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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杀手嫁入王府后(古代架空)——茗鸢

时间:2023-05-13 09:08:25  作者:茗鸢
  保护?竹臣在心中嗤笑,说的好听,不过是监视罢了。即使南宫枫都对他漏出那种神情了,他依旧不肯放过竹臣。
  竹臣摸着墙慢慢起身:“不必藏着,你跟在我身后。”
  龚明嘉点了点头,很快就有人为龚明嘉牵了一匹马,两人一前一后,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竹臣依旧骑的飞快,王宫的马不好驾驭,他第一次骑却得心应手,龚明嘉跟在他身后,不由得赞叹。
  他从小马术了得,无人能超越,此时此刻,街道两边无人,他心中冒出浓烈的想与竹臣比拼一场的意识。
  也不顾竹臣所说要跟在他身后,他悄悄的加快了速度,与竹臣并齐。
  竹臣满脑子都是世亭,无暇关顾其他,他只想早些找到细远河,不知道有人在怒着劲头与他比拼。
  他们从街道慢慢骑进了偏僻的树林,龚明嘉觉得没劲,竹臣看似跑的快,在与他比拼马技,实际他无心赛马,只是想快速的到达某个地方。渐渐的,龚明嘉从身侧,又到了身后。
  不知骑了多久,竹臣终于下了马。
  龚明嘉跟着他下了马,一句话都没说,默默的帮竹臣牵着马。
  他环绕四周,这里是,细远河的尽头,远远望去,一大片假荷花漂浮在河面上,被护城墙挡在了身后,流不下去。
  竹臣弯腰将裤腿挽起,把宽长的袖子掖好,不顾龚明嘉吃惊的眼神一点点走进水里。
  龚明嘉一惊,慌道:“殿下,你要干什么?”
  竹臣眼神在水中众多荷花中找着什么,听到龚明嘉担忧的声音,觉得有些好笑,他回头,冲龚明嘉莞尔:“你以为我要自尽吗?笑话,这么浅的水,还淹不死我。”
  龚明嘉愣住了,竹臣那回眸一笑,与生辰夜那晚在众人面前跳舞时的他重叠在一起,晚风吹过,竹臣弯着腰在水里扒拉,水末过他纤细的腰身,如此一幕,让龚明嘉心脏狂跳。
  他不知道发愣了多久,瞧见竹臣单薄的身体在水里打了个冷颤,他一慌:“殿下,您在找什么,我去给你找?”
  竹臣头也没回:“不必,你不许下来。”
  龚明嘉只好在岸上看着。
  竹臣拿起一个荷花,不是——拿起另一个,——也不是,天色渐渐泛起了红晕,竹臣依旧在翻找着,这么多荷花,却找不到世亭的。
  他越找越心寒,世亭,我连你的愿望都没资格知道了吗?
  在竹臣心灰意冷的时候,一阵大风刮过,一朵独树一帜的荷花,像宿命般的飘向竹臣,停落在竹臣腰间。
  竹臣一喜,只见那荷花上面,写着铿锵有力的字体——世亭。
  天边顿时染上了鱼肚白,晨光熹微,日出一点点升起,第一缕阳光照在竹臣的脸上,他像是拿到了什么心爱的宝物,小心捧起,温柔的把荷花芯里面的纸条拿了出来。
 
 
第五十章 没有办法
  荷花虽然漂浮在水面上,但是里面的纸仍是干燥的,竹臣一点点扯开,看清上面的字后,眼泪瞬间湿了眼眶,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低低抽泣。
  龚明嘉一脸迷茫的看着在冰冷的河流掉泪的竹臣,想下水询问,可竹臣已经拖拽着沉重的身子上来了,龚明嘉看着他把一张纸条藏在了怀里,他忙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摘下,没等竹臣反应过来,就将他圈在怀里,把斗篷给他系好。
  “殿下,别着凉了。”
  竹臣冲他颔首:“多谢龚将军,我先回宫了,你自便。”
  在龚明嘉出神之际,竹臣已经牵起马匹,跨上,离开了。
  他愣在原地,看向竹臣捞了一夜的池水。
  鬼使神差的,他慢慢向水里面走去。
  走到正中央,只见两朵荷花紧紧挨在一起,上面赫然写着两个人的名字,“世亭,竹臣。”
  他将竹臣的荷花拆开,里面的纸条漏出,扯开后,上面写着“愿你平安”四个字。
  龚明嘉顿了顿,又把纸条放了回去。
  随后,又拿起了写有世亭名字的,明知里面的纸条已经被拿走,他还是将花蕊扯开,看到空空如也的花心,他又轻柔放下。
  ———
  竹臣觉得这张纸条足矣让他再撑一阵子,他回去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把那纸条反复看了好几遍,起初是开心的,后面越看他的笑容越僵。
  因为上面写着“有竹臣,足矣。”
  世亭的愿望是他,可是他们还有再见面的时候吗?
  “….….”
  一滴滚烫的泪珠再次落下。
  ———
  刚到岛殇,世亭连王府都没有回,直接往王宫方向去。
  世宏一见他,面容一喜,还没开口说话,一句话,把他吓在原地。
  “儿臣祈求父王,即日起,攻打蜉蝣,刻不容缓。”
  “….….”
  世亭还在地上跪着,世宏把那句话反复想了很多遍,仍旧是一头雾水,他把世亭拉起来,问到:“你又受什么刺激了?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怎么像家常便饭那么简单啊?”
  世亭还没开口,世宏又说:“你这次从蜉蝣回来,不是平安无恙吗?我们以什么理由打蜉蝣?”
  世亭激动道:“他们将我的王妃扣在蜉蝣,这算不算理由?”
  “什么?”世宏眉毛皱起来:“蜉蝣把沁儿扣住了?为什么啊?怎么会啊?”
  莫名其妙的,为什么要把相沁扣住。
  世亭解释不清,头疼的厉害,脱口而出:“具体原因很复杂,父王,我求你了,只有蜉蝣覆灭,才能把他要回来。”
  世宏脑子跟稀糊一样摸索着世亭说的着两句话,看似说了,好似没说,他仍旧不知道为什么蜉蝣好端端的把相沁扣留下,看着世亭面容憔悴,下巴上都长出了些许胡渣,眼窝青深,看起来马上就要晕倒了,还在这说着如此荒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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