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的手掌都会被磨破皮……
算了算了。
小系统闭上眼睛，心安理得地接受对方的服务。
昏暗的地下车库内。
停在角落的豪车极其轻微地晃动。
坐在副驾驶上的男生，身体弯成了一张漂亮的弓，微微颤抖着。
不知过了多久，凌零的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
他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一时间还有些缓不过神来，水蒙蒙地眼睛失焦地看着男人的手。
对方抽出一张纸巾，将白玉般的修长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之前还不懂害臊为何物的小系统忽然浑身烫得不行。
如果说刚才亲吻时他的CPU烧坏了。
这会儿就是已经烧爆了！
沈司歪着头看他：“你倒是实诚，一句不要都没说。”
凌零顶着一张红透了的小脸，强行理直气壮：“不是要复习吗！”
“所以呢？”
沈司也不戳穿他，给小系统留了几分面子，“你记住了吗？”
凌零快速地点点头：“嗯嗯嗯！”
以后要是再害臊，他肯定能一下分辨出来！
“挺聪明的。”
沈司伸手从车载冰箱里拿了一罐冰饮料，扔给他，“这也是奖励，拿好了。”
“谢谢前辈……”
凌零拿到冰饮料后，立即贴到自己滚热的脸蛋上降温。
他眼珠一转，趁男人发动车子的时候，忽然问：“前辈叫什么名字？再告诉我一次！”
“这也是复习！”
小系统自作聪明地强调。
沈司挑高眉毛：“行啊，还会套路我了？”
凌零连忙摇头：“这不是套路。”
“那是什么？”
“是……”
凌零两手各捏出一颗小不拉几的爱心，“是我想瞭解前辈的心意！”
这回答有点油腻。
小系统自己都很不屑。
小爱心只捏了一秒，就松掉。
沈司却眸光一沉，表情有了几分认真：“为什么想瞭解？”
“……”凌零愣住。
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想瞭解呢？
一般只有关系很好的人，才会想要瞭解彼此。
他和前辈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好像不太像是朋友……
也不是同事。
那还能是什么关系？
沈司望着一脸纠结的小系统，冷酷道：“在你想明白之前，别指望我告诉你。”
凌零：呜……
因为没有问出前辈名字而低落的心情，在到达餐厅后一扫而空。
“我超想吃这家的！！！”
凌零兴奋地拉住男人的手，“这家餐厅在点评上很有名，但是会员制还要预约，我约不到只好放弃了。”
好不容易拥有人类身体。
小系统立志要将好吃的都吃一遍。
沈司垂眸看着小男生和自己牵在一起的手，心情十分愉悦。
反手握住对方。
不让小家伙有松手的机会。
“前辈，你真是个好人！”
凌零一想到好吃的，反手又发了男人一张好人卡。
只快乐了片刻就被砸好人卡的沈司：“……”
两人手牵着手，步入餐厅。
刚进门，就被服务生拦住：“先生很抱歉，今晚餐厅有人包场了，恕不接客，请改日再来。”
凌零很纳闷：“不对呀，应该是我们先定的吧？你不查看一下预约记录吗？”
前辈做事很靠谱，说预约了就一定不会出错。
“是的，先生你们确实预约了，但今天我们餐厅被大人物包场，请二位改天再来品尝，非常抱歉。”
服务生朝他们鞠了一躬。
虽然客气，但逐客的意味非常明显。
“难道你们餐厅不遵循先来后到的法则吗？”
凌零拧起眉毛。
身为系统，他非常讨厌不按规则做事的人。
服务生并不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再次重复：“很抱歉呢！”
啊，可恶！
凌零嘟起嘴巴：“光道歉有什么用？你这是客气地敷衍！”
“对不起呢！”
服务生油盐不进，只会道歉。
看起来态度恭敬，却莫名让人感觉不爽。
更像是某种敷衍，彷佛在说“我们知道错了，但我们坚决不改”。
凌零嘴巴嘟嘟地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却发现对方在笑。
沈司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温声对他说：“记住你现在的感觉，这是生气。”
凌零：“？”
沈司慢悠悠地说道：“虽然也脸红，心跳也会加快，但是不是感觉到胸口堵着一股气，很憋闷，不舒服？”
凌零：“？？？”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沈司以为他没听懂，还特意压低声音提示道，“生气和刚才害臊的感觉不一样，对不对？”
“……”
谁管啊？！
他当然知道自己很生气。
这种时候，前辈怎么还有闲情逸致给他上情绪教学课？！！
凌零估计自己这会儿照一照镜子，脸上表情都是五颜六色的。
前辈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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