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石榴和子规也说出了相同的说辞。
只是这个时候两边的人都不知道对面已经获得了那半张“侦缉队撕走了”的线索,只是郑重其事地对着面前的女子保证,一定尽可能帮忙。
石榴和子规出现得突兀,走得也快,一个爬过洗浆房的窗子离开,一个顺着综合病房的大门原路折返,洗浆房和综合病房里顿时又只剩下了他们这群玩家。
“子规的话可信吗?”唐九洲皱着眉看向已经关好的窗户,“陶医生怎么就失踪了?”
“不知道,我们先找线索吧?”周峻纬摇摇头,显然也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一切都还不明朗,现在说什么都太早了,只有足够的线索才能告诉他们真相。
人多力量大,六个人在房间里仔仔细细找过一圈,很快就又聚在了一起。他们这次唯一的收获是一个两掌大的小盒子,侧面挂着个最普通不过的四位数数字锁,上头还贴了一张纸条。
“不好意思啊陶医生,我还以为这里面是你要还给我的洗浆房钥匙呢,没想到是你的日记本。不过你的密码实在是太好猜了,竟然是你女儿的生日,这就不怪我能打开了吧。牡丹花开,望日月圆,今年不要再一个人喝闷酒了,我陪你!”
第34章 陶医生的日记
“陶医生的日记?”邵明明看着盒子有些兴奋,虽然陶医生的日记出现在洗浆房有些奇怪,但纸条已经解释了这一点,邵明明也就不再想那么多了。“但是我们不知道陶医生女儿的生日啊,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兴奋之后他又有些发愁。
唐九洲挤在邵明明的身边,指着盒子上唯一和日期有关的线索开口:“陶医生女儿的生日应该就是‘牡丹花开,望日月圆’的那天吧。”
“牡丹花开是在十二月花名歌里是四月,望日月圆应该指的是每月的十五,那密码就应该是0415。”刚刚读完纸条上的信息,郭文韬就想到了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此刻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拿着盒子的邵明明打开密码锁。
“真的是0415啊,文韬你真厉害,又读题即解题了。”邵明明按照郭文韬说的密码拨动数字锁,果然直接打开了盒子。
“是陶医生的日记,还有一张照片?”邵明明拿着盒子不方便拿里面的东西,周峻纬便伸手拿过了盒子里的两样东西。
他先看了看照片,一眼便认出了照片上的男人就是节目里的陶医生,只不过陶医生身边还站着一个不过四五岁的女孩儿。看过了照片正面的信息,周峻纬又顺手把照片翻了过去,想看看照片背后有没有写些别的线索。
照片背后是一行遒劲有力的字:子鹃五岁生日快乐。
这样说来,照片上的女孩儿大概就是背面写的“子鹃”了。周峻纬一面这么想着,一面翻开了陶医生的日记本。
“三一四一年四月十五日,晴。阿言和我的女儿出生了,医院窗外开满了大片大片的杜鹃花,很好看,我和阿言决定叫她小鹃。”
……
“三一四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大雪。阿言病得越来越严重了,我和小鹃都很担心她。小鹃现在已经一岁半了,每天都靠在阿言的床头叫妈妈,可惜阿言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很少能回应小鹃了。”
……
“三一四三年一月十一日,阴。阿言走了。”
“三一四六年三月四日,雨。子鹃很乖,已经认识很多字了。今天子鹃跟我说想开始写日记,这很好,我也要振作起来,继续写日记。”
……
“三一五七年六月十三日,晴。子鹃也离家去很远的地方念书了,我好想念小鹃。”
日记很厚,时间从四一年跨到五七年,第一篇写于“小鹃”出生的那天,最后一篇写于“子鹃”离家的那天,中间还有撕去或是删改的部分,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密室设定出的东西。透过这漫长的日记,他们似乎也看见了陶医生和子鹃漫长的十六年。
仔细看完了日记,又从中找出了看上去比较有用的几篇记好,他们便开始了例行的讨论。
“子鹃?陶子鹃?杜鹃?杜鹃?”郭文韬重复了几遍这有些相似的几个名字,“子规是杜鹃鸟,子规就是陶医生的女儿陶子鹃?”
“对啊!”黄子弘凡用力地点着头,“子规,子鹃,听上去就很像嘛。”
不仅是郭文韬和黄子弘凡,邵明明也很赞同这个想法:“之前子规第一次叫陶医生的时候明显很不顺口,原来是因为平时都是喊爸爸啊,怪不得。”
“仔细看的话,虽然这个小女孩儿年纪还很小,但是能看出来和子规长得很像。”唐九洲拿起照片仔细端详,再回忆着子规的模样,顿时发现了两者之间的相似性,似乎又给他们的猜测增加了可信度。
不管是相片、名字还是喊陶医生时可疑的停顿,都证明了子规就是子鹃,也就是陶医生的女儿。
既然这样,如果陶医生和节目里一样是好人的话,那子规就多半也是好人了。
“那我们赶快去找阿蒲和小齐吧!”确定洗浆房没有其它的线索,邵明明立刻想起了和他们不在一处的蒲熠星和齐思钧,再想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侦缉队,他简直迫不及待地想去找两人会和了。
周峻纬闻言不由露出了一个期待的笑容:“好,我们去综合病房吧。”
决定了现在去综合病房,六个人便小心翼翼地开了门,然后奇怪地发现医院里空空荡荡的。虽然不知道节目里一直在巡逻的侦缉队为什么现在毫无踪影,但他们还是有些庆幸不必再提心吊胆,迅速摸向了记忆里的综合病房。
“黄子,既然四月十五是小鹃的生日,为什么留下纸条的人说那天的陶医生会一个人喝闷酒呢?”就在几个人前进的路上,一直意外安静的石凯突然扯了扯黄子弘凡的袖子。
“啊?啥?哦哦哦,你是说那个纸条啊……”黄子弘凡歪了歪头,一时语塞。其实在石凯发问之前,黄子弘凡几乎完全忘了这件事。所以现在骤然接到了这么个问题,他也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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