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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罔上(古代架空)-羡凡

时间:2023-05-16 14:43:44  作者:羡凡
  秦修弈话尚未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并没有多重,但声音清脆。
  他维持着侧头的姿势半晌,神色愣怔,显然是反应不及。
  “若你再胆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那便用不着旁人动手。”
  霍少煊眼中闪过真切的怒意。
  他目光下意识扫过秦修弈的身子,这才发觉自己究竟将对方身上的伤疤记得有多牢。
  即便隔着一层衣袍,也能描摹出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有几处更是伤在命门。
  他不由自主回忆起秦修弈昏厥那日,太医所言。
  “伤及心脉,先前似乎还有旧伤,若非遇见有些本事的神医,恐怕......”太医言尽于此,又叹息一身,“陛下,福大命大。”
  还有夺权那日,若非自己在场,这新伤旧伤加在一起,即便有九条命也该败完了。
  他事后寻到了一种奇药,趁着新伤时抹上,伤口愈合极快,且不会留下疤痕,但要忍受几日非常人可承受的剧痛与奇痒。
  被折磨得咬着衣角苟延残喘时他便想着,幺秦在风关受伤,会不会也这般痛苦。
  分明是最为娇贵的命,为何总如此轻贱自己?
  霍少煊闭了闭眼,缓了缓神正欲开口道歉,腹部就忽然一沉。
  他垂眼望去。
  秦修弈慢慢将头靠在他的腹部,似乎也意识到他为何动怒,轻轻蹭了蹭后,嗓音有些沙哑地小声道。
  “......是吾之过,少煊莫怪。”
  作者有话说:
  小九:谢邀,玩脱了,挨打了
 
 
第63章 风雨欲来
  一股郁气悄无声息地散去。
  霍少煊沉默片刻,抬手轻轻触碰他的脖颈,修长微凉的手指顺着下颚摸了摸他的脸颊,放缓嗓音问。
  “疼不疼?”
  其实那点力道与挠痒无异。
  但秦修弈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卖乖的好时机,眯眼享受的同时,他沉默地摇摇头,将额头抵在霍少煊的腹部不愿动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霍少煊目光下移,在触及对方玄袍胸前的威严狼头时,眼神顿时清明不少。
  他方才是疯么,掌掴一国之君?
  但似乎......的确没有办法将他当做一国之君来看待。
  霍少煊眼神复杂,迟疑了许久,却依旧没能说出那句“陛下,方才是臣失礼了”。
  反倒是脑中忽而想起昭元皇后曾说过的一句话,那语气满怀落寞。
  “太子殿下乃烟芸之夫,陛下乃天下之主。”
  尔虞我诈中的相知相惜与飞蛾扑火无异,若她再贪心一些,便会灰飞烟灭。
  而若她止步于此,终其一生也只能瞧着她珍爱的火光化为残烬。
  这深宫之事,多数人听闻后只是唏嘘叹息,念叨上一句皇家无情,可偏生就是有人自甘堕落,郁郁而终。
  这一刻霍少煊却莫名懂了些许。
  珍视之人近在眼前,明知对方身份尊贵,却又因过往的回忆而迷失自我。
  为了那点对方给予的“殊荣”斤斤计较,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趁着对方失神,秦修弈眸光微闪,将另一封藏在奏折之中半展的信件往里推了推。
  而后静默片刻。
  “......少煊。”
  他许久未等到霍少煊的动静,眼中闪过一丝心软,仰头看他。
  “我知你心意,但总忆起过去的,并非只有你而已。”
  他的眼神很温和,天生的笑眼有着攫取心神的诱惑,但此刻却显得有些黯淡。
  霍少煊未能读懂眼底的情绪,只是心中忽而涌上一股冲动,未加思考,他弯下腰抱住对方,手指轻轻抚上秦修弈的背。
  隔着衣料摩挲了一下对方纵横的伤疤,霍少煊低声道,“既如此,往后便不得再作践自己。”
  “……好。”
  秦修弈笑了笑。
  ——其实想说,不好。
  就像如今。
  你忧心是否会失去我,而我却只想吻你。
  只要能换得一个相拥,即便以死在你怀中的姿态,都谈不上是作践自己。
  -
  晚间。
  霍少煊并未歇在玄相殿,想了想还是去了趟谢府。
  “我说霍相辅。”谢书年提着一壶酒,笑眯眯道:“哪有人消愁不借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霍少煊下意识接茬,旋即轻嘲一声,“更何况我哪来的愁?”
  谢书年也不与他争论,只是挑眉询问了一声,“陛下近来可好?”
  “那是自然。”
  霍少煊捏紧了茶盏,低声道。
  谢书年眯了眯眼,一句话在口中兜兜转转,又被咽了回去,转而说起了正事。
  他做贼似的压低嗓音,“你在宫中,凡事受限恐怕不知......明盛近来屡次示好,恐怕另有所图。”
  明盛势头正猛,亲近狼玄月无非是瞧上了兵力,明盛君主野心勃勃地想趁机攻打东江邺,即便不成,也打算先与狼玄月死死绑在一起。
  如此一来,东江邺便不敢轻举妄动。
  霍少煊若有所思地盯着虚空一点。
  他们都得知了此事,贤亲王不会一概不知。
  如今远峥元气大伤,兵权松动,他又险些损失名誉,绝不会一忍再忍。
  所以……明盛那里,绝对有贤亲王的手笔。
  谢书年点到即止,用酒杯碰了一下他的茶盏,发出清脆的一声,霍少煊立即回神。
  “近来可有心事?”
  谢书年难得关切他,目光中带着探究。
  或许霍少煊自己未曾察觉。
  但在他看来,对方这些时日无比古怪,像是怀揣着心事,又像是被慑去了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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