽咽,抑制不住地喘息。他的喘息声越变越粗,尾声带上啰音一样的恐怖虫鸣,左右扭头,声音在胸腔中共振着。
  虫母身上有一种天真的欲望和残忍,一旦被打破,就再和之前不同。他雪白的后颈露出一节一节的美丽颈椎,像是某种奇特的沙漠生物。冰雪与沙漠交融,使他的冷酷和热情混为一体,变成一种混乱的可怕情欲。
  进化,常常会被认为是一种畸变。对于虫卫来说,这种‘进化过程’,会让大部分的虫卫彻底失去理智,变成违反虫巢规则的反叛者。
  虫母往往难以接受进化的虫卫,因为他们携带的基因太不稳定了。加龙,戈雅,伏流,还有冥罗都,都知道这一点。哪怕在孕中,阿蒂卡也没有接受他们中除了加龙以外的人选。
  冥罗都自知自己没有资格,闷声不响地去做任务。加龙在虫母的压榨之余,还能抽出时间来,给他和伏流新的指令。除了清扫垃圾和巡逻,他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戈雅被派往进行最危险的一项任务。阿蒂卡对他的态度若有若无,好像彼此之间,有种心照不宣的关系。他们日夜相处,耳鬓厮磨,戈雅往往难以控制住自己,但又苦苦压抑,不敢让虫母生气。
  阿蒂卡让他发狂。戈雅在近在咫尺的甜蜜中煎熬,阿蒂卡惩罚他,开始枕在他的怀里。他整夜整夜地无法入眠,阿蒂卡安心地在他的胸口上做窝,闭着眼睛,小声打呼噜。戈雅充当他的垫子,就跟以前一样。
  为了任务,虫卫暂时离开了。阿蒂卡什么也没说,他知道戈雅一定会回来。虫母的宽容只有一次,他如果不回来,虫母就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只有加龙还留在这里。风穿过高大的石柱,阿蒂卡站立在破损的石柱之间,眯着眼睛,看天空翻滚的昏暗云层。天空被云层遮住,只有暗沉赤红的色调透出,像一场即将到来的红色暴风雨。
  他即将分娩了。加龙要做好准备,因为阿蒂卡准备把他吃下去。
  并不是每一个虫族都能坦然接受这种命运。他们中有些会激烈地挣扎,被虫母毫不留情地撕扯掉翅膀,上身,和足肢。吃掉上身,能让雄虫抽搐,从而更好地流出精液来。虫母只需要它们的下身。
  有些虫母甚至还会在交配的同时,往雄虫的体内注入消化液。等到漫长的交尾结束,雄虫的内部早已经成为了易于消化的液体。
  有一些虫族会带上丰厚的礼物,期望虫母可以从中得到暂时的满足。加龙没有礼物,他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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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雅:妈妈喜欢对我放置play... ...
  猛男踩奶...
  真正做的时候,他是哭包攻,会一边哭一边狠狠发疯做,做得越猛哭得越狠
  阿蒂卡,真的是冷酷无情的美人妈妈...
  他小时候因为没有妈妈,所以大家都格外宠他,结果有点被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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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开始吃加龙了,哈哈哈
  新的想法,我想把白背鹰给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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