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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罔上(古代架空)-羡凡

时间:2023-05-16 14:43:44  作者:羡凡
  大黑:“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莫婳:“覃公子言重了。”
  花有湘:“姑娘我……”
  刘冶:“姑娘您歇会儿吧……来来来,覃大哥,咱俩先走一个!”
  柳轻空阴郁的目光掠过众人,慢吞吞喝了口酒,缓缓点头,“正果。”
  众人纷纷举杯,有说有笑的用膳。
  他们并不讲究那套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霍少煊见秦修弈自然的与之打成一片,并未多言,只是静静听着。
  虽说霍家规矩重,但霍少煊并不反感江湖风气,反而觉得着实有趣,分明是各不相同的人,却又能如此和谐的把酒言欢。
  他们互相诉说着这些年的事迹,忽然一把火就烧到了悠哉喝酒的秦修弈身上。
  刘冶眉头一拧,放下酒杯。
  “啸北,不知你那性烈如火的夫人,与你如何了?”
  作者有话说:
  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许多年过去,霍少煊知晓那性烈如火的夫人是何许人也后,一言不发地背上包袱离家出走。
  小九洒泪当场,拽着少煊的裤腿不撒手,两条宽泪差点将家宅淹了,“呜呜呜相公听我解释啊相公!”
  霍相公腿上挂着个秤砣似的小九,裤腿潮湿,一步一个泪印,面无表情,一瘸一拐地挪出家门,冷冷道,“我不听。”
  狗崽子果然不能惯着!
 
 
第41章 卦象
  霍少煊不经为之侧目,心中不解。
  这性烈如火的夫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似乎人尽皆知,更何况……苛待?
  秦修弈呛咳一声,避开霍少煊询问的目光,微微摇头,一副愁苦落寞的模样,“性子倒是收敛了些,只是......”
  秦修弈摆了摆手,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不提也罢。”
  花有湘离得最近,见霍少煊眉头微蹙,立即开口,“莫非覃大哥不知此事?”
  霍少煊的确不知,这段“往事”秦修弈并未提前告知他,他不动神色地拧眉看向秦修弈,用眼神隐晦的询问,如何是好?
  秦修弈顿了顿,回了一个难以启齿的表情,而后微微侧头,默不作声的喝酒。
  霍少煊心中了然,缓缓开口,透露着一股长子的威严,“此等大事,为何不告知我?”
  秦修弈垂着头不开口,但架不住诸位兄弟义气,三两句便说清了来龙去脉。
  刘冶掏出自己的秤,一边往里头添银两,一边轻声叹息:“覃大哥有所不知,啸北的这位夫人呐,当真是过分,两人起初情投意合,那位夫人待他极好,几乎有求必应,直教人生死相许。”
  花有湘愤愤接茬:“结果不曾想如此绝情,转头就与一位年老色衰的权贵老爷好上了,还给了覃哥哥一封休书,让他滚出家门,真是岂有此理啊!”
  莫婳也皱了皱眉:“啸北不甘心,不舍放她走,两人因爱生恨,那位夫人许是埋怨,不愿见他......不知这些年,可有好些。”
  花有湘满脸怒容,“姑娘我真是不懂,覃哥哥这相貌,这身段,这一瞧就威猛的......”
  “咳咳咳......慎言。”
  刘冶猛地咳嗽,手上一抖,称掉了下去,只好狼狈地去捡。
  花有湘瞧了一眼拧眉不语的霍少煊,收敛了一些,凑近道,“覃大哥,你评评理,我们啸北如何看都是绝色美男,那姑娘究竟有何不满?”
  有两位不曾开口,一位是神机妙算的少年大师,一位是深知内情的心腹。
  柳轻空面无表情地喝酒,眼里藏着隐晦的嫌弃,大黑手遮住脸,似乎心疼兄弟这些年的境遇,只是轻轻摇头,实际上嘴都快笑裂了,对秦修弈充斥着冷意的眼睛视而不见。
  “若所遇非良人,仅凭着满腔欢喜,也终将遗憾结尾。”
  霍少煊喝了口茶缓和心情,张口就来,“......啸北,当初你说要娶她,兄长并未插手,这些年来,我问你如何,你皆答好,今日我倒想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秦修弈对上那双清冷的眼睛,有片刻语塞,而后又转开脸,轻声道,“还能怎么回事,无非就是放不下呗。”
  这话说得有几分怄气和恼怒,神态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霍少煊心中赞许地点点头,似笑非笑。
  这些年秦修弈装模作样的本事倒是精进不少。
  不过这话说多错多,还是快些略过为妙。
  霍少煊摇摇头轻叹,“我已差不多知晓来龙去脉,为兄不逼你,只是待到归家那日,你得给我个准信。”
  霍相辅在官场上叱咤风云多年,未曾想有朝一日竟还得应付这种场面。
  秦修弈长睫微敛,见他当真如此认真的帮自己圆话,原本复杂的心情淡去,忽然有些心软,倒头就靠上了他的肩膀,嘟囔道,“还是阿兄疼我。”
  霍少煊笑容僵硬:“……”
  “哎呀。”花有湘遮住眼睛,手指露出一个大缝,“覃哥哥羞死了!”
  众人见状也不多说,乐了乐后顺势就揭过这个话题。
  莫婳从怀里取出自己新制的药,分给众人以备不时之需,顺道说着自己的事迹,说着说着,就说起了一桩趣事,“......寻我的人太多,简直烦不胜烦,过个几日便换一处落脚的地儿,结果那日京中来人,也不知为何知晓了我的行踪,我只得开门迎客。”
  “瞧那装束像是权贵,简直无礼至极,既不求医也不问药,张口就重金云云,一瞧便知是来买个名头的。”莫婳冷笑一声,“我瞧他们财大气粗,干脆扔了瓶金疮药过去,不过是比寻常的金疮药好些,将那领头的乐得见牙不见眼,当即扔了一袋子金子给我。”
  “弄得我心里不舒坦了好几日,这京中之人,莫非都如此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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