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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时人设崩了(近代现代)——夏多罗

时间:2023-05-13 09:52:29  作者:夏多罗
  【兔宝看起来好害怕】
  【快插进去干他啊】
  【急急急,你们怎么看起来笨手笨脚的】
  肉洞温含着阳具顶端,热意难耐,周邵言托着陈微,不累,但那种想直接插到底的欲望像星火燎原,不受控制。他逐渐意识到现在这个姿势的不便利,一只手按住陈微的腰窝往下,阴茎终于往里撞进去一截,陈微搂他很用力,像是在抓救命稻草,喉咙里也发出惊慌的呜咽。
  “累了告诉我。”周邵言怕陈微手累,说道。
  他不再往上托,而是把手臂用力,箍住陈微的膝弯,让他人往下坠,水津津的嫩逼一下被阴茎贯穿到了深处。
  “啊……”陈微忍不住叫了一声,身体还僵硬着姿势扭曲,想从周邵言身上坐起来,两条小腿悬空,颤颤巍巍的。周邵言挺胯慢慢操他,阳具抽出来一点,又猛地顶进去,把他严丝合缝地撑满,里头逼肉很快被磨得滚烫湿润,有规律地痉挛着紧绞,吸着鸡巴,被这么小幅度的颠了几下,陈微已经有点受不了,双脚胡乱动个不停,没安全感极了,想踩周邵言的膝盖,找到什么支撑点。
  颠抛的动作骤然变大,阳具顶端的棱口剐着深处嫩肉冲撞,每次插到最深处都是带着体重吃进去,直击灵魂的快感像电流般迅速传遍四肢,陈微的声音支离破碎,甚至没力气再收紧手臂抱住周邵言,只能瘫软地被抱着上下顶弄,喘叫得可怜极了。
  “啊……啊啊呃……嗯……别呜……轻啊、轻点……”几乎称得上是哀求了。
  那种声音隔着头套往外传,发闷,像把小刷子在人耳朵里动,让人想要逼迫他直接哭出来。周邵言动作放缓了一瞬,双手扣着陈微的腰窝处不允许他乱动,腰腹用力,挺胯抽插得越来越凶狠,打桩一样每次都全根没入,肉体拍打得啪啪脆响,交合处汁水粘稠四溅。
  “呃——啊啊……啊——”
  硕大硬挺的阳具在穴内猛烈粗暴地凿弄,把柔嫩脆弱的子宫口撞得发麻,火辣辣的,小逼像是被插漏了,淅淅沥沥地喷着水浇在阴茎上,快感几乎升级成了电击般的感觉,陈微在头套里失去了表情控制,快要轻微窒息,大张着嘴边喘边呻吟,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整个身体有知觉的只有下身用来交合的地方,欲仙欲死。
  陈微两条大腿完全挂在周邵言肌肉紧实的小臂上,小腿胡乱抖动,脚踝脚趾一齐难耐地抽搐,雪白和小麦色交叠,他腿上都是汗津津的,在顶灯下被照出一种莹润的光泽,柔滑得像羊脂玉,而困住他的手臂却是肌肉虬结,青筋一根根暴起,透着种勃发又可怕的力量。
  ——现在可以回答弹幕的问题了,喜欢哪个姿势。陈微在害怕,但只能抱紧他。
  周邵言思绪一瞬间抽离,很快又被焦躁狂乱的快感拉回肉欲的世界。
  【抱起来操也太猛了】
  【都不累的吗】
  【啊啊啊兔宝叫得我受不了了】
  “不行呃……啊——啊……”
  嫩逼已经被操得熟烂酥麻,花唇外翻,靡红的肉洞湿热得要命,陈微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哭了,呻吟声转为了断断续续的啜泣。他在直播之前特意去上了厕所,现在下头被插得涨起来,尿孔也被撞得发肿,快感和尿意一同积累,混在一起,在那一块涌流着,根本就分不清楚,他被这么上下抱着操,膀胱不可避免地遭到挤压,小腹那块的筋绷直了去抵御也无济于事,又被用力地撞到瘫软,清晰地感觉到体液快要失控。
  不行,不要。
  陈微脑子里嗡嗡嗡的。他抓着周邵言的肩膀,怎么扭动腰胯都躲不开,双腿挣扎着哭求:“呜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放开,不行了……求……呃……”
  陈微哭了,而且哭得很惨,手上抓他的动作却是轻轻的,周邵言想到了家里以前养的猫,发情的时候被关在房间里,就翘尾巴蹬着腿,一下一下可怜地用爪子挠门。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但是身体根本不愿意离开柔软紧缩的肉腔,他缓慢克制地想把陈微往上抱,发觉手心全是汗,相触都发滑。
  怀里的人突然用力剧烈挣扎起来,滑腻双腿不再夹着他,脱力般往下滑落,周邵言怕摔了陈微,勒着他的腰抱紧。
  又插到更深的地方了。
  “呜呜啊!啊嗯,啊——”
  陈微的脚没够到地面,双腿夹紧并在一起蹬动,硕大硬挺的肉头几乎顶开宫口,令人恐惧,已经分不清身体里流窜的是痛苦还是快感,整个世界都完全黑暗了,他失禁了,前头流出尿液的同时到达了高潮,不知道自己哪个地方被干坏了,下身器官全都火烧火燎的,在抽搐着潮喷,喷尿喷水,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体液顺着两个人贴合的缝隙往下流。
  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操,这是被干尿了啊】
  【这太刺激了】
  【感觉兔宝被干坏了】
  直播间气氛正高涨,一只手伸过来,把摄像头猛地一扣,屏幕顿时变成漆黑。
  【断网了吗?什么情况】
  【还能听到声音】
  【啊啊啊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
  接着,直播间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陈微崩溃的哭泣声,鼻音浓重,很快,周邵言的声音也响起来,有点急,还带着点慌张,“对不起,怪我。”
  又有点小声的,“不哭了……宝宝。”
  他们似乎把头套摘下来了,说话声音都清晰很多。陈微还在哭喘,呼吸声很重,然而周邵言的呼吸也没稳到哪里去。
  陈微断断续续地,哽咽,“好……呃……脏……别,碰我……”
  “不脏。”低沉的声音光听就能听出来心疼,床垫吱呀响了声,可能是把人抱到床上去了。
  没人说话了,只剩下陈微在努力平复哭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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