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梁书绎早上刚走,他就跑回主卧,睡在了梁书绎平时睡的位置上,小狗找味道似的,哪里注意得到次卧的枕头。
梁书绎自己洗澡,祝宜清去次卧找他的礼物。
意料之外的,是一副眼镜。平光镜,镜框和梁书绎放在医院的那副一模一样。
他收好礼物,偷偷摸摸推开浴室门,欲言又止,被浴室里的水汽熏得脸色发红。梁书绎湿着发,目光投过来,问他:“喜欢吗?”
祝宜清连连点头,关上门,走近。
梁书绎伸手过来,摸了他一脸水,嗓音隐在水声背后:“嗯,以后就不用偷着戴我的了。”
他在说那次,祝宜清来医院送夜宵,偷偷戴了他落在桌子上的眼镜,被他当场抓包。祝宜清视力很好,两只眼睛都是标准的1.2,两百多度的眼镜已经能让他晕头转向,他就这样被梁书绎抱到办公桌上,戴着他的眼镜,和他接了一个眩晕的吻。
浴室里雾气环绕,热水顺着脸颊滑向下巴,有一瞬间,祝宜清感觉缺氧的是自己。
如果不是一会儿要回家,他真想脱掉衣服,走到水流底下,和梁书绎再接一个吻。
洗完澡,梁书绎酒醒了大半。
他披着浴袍,懒洋洋地倚在玄关,看着祝宜清换鞋,收拾包,跟自己说“拜拜”。
酒精让他变得迟钝,祝宜清踮脚亲了他,故意把浴袍带子扯开了一点,他在祝宜清转身逃跑后才反应过来,抓不到人了,只得看着他的背影,弯了弯唇角。
*
“最近真没情况?”
祝老师环抱手臂,打量着自家儿子。
“……”说多错多,最近老祝频繁喊他回家吃饭,祝宜清都被问怕了,再也不敢低估高中班主任的眼力,赶紧给他爸削了个苹果,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祝老师幽幽道:“没情况吗?那我怎么总觉得你在家待不住呢。”
这时姜榕从厨房出来了,老祝瞬间噤声,并冲小祝做了个关上拉链的动作,意思是不会走漏风声。
祝宜清哭笑不得,心说他爸这都快退休了,怎么还越活越像他学生那个年纪了。
不过他今天确实有点待不住,梁书绎喝多了,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祝宜清在家给爸妈做了鸡丝玉米粥,获得了一致好评,心里痒得厉害,想让梁书绎也尝尝。
拎着餐盒到公寓时,梁书绎还没醒,大概因为宿醉,睡得不太安稳。
“哥,要不要起来吃早饭?我给你带了粥。”祝宜清坐到他枕边,手搭在被子上。
梁书绎缓缓睁开眼,伸手搂住他的腰,然后弓起背,枕到了他腿上。
祝宜清显然对他依赖自己的样子很是受用 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他的头发,问他:“还要睡吗?”
“嗯,陪我。”梁书绎环着他的腰,食指探进衣摆里,轻轻蹭了蹭。
他像慵懒的捕食者,以示弱的姿态,围猎了一只没有戒心,傻乎乎跑进领地的兔子。
于是早餐只能无限推迟。
晨勃的性器竖在内裤里,祝宜清伸手进去摸,一边仰着下巴和他接吻。内裤里的鸡巴越摸越湿,撸动间,前液和手心缠出了黏糊的水声,和接吻的声音混在一起。
“……我刚才又梦到你了。”梁书绎贴着他的嘴唇说,一边压着他的后腰,将他困在自己身前。
祝宜清轻轻笑了,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又梦到我小时候给你捣乱吗?”
“不是,”梁书绎说,“梦到你长大了,不愿意陪我了。”
祝宜清愣了愣,没有反驳,没有做任何保证。梁书绎也没有问他什么,只是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胸口覆在他背后,将他罩在身下。
阴茎插入腿根,在湿滑的阴唇间磨蹭,直到用龟头引发一次阴蒂高潮。上次做得太过火,祝宜清那处有些敏感过度,只磨了一会儿就再次变得红肿充血,高潮的体验也尤为强烈。
祝宜清有点抗拒,感觉再做就要被弄坏了。
正想着要不要拒绝,下一秒,龟头滑到臀缝里,刚好抵在后面那个肉穴上,祝宜清轻喘一声,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紧张,下意识缩了下屁股,“呜……”
“可以进去吗?”梁书绎咬他的耳廓,上次留下的印子刚消下去,又添了新的,“前面还有点肿,怕你难受。”
阴茎磨在床单上,被梁书绎握着套了几下,正慢吞吞地流着水,快感分布的不平衡让两个穴都生出一种难以启齿的空虚,祝宜清很快点了头:“要、要弄湿一点才行……”
梁书绎答应了,但是没有拿润滑液,而是握着阴茎,在臀缝里前后滑动,女穴的水液一点点被蹭到后穴。
“上次我射在里面了,射了很多,”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着小阴唇,那里一片湿滑,几乎没法用指尖捉住,“确定不会怀孕吗?”
“医生说不会……”
“那也是几年前的诊断,医生认为需要复查。”
祝宜清立即摇头,下意识排斥去医院。
嘴唇贴上他的肩胛骨,安抚性地摩挲亲吻,梁书绎说:“我有同学在私立医院工作,那边的检查流程很私密,不会被泄露信息。”
他的手滑到后穴,送了两个指节进去,感受着肉壁的吸吮。
祝宜清乖乖地让他插弄,吸了吸鼻子:“那你要陪我一起。”
或许是认为这件事过于理所当然,没有回答的必要,梁书绎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而后又投入到性事中。
和那次一样的后入,只不过女逼被后穴代替,裹着同一根鸡巴。
晨勃带来的躁动易于掌控,相比被特定的人勾起性欲的场景,明显更加温吞和含蓄,带着点尿意带来的酸胀,梁书绎并不急于发泄什么,意在慢节奏地占有。
“以后可以经常用后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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