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口灌酒,对陈鹏飞问道:“老大啊,那依你看,谢酬秋还能撑多久不艹他啊?”
陈鹏飞目光贪婪地看向屏幕,答非所问道:“他很爱苏认。”
喝酒大汉破口大骂道:“妈的,越爱越该艹啊?!这要是我,早把人搞得下不了床了——这姓谢的小子,到底是怎么忍住不上的?他别真是个阳.痿吧?!我听说哈,这姓谢的小子,易感期反应不大的啊,好像以前在军队里,也受过严格的训练,您说他这万一忍着不搞,我们还怎么趁虚而入啊?”
那个脑袋原本就不太好、被谢酬秋血揍了一顿就更糟的陈鹏飞,此时不仅被何往生“妙手回春”地救了回来,甚至还变得更加聪明了似的。
只见他看向监视器的面色阴霾,嗤笑,不屑道:
“蠢材。”
陈鹏飞这个能把积分全部送给顾子琦的“蠢材”,也终于有了骂别人“蠢材”的机会。
“既然你连谢酬秋的事情,都听说得这么清楚,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战斗力爆表的Enigma,在什么时候最虚弱?”
小弟思考一下,答:“应该……应该和我们Alpha一样吧?据说很多体能倍儿好的Alpha,被Omega间谍杀掉,那都是发生在易感期和Omega们上床的时候!谢酬秋他一个Enigma,应该也和Alpha一样大差不离!等他和苏认上.床,不就是最虚弱的时候?——也就是我们现在正在等的时机吧?”
陈鹏飞鄙夷道嫌弃,“嗤,Enigma要是和Alpha都一样的话,那还是个屁的Enigma。”
“啊?”
陈鹏飞拿着烟的手,不知是兴奋还是怎得,指.尖抖了两抖,“Enigma和Alpha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在易感期的时候,不仅不会因为性.事而失去原本的力量,反而会因为得到了久违的性.满足,而变得比平时更强大——”
“有研究表明,一个Enigma最虚弱的时间,的确是易感期不假,但却不是在床上的时候。”
“哦……那是?”
“他们就像采阴补阳的元神,永远无法得到彻底的性.满足,只有迟迟得不到性.满足的Enigma,才能让我们有机可乘。”
“您的意思是……?”
陈鹏飞的眸子又黑又亮,发出阴戾的精光:“Enigma们最虚弱的时候,便是在他们努力压抑自己的天性,欲.求也完全得不到纾解的时候。”
小弟恍然大悟,指了指监视器里正在聊天的苏认和谢酬秋:“那不就是现在吗?!——他们这不就他妈在玩纯爱呢吗?”
陈鹏飞哼笑,目光幽深道:“嗯。”
小弟吸了吸口水,目光都直了:“那那那,您什么时候指挥兄弟们一起行动啊?!”
陈鹏飞却挑了挑唇角:“不急。”
“啊?”
“我还没有万全准备好。”
“还要准备啥?”
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红色的灯光映照着整个房间,显得格外诱惑。床铺上堆满了柔软的枕头和舒适的被子,而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几支香烟和一瓶酒,一股淡淡的烟味和酒香扑鼻而来。
“陈鹏飞”的眼里放出骇人精光,小弟ALpha蓦然一怔,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
下一刻,“陈鹏飞”突然伸出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抓向小弟的喉咙,轻而易举将人的气管捏住,笑着将男人的脖子劈开,鲜血从脑袋中间流出来,染红了柔软的床铺。
Alpha男人死得很快。
快到甚至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他和陈鹏飞认识那么久……
陈鹏飞,陈鹏飞怎么会……?
“陈鹏飞”的脸,幻化成卫海的,狰狞地面相令人胆寒。
他是个边缘人,一个和谢酬秋一样,需要“吃人”的边缘人。
在系统里,他吃过的人,比他艹过的人都多,每次的手法都差不多——譬如这一次,先吃掉陈鹏飞,再幻化成陈鹏飞的样子,来吃陈鹏飞的朋友,这些人,总是在熟人面前放松警惕,比如,连眼前能够看到苏认和谢酬秋的“监视器”,这傻子都毫不怀疑地相信,是什么所谓的系统福利的赠品——自己说什么便信什么,真是笑死人了。
卫海撕扯着新鲜的血肉,吃得满嘴鲜血,非常畅快。
也同时将灼灼的目光,投向监视器里。
谈情说爱的两个人,显然是有点没完没了了。
卫海用占满鲜血的双手,涂向苏认的白而柔软的脖颈,侧颜,和腰臀,迷恋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苏认身上,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偏执的疯子。
“你明明是我的。”
“我还没艹过你,你怎么能和别人谈恋爱呢?”
“太不应该了哦。”
卫海撕扯着残尸的肌腱,将一块新鲜的肌肉塞进嘴里,乌鲁不清地说:“唔那就惩罚你吧,让你的亲亲老公,成为众矢之的,怎么样呢?”
话音一落,所有系统住民的脑海里,再次出现了那个刚刚给他们发布任务的诡异系统音!
而这次,似乎在狼吞虎咽吃东西的系统音说:
“篮球馆纵火案的嫌疑人找到了哦~请查收~附件:谢酬秋与肖筱(篮球馆).MP4”
“下发系统通缉令:不限人数,凡参与‘击杀纵火者谢酬秋’任务,每人即可获得5000万积分奖励。”
“任务时限:24H,请有意向的系统住民,快快组队哦。”
卫海话音一落,便将自己与系统住民之间的连线切断,再将目光投向监视屏里的苏认和谢酬秋。
监视屏黑乎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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