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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性地把经常跟粉丝说的话对着月老说着。
“真的是，”听到林天零提醒自己理智的时候，月老的表情中带上了些后悔，“别提了。”
“早知道你这么旺我，”他的声音中带着懊恼，“当时那么多针对销魂工作室的计划，我们就不搞了。”
“也不是全没坏处，”林天零耿直地摇摇头，“起码……当时给我们送了不少外卖。”
“不然我们还要出去找鬼，麻烦，”林天零想到之前组织“送上门”的不少鬼，满意地点点头，甚至还夸了月老几句，“你们组织挑菜水平不错。”
从组织到销魂工作室的鬼们：……
“那是，”说到之前自己一直呆着的组织，月老再次来劲了，对着林天零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表情中带着骄傲，“之前组织里的鬼基本都是我挑的，组织里的魔，也基本都是我安排下去造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月老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复杂，甚至还带着上了些不高兴的情绪，对着林天零叹了口气：“当时那火属性的魔神忽悠我，说的是给我培养堕魔后的信徒。”
“没想到他最后是为了召唤魔王，”讲到自己“打白工”的经历，他的语气中带上了些气愤，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这简直属于职场诈骗！”
“不过想到那魔神居然是被逢蒙钻了空子，又觉得心里好像平衡了……”月老喋喋不休地说着有关组织的话。
跟月老这么聊着，林天零之前吃的楚非翊身上的红酒味阴气也逐渐被吸收转化，林天零也慢慢从之前醉醺醺的状态中渐渐清醒了过来。
他慢慢站直，身上的重量不再靠在楚非翊身上，注意力落在了月老的话上。
因为这两世，林天零感觉自己对组织的了解都算不上多，他垂着眼想了想，像是自然地跟月老一般，不动声色地闻着对方：“逢蒙……钻空子，都做了些什么？”
“做了可太多了，”林天零的话像是问到了月老的心坎上，他喋喋不休地对着林天零说着，语气还有些愤愤，“之前那些特别奇怪的任务，全都是逢蒙布置的。”
“那火属性的魔神只想复活魔王，多造点魔，到时候给魔王多几个手下，”月老甚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逢蒙布置的任务根本都想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还没等林天零引导着问对方问题，月老就先一步忍不住吐槽着：“我跟你说，有一次，我们还收到任务，让我们抓几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全阴的女生，还要把有魂魄抽出来做些什么事。”
“因为这要求实在太奇怪，我们还问他这是要做什么，”想到这，月老的语气再次开始变得气愤了起来，“他居然说是用来造魔的！”
“我当时居然还真信了！”
“还真的安排下去抓了！”
林天零：……
听到月老的话后，林天零皱了皱眉。
造魔的具体过程他不知道，但是他无比确定造魔根本不需要这些。
刚刚月老讲的……更像是在弄什么奇怪的献祭来设置下诅咒，或者用这些魂魄滋补实力。
“这任务，最后你们做成了么？林天零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表情中带上了些担心。
“没有，好在人间门警察还挺厉害，”说起了到这，月老的语气中带着庆幸，“把逢蒙给我们安排的‘窝点’全都捣毁了。”
听到月老的话，林天零缓缓地松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也多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热心老太太鬼，”月老一边回忆一边感慨着，“不然说不定真的就让逢蒙得逞了。”
林天零一愣，似乎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表情中带上了些意外。
林天零想起来了，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他碰到咸菜味的老太太鬼们和祸母，最开始就是因为看到了一场“当街拐卖”。
当时警方破获了捣毁那窝点以后，甚至还给他们销魂工作室发了锦旗和奖金。
林天零听着月老还在喋喋不休的话，突然心中就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像是想起了什么，林天零继续试探着问着：“那诅咒网站，也是你们做的？”
“也是逢蒙要做的，”提起这网站，月老咬牙切齿地说着，“他还说通过网站能筛选出来适合用来造魔的人。”
“根本不是这样，”月老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天知道那网站他想用来做什么。”
“人写上想诅咒的人或者事，我们还得派鬼眼巴巴地过去，给那些蠢人帮忙，”月老吐槽起组织来毫不留情，“顶多也就能得点阴气。”
“简直像是在做慈善。”
林天零听到这，微微皱了皱眉。
“管他呢，”月老没继续纠结和研究逢蒙当时到底是什么用心，继续像是感慨般地对着林天零说着，“反正现在逢蒙已经被抓到了，翻腾不起来什么风浪了。“
“说起这个，”月老突然一拍脑袋，像是突然又记起来了些什么，“这个网站当时……还有个叫刘什么的，在想诅咒的人里面，写了林哥你的名字。”
“然后我们负责网站的那些程序员鬼就全离职去销魂工作室了，”说到这，月老兴奋而又恍然大悟地说着，“这就是缘分啊！”
“怎么样，”看到林天零再次愣了一下，月老的表情带上了些骄傲，“没想到我们的缘分居然这么早吧？”
林天零确实没想到。
他听着月老的话，脑海中搜索出了对方口中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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