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眉目忧愁,心脏突然疼了一下,“宴总无法娶她心爱的人,只能拿我做代替,想来心里也不好受。”
管家嘴唇动了,动眼神非常震惊,啊,不不不。
管家得了宴秋的命令,不能把实话说出来,只能旁敲侧击。
“宴总怀表里有她心爱之人小时候的照片,您一看便知。”
林晚晴心情没有任何好转:“小时候的照片……那她有一点变态哦,双腿残疾人变态似乎情有可原。”
还是吃点药吧。
管家:“……”
……
宴秋回来时已经深夜轮椅滑过地面,发出了沙沙声,一天的工作疲惫难受。
比林晚晴比赛时面临的压力多数倍。
王氏集团在国内盘亘几十年,非一朝一夕可以击退。
她摇着轮椅,路过沙发,只见林晚晴裹着毯子打瞌睡。
小爪子和脚露在外面吹的发凉,瑟缩地搓一搓。
错在了宴秋心坎上。
宴秋用温热的手给林晚晴捂爪子,“去床上睡。”
林晚晴迷迷糊糊的醒来,她闻到熟悉的味道,不顾一切地埋到宴秋脖颈上撒娇。
“今日我在外头受欺负,好想见秋秋姐,”半梦半醒的林晚晴理智不清醒,憋了一天的委屈倾泻而出,“今日我的稿子被偷走,工作人员不给我说法,还把我昨日辛苦做的打版样品给弄脏了。”
少女的诉苦,听得人肝肠寸断,林晚晴吸吸鼻子,把眼泪全抹在宴秋衣服上。
“王晓骰骂我凭姿色勾引您,说我下.贱”林晚晴强忍着难受,去亲吻宴秋的脸颊。
少女撒娇,“可我都把第一次给您了,身体理应是秋秋姐的,所以这不是下.贱。”
宴秋手指一紧,“乖,别管王家的丫头,蹦达不了几天。”
林晚晴哼哼唧唧的在宴秋怀里缩的更紧。
宴秋抚摸着小兔子的脊背,“我的第一次也给你了,夺去了我的清白之身,甜甜要对我负责。”
她想起了那次林晚晴把她按在浴缸里的胡作非为。
再看看怀里林晚晴闪烁的目光。
宴秋补充了一句,“不过在下次得到我之前,甜甜要好好练一练技术。”
她把睡的懵懂的林晚晴放床上,俯身在她身上低声细语,“古代说女子第一次应当有落红,而今讲不过是动作粗.暴,我的动作很轻,没让甜甜受伤流血,”
在外界一向冰冷强硬的宴秋,在林晚晴面前温声细语,有些委屈。
她手里用力攥着一块粘着暗红的帕子,“可甜甜却让我落红了。”
睡糊涂的林晚晴喉咙里咕噜两声,把宴秋抱得更紧了。
“您分明喜欢别人,别骗我。”林晚晴如梦呓开口,“不过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您。”
救她出苦海,给她尊重和信任,林晚晴很珍惜她。
宴秋从后面抱住睡得不省人事的林晚晴手,在她的腿上划过。
柔软光滑,一摸就能上瘾。
……
林晚晴做了一晚上的绮丽春.梦,醒来后脸上汗唧唧,双腿中夹了一个枕头。
另外一半的床已经冰凉宴秋离开很久了。
她不自觉的磨蹭着枕头,喉咙里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小猫叫声。
好难受,没有被满足。
昨天晚上她睡在沙发上,被宴秋抱着上床,林晚晴只有依稀的印象。
她梦见宴秋把她用力按在床上,拿着她的手腕教她做那档子事。
还抱怨她技术太差,把人给弄疼了……
林晚晴脸上羞赧……手指上恍惚手指上好似还有粘稠唧唧的触感。
她头昏脑胀的起床,俞菲敲门探出一个脑袋,“林小姐,时候不早了。”
日上三竿,啧啧啧啧,不像话~
林晚晴在秘书的眼里看到了某种她不能详细问的情绪。
支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林晚晴手突然碰到了一个丝滑柔软的白色帕子。
林晚晴:这是什么?
她双手把帕子摊开。
上面是点点深红色的……颜料??
俞菲瞳孔地震,赶紧背过身,“我在楼下等林小姐。”
林晚晴:“……”
“你等等,你认得这东西?”
林晚晴把人叫住,“跑那么快做什么,宴秋的?”
俞菲颤颤巍巍回头,低着头不敢把视线抬高,“唔,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但我不能说。”
林晚晴一阵头疼,把手帕折叠好,放在宴秋枕头下面。
“说,不怪你。”
俞菲啧了一声,同情老板那残破的身子,“林小姐真是,连这点悟性都没有,哎呀哎呀,真是愁死人了~”
林晚晴在饭桌上大脑出神,好死不死管家把电视打开,上面正在播着当红火爆的古装剧。
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娘子坐在拔步床上,面色羞涩,眉目含情,面前是个笑的灿烂的中年婆子。
“外头都说新婚之夜新娘子的落红越多代表越贞洁,看夫人这帕子指定是个贤惠人呢。”
“别,别说了……昨日官人嘴上说的好听,身上半点不怜惜,我身子骨都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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