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林晚晴的一晚上折腾下, 宴秋从未睡得那么安稳。
若不是她最后自己来, 直到清晨都难以结束。
睡着后循着热量, 把少女抱在怀里,“晴晴别动。”
林晚晴翻了一个身, 任由宴秋用力抱着。
直到睡到日上三竿,宴秋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放在床头柜上的奶油蛋糕已经不见了,昨天晚上被林晚晴恶趣味的抹在身上,用舌头一点点舔干净。
油脂气味芬芳的动物,奶油融化在皮肤和唇齿间……
直到洗了个澡后,宴秋身上仍有一股驱之不散的奶油香。
她慢悠悠醒来,“甜甜?”
她喉咙里咕噜的一声,身体酸疼的像骨头重新被打断,又被强行粘合在一起。
“嘶……”宴秋扶着腰,勉强坐起来,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双腿倒是不疼了。
俞菲在会客厅等候多时,没见到老板下来,和管家一同敲开了主卧套房的门。
“老板醒了吗?”
俞菲探出一个脑袋,狗狗祟祟。
宴秋捏了捏眉心,“进来,你做贼上瘾了?”
俞菲看老板狼狈的样子,不忍直视,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可若隐若无的姨母笑,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
管家用手背打了她一下:笑的太明显了!
俞菲:强行憋笑.jpg
“这些文件需要老板立刻签字,您先过目一下。”
秘书把文件放在老板,刚换好的床单上,被弄脏的床单和被套丢在墙角,非常惹眼。
散发着一股暧.昧又黏糊糊的气氛。
宴秋脖子肩膀身上都是牙印,几乎没有一块地方好。
更别提被被子遮挡的里面。
俞菲:“老板昨日的蛋糕怎么样,合胃口吗?”
“嗯……还行。”
俞菲把放在床头柜上的蛋糕盒子交给管家,全部扔掉。
她隐隐约约在房间里闻到蛋糕曲直不散的香味,“咦惹,弄到被子上了吗?房间里蛋糕香味好浓啊。”
昨天晚上被弄了一身奶油的宴秋:“……”
她昨日买蛋糕回来是为了给林晚晴庆祝比赛得第一,虽然没有正儿八经吃蛋糕吹蜡烛,但也算有庆祝到……
管家又用手背打了一下秘书:别说了。
俞菲:?
宴秋翻看文件签好字,把手上的文件交给秘书录入系统。
“林晚晴人呢?”
空空荡荡的别墅内清冷极了,外头是纷纷扬扬的雪花越下越多,在屋檐上累积了厚厚一层。
房间里的地暖呼呼散发着热气,把宴秋本就被弄出红晕的脸蒸的更加烫了。
管家支支吾吾。
俞菲也支支吾吾。
宴秋裹着毯子下床,身上的惨烈痕迹,两人都不敢去看。
俞菲:小情侣玩的真刺.激。
有种欺负残疾人的美感(不
宴秋眼眸一沉,“你们最近怎么回事,说实话。”
管家:“夫人去工作室了,大约晚上会回来。”
宴秋眯起眼睛,不可置信,“现在是销售淡季,她那么忙?”
俞菲作为老板的贴心人,适当提醒,“夫人最近接了一笔数额很高的香水定制单子,需要认真对待。”
宴秋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嘴唇动了动,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
小别胜新婚,昨天晚上兔子小姐硬是要和她贴贴。
宴秋从未想过在职场上未受影响的残疾双腿,会在床.上如此被动。
没被外人欺负,反倒被房里人欺负了。
宴秋:“算了,今日我身体不舒服,不去公司,有什么事邮箱联系。”
俞菲露出了一个懂的都懂的笑容,“林小姐真是太不懂事了,明知道老板近日如此劳苦,竟然一点都不体谅老板,害~”
宴秋:“……”
她把管家和秘书赶走,独自一人撑着轮椅站起来洗漱,去健身房锻炼了一下双腿。
也不知是否因为昨日晚上过度拉伸,平日里走三步路会疼痛难忍的,她今日走了五步。
身体发出刺耳的哀鸣声。
一身冷汗浇透在衬衫上,冷汗从额头流在了鼻梁,最后从下颔线上滴下。
她活动着酸疼的肌肉,披着毛巾趣网给林晚晴准备好的书房。
林晚晴今日没去学校,她装着书的帆布包放在地上。
随着考试结束,没有了课程安排,书本上落了一层轻薄的灰。
宴秋的轮椅划过轮子绊倒了帆布包的带子,装着书的帆布包,啪啪一声倒在地板上。
一本笔记本掉在她面前。
宴秋弯腰捡起来,随手翻了两页,她没有窥探人学习资料的兴趣,准备把包整理好。
她的手突然顿了一下。
“是日记?”
宴秋挑眉,产生了点好奇心。
十月十二号。
今天和宴秋一起吃饭,她是个很温柔的人,满桌子都是我喜欢吃的菜,会把松鼠鳜鱼和糖醋小排去掉鱼刺夹在我碗里。
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那么好的人,别人都说她很凶,性格阴晴不定,有打人的癖好,可她对我实在不错,会给我擦护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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