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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3-05-16 14:55:08  作者:昨夜未归
  不敢轻举妄动,她复又坐好,想起睡着了,不盖被子会着凉,她忙去柜子里找了毯子,盖在元乔身上,一番动作下来,呼吸就重了些。
  今日无事,她就不想动了,陪着元乔。
  脚下是洒落的棋子,也无心去捡,半晌后,宫人将醒酒汤端来,置于一旁,人没醒,待醒来再喝。
  她时不时地拿眼睛觑着元乔,笑意满满,直到黄昏时,元乔才醒来,睡得不舒服,以致于全身都麻木了,抬眼去看,小皇帝乖巧地坐在一旁,低头看着脚下,不知在想什么。
  睡前的事想不起来,她定了定神,小皇帝就察觉了,扭头一笑:“大长公主睡得可好?”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令元莞红了脸色,想起今日入宫的目的,下意识道:“陛下手臂还用不上力吗?”
  “嗯,你可头疼,醒酒汤还在热着,要喝吗?”元莞指着外间的小炉上热着的汤水,她起身要去端来。
  元乔道:“不必了。”她坐直身子,腿脚一阵发麻,走不得,只好继续坐着。元莞止住脚步了,回头又道:“大长公主留下用晚膳吗?”
  今日不同往日,太后对她威胁不大了,就算知晓她与元乔亲密,也无妨的。
  她可正大光明地同元乔亲近。
  元乔无甚胃口,抬眸见皇帝眸色炙热,真诚相邀,她若拒绝,皇帝肯定不高兴,便点点头:“劳烦陛下。”
  “不劳烦,朕又做不得什么。”小皇帝果然笑了,欢喜地令宫人去安排。
  身影消失在殿内后,元乔整个身子都松懈下来,紧绷的神经也缓和,俯身揉揉腿脚,缓过一阵不适后,才站起身活动筋骨。
  榻上的毯子被搁置在一旁,脚下散落着许多棋子,早就看不清原来的棋局走向了,她俯身将几搬回宽榻,又将棋子捡了回来,黑白二子分开,装进各自的棋篓。
  皇帝再回来的时候,捧着解渴的花露,直接递给她:“喝些很舒服。”
  关切之意,不言而喻。元乔接过,淡笑道:“陛下长大了。”都可以照应人了,皇帝心思细腻,性子也算好,与她在福宁殿独处的那几日,虽说言辞不恭敬,动手动脚,可举止间透着细腻,对她的事也很上心。
  “长大了,是不是又该说可以择皇夫?”元莞先道,这些人的心思就是这样,见元乔欲言又止,她又添一句:“立周暨时,大长公主就是这句话,道陛下长大了,中宫该有主。”
  皇帝乖巧时乖巧,坏起来嘴巴也不饶人,元乔在朝堂上舌灿莲花,遇到不讲理的孩子,也是束手无策,唯有沉默应对,捧着花露抿了一口。
  元乔不说话,元莞就开始反思自己的话的是否太过了,可这明明是实话,她并没有错的。
  她不道歉,气呼呼地坐在一侧,摆弄着棋篓里的棋子。元乔也觉得尴尬,见她玩着棋子,主动讲和道:“臣陪陛下对弈一局?”
  “不想,今日输得好惨的。”元莞沮丧,想起秦知尧连赢三局,就觉得毫无颜面。
  方才还坏得很,眼下又成了一团可捏可揉的模样,神色里透着可怜,元乔微微一笑:“秦知尧恃才傲物,陛下不必与他计较,陛下先走几步,如何?”
  这是要让的意思。旁人若说此话,皇帝必然会恼,当是看不起她。元乔开口,她想当然认可,反去问她:“几步?”
  小皇帝的模样就像得了天下的便宜,天上掉馅饼砸她脑袋了,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元乔被她的情绪感染,一扫方才的压抑,语气和缓了许多,也是商量的口吻:“三。”
  “不要,最少五。”小皇帝不肯,讨价还价,听说元乔博学,肯定比秦知尧还要厉害,别说五步,就是十步,也未必能赢,不过是输得略有体面些罢了。
  元乔答应她:“可。”
  小皇帝喜滋滋的,左手去取子,元乔皱眉,装作不在意道:“陛下今日午前对弈,也是用左手?”
  语气散漫,就像说着不在意的事,皇帝心思都在棋上,左手落了几子,点头道:“嗯。”
  元乔不再问了,专心与陛下对弈。
  与秦知尧不同的是,元乔的棋并没有那股激进的气势,如酒醉后的她,慢而迟缓,给了皇帝很多时间思考。
  一局走得时间很长,待皇帝输得彻底后,天色都黑了。
  皇帝酣畅淋漓,觉得意犹未尽,或许对面的人换了,兴趣就格外大些,想拉着元乔再走一局,元乔摇首:“改日,天色黑了,臣需回府。”
  元莞不好勉强,令人去摆膳,临走之际,不舍元乔离开,想到明日还能见到,就不再那么不舍,反叮嘱她回去安全些。
  姿态故作老成,言辞中还有些稚气,元乔暗笑,将那些好好听太医的话又放回腹内,令她快些回殿,自己快速回宫,免得皇帝在廊下站着。
  元乔半日听着夫人们说着后宅趣事、半日安睡,回府时已有许多事。
  另外魏国大长公主令人传话来,白日的事是她唐突了,备了份薄礼一道送来。
  元乔不知发生是何变故,令人去探查。今日搅局的是皇帝,且秦知尧胜了皇帝几局,气焰肯定更加大了,这个时候断然不会主动放弃。
  查探的人在翌日午时回话了:“是昨日中书令登门,秦国公夫人匆匆出府去见魏国大长公主,而后魏国大长公主就令人来送礼了。”
  “中书令如何知晓此事?”元乔深思,想起几日前早朝皇帝留下中书令,为的是此事?
  不用多想,也知晓中书令魏律的话意,她摄政,而秦家有兵,两者相辅相成,皇帝的皇位哪里能坐得稳。
  秦国公只顾府门高低,疏忽了此举,皇帝不满,再好的亲事都能作罢。
  她不由摇首,元莞做事愈发像皇帝,旁敲侧击都用上了,摆手示意幕僚退下,想起皇帝近日的心事,她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帝十六岁,抵触册立皇夫,盯着她也是不好。早知就不该答应退了齐国侯的亲事,她知自己的身份,得阿兄托孤,才有今日的摄政,若带坏皇帝,如何去面见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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