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菲笑眯眯站在那狼狈的女人身后,“明明是协议结婚,为什么感情那么好?”
秘书勾起女人的后衣领,把人拖了出去。
“我们老板对林小姐肖想多年,一朝成功求娶,当然怎么亲密都不为过。”
俞菲把人丢出去后,顺带给小情侣把门关上。
医院里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有点过分了。
……
“为什么要突然亲我,”宴秋抚摸她的脸颊,把人抱得更紧了,“明明让别人误会挺好的,日后你离婚也不会受到阻碍。”
林晚晴气喘连连,手指用力握住宴秋的脖颈。
黑色的高贵大猫猫不得不仰起脖子,露出最危险的咽喉部位。
林晚晴亲吻在她的咽喉上,舌尖划过人最需要保护的部位。
宴秋想把人推开,却因为被压着腿,一阵阵尖锐的疼痛让她脊背发凉。
糟糕的身体第一次有如此明显的劣势。
“我在等姐姐提离婚,”林晚晴用手帕擦掉喉咙和嘴角的口水,“只要姐姐提,我不会反对。”
宴秋低声笑了两声,“腿疼,你压到了。”
林晚晴不轻不重地按在宴秋受伤的腿上,有疼痛代表有康复的可能。
病床上的苍白美人,脸上歪歪斜斜挂着金丝眼镜,身上的病号服被拉拉扯扯的难以蔽体。
喉咙和锁骨上出现了被人欺负过的咬痕。
越发昳丽单薄美丽,越是想让人欺负透彻。
宴秋捂着发疼的腿说,“我是老弱病残,你应当多多照顾我,别说让人生气的话。”
一直高傲,不愿承认身体有残疾的宴秋主动把“老弱病残”的标签贴在身上。
只为了博取爱人的同情。
林晚晴撩开她的被子,如昨日晚上宴秋亲吻她的膝盖,亲吻在宴秋的关节上。
遍布伤痕的腿,被一个轻轻的吻给治愈。
温柔的像一阵风似的吻,顿时止住疼痛。
……
“老板说她腿又疼了。”俞菲抱着电脑靠在房门边上,“林小姐先把香水设计放放吧,救人要紧。”
林晚晴在自习桌前转笔,“早上医生说没事。”
俞菲坚持:“现在有事。”
“很严重?”
俞菲思量了一下,“唔,那要看严重的定义是什么。”
林晚晴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因为宴秋的事情耽搁了香水的调配制作,她正在设计出香水瓶的草图,邮件发给金主。
金主一直都没有回邮件,但钱一直在往卡上打。
林晚晴捏了捏鼻梁说,“我又不是医生,腿严重了我能怎么办,敲一棍子让宴总疼到麻木?”
“或许老板需要一个充满爱意的安抚。”
林晚晴把笔记本合,“我和你们老板是协议结婚,哪里有爱哦。”
俞菲最终没有成功把林晚晴请到医院里,她难得完不成任务,垂头丧气站在老板面前。
宴秋眯着眼睛在病床前晒太阳,听到秘书来的脚步声,假装不经意的往门口看。
苍白的脸上带着点故作坚强的坚韧,发红的眼角像极了被病痛折磨的无奈苦痛。
我见犹怜啊,我见犹怜。
可惜这副泫然欲泣的病美人形象没有被兔子小姐看到。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林晚晴呢?”宴秋试图把眼药水从眼睛里挤出来,面上是一贯的冷淡和说一不二。
俞菲重复了一遍,“抱歉老板,林小姐说没那么爱你就不来了。”
宴秋:“……”
俞菲把林晚晴的原话说出来,特别是那句“我又不是医生,腿严重了我能怎么办?”
她后半句没敢复述。
宴秋把眼角因为疼痛而强忍着的薄红用卸妆水擦掉,随便扔到垃圾桶里。
“庸医。”
俞菲:“……”
林晚晴在工作前奋笔疾书,给金主发去了一板板香水瓶的设计。
金主发邮件:林老师的设计我很喜欢,最近见临了时不常回邮件,想来是身边家人朋友遭遇不测,我深表歉意。
林晚晴看着邮件里洋洋洒洒的一大段话,陷入沉思。
她的金主真能从她最近回邮件和交稿的频率看出她身边的人进医院?
金主过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邮件:病人需要陪伴,林老师不必如此勤快把稿件发我,想来您的家人更需要林老师的陪伴。
林晚晴:“……”
她觉得这个金主不太对劲,但是没有证据。
医院里的宴秋合上笔记本,对着镜子轻轻哼着歌,把眼角微微染红。
医生在她旁边都看麻了,“您的腿还疼吗,我替您改一下药方,您这段日子先养一下胃。”
私人医院的医生总是温温柔柔,说话体贴入微,让人宾至如归。
宴秋:“腿不疼,这几样药先开一下……”
她报出几样药的名,突然听到门口有人走动的声音。
熟悉的脚步声让宴秋立刻警醒,把眼妆刷子塞到抽屉里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林晚晴小心翼翼推开门,“秋秋姐,我来看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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