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谈过恋爱。”梁书绎放下胳膊,和祝宜清面对面侧躺,片刻后,平淡地补充道:“我见过你谈恋爱。”
“谈恋爱的时候也喜欢我?”
祝宜清张了张嘴,一时有些为难。
那段日子其实很难界定,祝宜清付出了时间、精力,还有真心,他不认为自己在恋情中三心二意,但又确确实实没有放下过梁书绎。思索片刻,他还是决定诚实回答:“喜欢的。”
“这种情况算不算精神出轨?”
“算、算吧……”
祝宜清快晕了,怎么绕着绕着,全是自己在回答问题。
但梁书绎没有再追问,好像就此心满意足了。他扣住祝宜清的后颈,脸凑近,轻蹭他的鼻尖,眼睫低垂,很罕见地迟疑,甚至是不太自信地说:“我下次再回答你。”
下次这个概念可太宽泛了,祝宜清还想问什么,梁书绎温热的手心覆上了他的眼睛。
祝宜清稀里糊涂地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吻。
在祝宜清的生命里,梁书绎的好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无心攻势,如果他不好,如果他没给过祝宜清糖,祝宜清不会想要他当自己的哥哥。只不过小时候那种顺手的好,他已经不想要了。
他早就输得丢盔弃甲,却还是越来越贪心,想要哥哥,想要爱,想要一个确定的关系。
吻了一会儿他才觉得不对,自己好像被敷衍了,便咬了下梁书绎的嘴唇表示不满,听到他吃痛的闷哼,又后悔了,舌尖在他下唇轻轻舔舐。
睁开眼时,梁书绎的镜片上落了一根很长的睫毛。
祝宜清吞了吞口水,伸手帮他摘下眼镜,正要放回床头柜,被梁书绎再次吻住,眼镜也滑到了床边的地毯上。
身体间交换的讯号有别于其他,不需要层层严密的解码,接收迅速,回应强烈。他们对彼此很敏感,明明没有做过几次完整的性爱,却仿佛提前拥有了默契。
祝宜清的女穴生得小,按理说被进入是会感到痛的,结果第一次就比预想中顺利。他太湿了,根本用不到润滑,嫩肉温驯地包裹着入侵的性器,自发地找到乐趣。
戴好套,梁书绎再次面对面进入他。
祝宜清的后腰垫着枕头,低头能看到那根粗大的、裹着安全套的性器一点点操进去。逼口被撑得好胀,视觉刺激又加重了这种饱胀感,祝宜清轻哼一声,屁股下意识收紧了。
他私心很排斥被后入,因为那样就摸不到梁书绎的身体了。
他喜欢相互取悦的滋味,喜欢随时能观察对方的反应,喜欢看梁书绎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呼吸粗重,胸口变红,乳头硬挺起来,乳孔那里也鼓鼓的,要张开似的。
好色情……
梁书绎的乳头好像也会高潮,他这样胡思乱想着。
祝宜清像玩玩具一样,碰着那处,以为自己是主人了。然而下面可不归他管,小阴唇软趴趴地贴着进出的阴茎,被操得乖顺无比,腿根也湿得一塌糊涂,全是从穴里带出的水。
没过多久,梁书绎皱了皱眉,抓住祝宜清的手腕,按在头顶,同时下身惩戒似地,给了一记深顶。
“再让你玩,我明天穿衣服之前要贴创可贴了。”
在床上,梁书绎有的是法子向祝宜清讨回好处。
他一边钳着祝宜清的手腕,一边抽出性器,上翘的龟头抵在祝宜清囊袋和女穴间模糊的交界处上,然后一路往上,用龟头操他的阴茎,这样的姿势让垂在跨间的囊袋一下下拍在阴部,像是另一种性交方式。
祝宜清快被弄哭了,射的时候,逼里也涌出一大股淫水,再次被插满没多久,就有些憋不住了。
阴茎半软,精孔还在可怜巴巴地吐着腺液,剩下的快感都集中到女穴,祝宜清急促地哼喘几声,腰不受控制地往上挺,伸手捂住逼口上面,“哥,慢一点……”
“要到了?”梁书绎拨开他的手,揉上阴蒂,看他在自己怀里颤抖,没有怜惜地,鸡巴重重埋进深处,“这是我的床,喷脏了也没关系。”
意思是别的地方,不行。
祝宜清想起在酒店那晚,他潮吹的东西都被梁书绎用内裤接住了,湿哒哒地兜着,一点都没沾到床单上……好丢脸。
高潮的时候,他习惯性地仰起脖子,看向天花板。
发生在这间公寓里的一切,像是与外界隔离开,不需要一条鲜明的因果线,只要发生在这里,便都是合理的。
女穴一下下抽搐,尿眼喷出的潮液弄湿了床单,溅上了梁书绎的下身。这次梁书绎没有等他高潮完,抬起他的小腿,性器抵上剧烈收缩的逼口,埋入大半根。
“呜,还没喷完,不要插……”
眼睛难以聚焦,祝宜清绷紧脚背,呜咽着叫哥,感觉天花板转得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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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有一天要给梁哥贴创可贴……
第34章 34
外面下起了雨,伴随几声沉闷的雷,雨势越来越大,窗子上很快起了一层白雾。
洗完澡,祝宜清窝回被子里,连连打哈欠。
他今天没有别的安排,梁书绎也不用去医院,干脆赖在这儿睡回笼觉。
梁书绎擦干头发,坐在床边看了眼日程提醒,“我下周要参加个婚礼,当伴郎。”
祝宜清刚才摸得有点久,他左边乳晕比平时要鼓一些,祝宜清本来正盯着那儿昏昏欲睡,听到伴郎两个字,顿时来了精神:“我可以去蹭吃蹭喝吗?”
“想去就去,”梁书绎拍了下他的屁股,“你又吃不了多少,眼睛大肚皮小。”
祝宜清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又不认识新郎新娘,都不知道往哪桌坐,怪尴尬的。
见梁书绎戴上了眼睛,没有要一起睡的意思,祝宜清凑过去,小动物似地,蹭了蹭他的小臂,“哥,我会不会打扰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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