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你去复查那天,我去参加凛市音乐节。”宋澈元开口道,“如果歌顺利写出来了,我就要唱这首。”
“好。”傅冽川颔首道,“到时候我拿着复查报告去现场听,坐台下等你,我们一起回家。病好没好都得跟我走。”
“嗯……我这周,从明天开始,多帮你治治。”宋澈元脸唰得又一红,“我们再努努力,一定会好的。”
傅冽川轻笑,明明是很暧昧的事情,怎么叫这小Omega说得还怪励志热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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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出必行的宋澈元同志趁着灵感爆棚,花了一夜零一个白天,交出了一首高品质的歌,也定为他新专辑的主打歌。
但在全网发行之前,他会先在下周的凛市音乐节上首次登台演唱这首歌。
这首歌也算作是他对傅冽川的一种告白。唱完歌,不论傅冽川的复查结果如何,他都要和他在一起。
他向来没有安全感,喜欢瞎纠结,但傅冽川让他愿意相信,自己真的在被喜欢着,和信息素无关。
他上辈子就是个教书的,这辈子也只是个唱歌的,抛开工作,从来不是个主动外向的人,这是与生俱来的东西。
但是他特别喜欢傅冽川,仿佛也是一种无法违背的本能。
对于那天被从宁市接回凛市的路上许给傅冽川的承诺,说要再努努力帮他治疗,宋澈元也没有出尔反尔。
把歌曲交上去的当晚,他就探头探脑地如约牵着开花住去了对门。
次日晚上又是,第三天晚上依旧是。
干柴烈火的,如胶似漆的。
到了第四天才因为体力不支以及接下来两天要录歌而歇了两天,把治疗方式改成了接吻和抱抱。
因为过于害羞,每当傅冽川食髓知味地把他抱进怀里这样那样要个不停,宋澈元都一个字也不愿和对方交流,只乖巧地配合着。
床上的傅冽川简直太性感了,温柔耐心之余又黏人得很,迷得宋澈元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只哼哼唧唧地陪着他不知疲倦地做那事。
漫漫长夜,又累又困,又爽又舒服。
他也确实能明显地感觉到,在床上吃饱了的傅冽川愈发身强体健、精力充沛了。
看来,当时梁医生所说的连续滚床单十五天药到病除……好有道理啊。
他们现在一共做了六次,再加上每天还会空出时间来抱抱和接吻很久,效果应该也会很显著。
最过分的一次,宋澈元去公司里录歌的那天,录完以后去傅冽川办公室里找他一起回家……最后被老板反锁了门抱坐在腿上搂着亲亲。
啊……好大的胆子,工作场所不干正经事,羞死个人。
亲饱了以后,他跟在傅冽川屁股后面出门,事发突然,谁也没带阻隔剂,就彼此信息素交混在一起走了出来。
冰川明显是沾染了夏日,就连空气都变得冷热交替了起来。
还好傅冽川有专梯,除了工位就在门口的林助理,不会有人闻见这啵嘴啵动情而留下的他俩之间确实有一腿的证据。
宋澈元对上林助理的眼神,瞧见那里面充斥着了然与苦涩。
并不愿知道老板秘密但秘密堵到了面前的林敞从工位上站起来立正问候他们:“放心傅总,我没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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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晚上,在第七次做完羞羞的事之后,宋澈元被傅冽川揽在怀里温柔地堵着嘴巴低喘着亲吻,脸蛋红扑扑的轻轻推开对方,小声提出要求。
“傅冽川……你临时标记我一下。”
“为什么?”傅冽川一怔,捏捏他的耳朵,哑声问道。
“明天你就要去复查了。”宋澈元抬眼看他,眼底还泛着方才被折腾出的水汽,“我不放心……你咬我一口,再巩固一下。”
傅冽川垂眼盯着他,半晌道:“没有哪个Omega会善良到和不喜欢的Alpha做这么多次,还让他咬脖子。”
宋澈元有点不好意思道:“嗯。”
傅冽川温声逗他:“嗯是什么意思?”
半晌的缄默之后,宋澈元小声回道:“意思就是,和自己老板滚了这么多次床单还自己要求被咬脖子的Omega,没人愿意要了。”
说完他闭了闭眼睛,之前还自诩不是那种需要Alpha做完后负责的Omega,如今自己在这啪啪打脸,狠狠暗示人家,千万得跟自己好。
“我要。”傅冽川低头亲亲宋澈元发红的眼尾,“我做梦都想占这个便宜。”
宋澈元觉着好安心,动了动身子,把脸埋进傅冽川怀里,轻道:“出了好多汗,我们去洗澡吧……然后你标记我。”
“嗯。”傅冽川心情愉悦,搂紧软乎乎在下意识和他撒娇的小Omega,柔声最后试探道,“我能不以病人的身份标记你吗?以Alpha的身份,行吗?”
宋澈元额头点点他胸口:“行。”
洗完澡以后干净清爽地躺回床上,宋澈元转过身背对着傅冽川,露出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和腺体。
傅冽川察觉到他的紧张,轻轻揽住他的腰身,却没有直接咬他,而是凑过来亲了亲他饱满可爱的腺体。
又亲亲脖子,又亲亲耳朵,小朋友过家家似的,一点点把怀里的人亲得柔软起来。
宋澈元庆幸自己在重生之后能够遇见且爱上这样温柔可爱的一个Alpha,把他当块宝贝似的拢在怀里,就连咬破他腺体的动作都小心翼翼带着迟疑。
他们的信息素沸腾在了一起。
冰川和夏日,好像注定是要相爱的。
【让步状语从句】
无论发生什么,希望你会爱我。
No matter what happens, I hope you could love me.
——终于勇敢了一把决心迎接爱情的纠结怪宋澈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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