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菲心虚的别过头,“老板我还有事先挂了。”
老板您会感谢我的,一个合格的秘书就该想老板所想,急老板所急。
宴秋望着突然被挂断的手机,轻轻挑眉。
俞菲第一次那么着急挂她电话,从前工作再忙都没有如此无礼。
她隐约在电话里听到林晚晴远远地说“腿疼”
……
宴秋把剥好的白玉松子放在一个八角莲花银碟子里,
“管家,去拿点消肿止痛的药,林晚晴怕是在外摔跤的。”
管家弯腰,“我这就去准备。”
俞菲匆匆忙忙打开车门,开车进了别墅区,把车停在老板的院子里。
林晚晴在后座焦急询问,“晏总的腿医生怎么说?”
俞菲目光躲闪,“还好还好……”
林晚晴更焦急了。
她不等秘书,推开车门上了楼。
俞菲小跑跟在后面,紧赶慢赶追上了,远远看到老板正在悠闲地剥松子。
宴秋抬头看到她,“?”
俞菲眼神疯狂暗示:腿腿腿
宴秋:?
俞菲指了指老板的腿,又指了指林晚晴。
宴秋瞬间了然,金边眼镜后面的眸子亮了亮。
俞菲告辞先离开,跑得比老鼠还快,一溜烟不见了。
林晚晴泪光连连的望着宴秋,小心翼翼半蹲下.身子,手指不敢触碰,在宴秋的双腿上。
“秋秋姐都怪我不好……”
林晚晴看宴秋如看个无比脆弱的瓷娃娃,恰逢此刻,管家端着喷雾过来。
林晚晴拿过喷雾,小心掀开了宴秋的裙子。
双腿看上去和平日里无甚区别。
肯定是伤的更深了。
宴秋非常配合,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疼,轻点碰。”
原来不是甜甜腿疼,是担心她。
管家:?
小情侣之间的把戏。
连过半百的管家非常慈祥地退下,不在旁边当电灯泡。
林晚晴擦擦眼泪,小心替她揉搓,满眼心疼:
“怎么突然复发,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在工作室里耽误那么长时间……”
林晚晴越说越愧疚,听宴秋喉咙里发出一声一声隐忍的痛呼,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割在她心口上。
宴秋浅笑着把剥好的松子人放她手上,“别弄了,先吃松子。”
林晚晴一愣,柔软的手指抚摸在宴秋的膝盖上。
她跪在地毯上脸颊被宴秋摸了摸,手法和摸猫猫如出一辙。
林晚晴不忍:“秋秋姐专门剥给我吃的?”
宴秋点头:“你一忙起来顾不得吃饭,先吃点垫肚子,阿姨正在厨房忙活。”
林晚晴更是愧疚,“秋秋姐腿那么难受,怎么还顾着剥松子……”
林晚晴从未奢求过在这份感情中能获得什么情真意切,只盼能有最基本对人的尊重。
宴秋太温柔了,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都没有任何强迫的意味。
让林晚晴如何不挂念她。
温润的松子放入口中,是坚果微微的甜味,在看宴秋的指甲被松子壳磕碰的有些崎岖。
林晚晴心里一暖。
宴秋浅笑:“别揉腿了,不疼。”
林晚晴不放心推着她去餐厅,“医生怎么说?”
宴秋娇弱无力生活不能自理,无助地看着她,“医生说要保持心情愉悦,切勿多忧思。”
林晚晴心中一痛,“我会好好照顾秋秋姐。”
宴秋微微志得意满,小心把鱼刺剃掉,把柔嫩爽滑的鱼肉夹在她碗里。
宴秋的笑意在林晚晴看来是病人的故作坚强。
她睫毛翕动,“怎么做才能让秋秋姐心情愉悦。”
宴秋:“我腿疼难以自行洗澡,不如甜甜帮帮我?”
林晚晴瞬间脸烧的通红,她寻常替宴秋穿衣打理,已经够羞赧了,洗澡那么亲密事……
宴秋苍白一笑,“算了,逗你呢,我自己努努力,顶多费点功夫。”
单纯的兔子小姐不懂什么是茶味,柔弱无助又坚强的宴秋宛如一杯上好的绿茶。
茶味刺鼻的很。
兔子小姐没有任何犹豫,往陷阱里跳,“照顾病人天经地义。”
宴秋从轮椅上往前挪挪,狗在林晚晴的脖颈上,“麻烦甜甜把我抱进浴室了。”
宴秋的吐息喷洒在林晚晴的脖颈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美人温声软语需要她的帮助,林晚晴如被蛊惑点头。
……
第二天起床,林晚晴捂着脸,无法面对昨晚上发生的事。
大美人躺在浴缸里,动辄以腿疼的理由让她往身上打泡沫,用浴巾一寸一寸身体擦干净。
所以没有过线,可这也绝不是一个护工该做的事。
洗完澡涂润肤霜的过程更是煎熬。
乳白色的膏体在手掌中用体温化开,如搓在宴秋雪白如玉的肌肤上。
直到搓成粉红色才罢休。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放过,林晚晴的那双手可谓是作恶多端。
林晚晴从床上爬起来捂脸,“对病人当多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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