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余正华,支持亲子关系。]
[傅予年,余正华,不支持亲子关系。]
轰隆一声,俞鱼的世界倒塌了。
他这次是真的慌了,晃动着腿要逃跑,一着急眼里就掉金豆豆。
怎么会这样?
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他应该是假少爷,傅予年才是真少爷,怎么会变成他就是余家少爷呀?
可惜现在003不能说话,不然俞鱼真的想逮着小系统的衣领狂摇:33你说句话呀!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剧情线崩了,崩了呀!
小少爷呜呜咽咽的,鼻尖都哭红了,可怜巴巴地伸手去推傅予年:“我要走,我要……”
“离开这里”四个字被湮灭在两人相贴的唇齿。
唇上是炽热的,湿润的,带着男人的热度,俞鱼傻呆呆的忘了反应,直到牙关被撬开,傅予年的舌头闯进来。
什……什么啊。
傅予年在亲他……
第24章 .豪门小反派
与其说是亲, 倒不如说是毫无章法的撕咬。
钻进口腔的舌尖肆虐厮磨着,连舌尖都被吮得发麻,俞鱼呆呆瞪大眼睛, 忘了推开傅予年。
这种感觉说不上好, 心跳鼓噪的,叫嚣着快要爆炸,鼻腔满是属于对方的木质冷香, 强势凌厉的,似乎要把他整个吞下去。
俞鱼眨巴眨巴眼,甚至忘了哭。
他被男人抵在巷角为所欲为, 巷口那边是来来往往的人流。
今天天气不好,昏沉沉的,树桠张牙舞爪地占据着光亮,巷子里昏暗晦涩, 但只要人们视线稍稍往这里偏移,就能看到他们在干什么。
禁忌,隐秘又胆大。
突兀的, 巷口另一端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男人显然是喝醉了,一边走一边骂, 嘴里不停说着浑话。
这声音一下子把俞鱼从游离里拉回来,他浑身一颤,害怕和羞赧在一瞬间卷上心房。
怎……怎么办?
他不想被人看到, 也不要被看到!
可惜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俞鱼只能伸手去推傅予年, 但是对方力气真的太大了,像只好不容易吃到肉的恶犬, 咬到点肉沫就不放松。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俞鱼心里就越发惊慌,他煞白着脸,最后恶狠狠地咬住傅予年的下唇。
铁锈味道在唇齿间弥漫。
傅予年终于舍得松开他。男人直起腰,伸手抹掉俞鱼唇上的血迹,墨色的眼微微一弯,笑得恶劣:“真有意思。”
不紧不慢伸出舌尖舔干净自己下唇的猩红,他从喉间溢出低笑:“不够的,鱼鱼。”
男人像是彻底撕破了温和面具,露出内里疯x的一面,墨色的眼眸卷着不知名的风暴,沉沉得像要吃人。
俞鱼吸吸鼻尖,脸蛋红扑扑的,低声告诉对方:“有……有人过来了。”
他委委屈屈的,伸手摸摸滚烫刺痛的嘴唇,红着耳尖别过脸:“不想被人看见。”
话落,他被傅予年伸手按住后颈,男人恶劣地捏了捏那小块皮肤,接着用力把他的头按进自己热烘烘的胸膛。
傅予年掀起风衣裹住他的脸,低头吻了吻小少爷蓬松柔软的发,戏谑道:“胆小。”
下一秒,男人感觉腰腹一痛。
不肯吃亏的小少爷揪住他的肉恶狠狠地捏了捏,气呼呼地躲在男人怀里抹眼泪。
俞鱼发誓,今天过后,他就让33想办法,他要速速脱离这个小世界。
他真的讨厌死傅予年了!
傅予年胸腔震动,溢出低笑来,他安抚地伸手捏捏小少爷的后颈,示意对方放松。
没过两分钟,那个醉汉到达他们身边,他视线浑浊的,揶揄地上下打量这对野鸳鸯。
站着的男人很高,穿着黑色风衣,脸也是俊美的,而他怀里那个则被挡住了脸,不过那从男人腰侧垂下来的一双腿又直又细,脚踝精致的,甚至能看到上面黛色的血管。
现在的年轻人……
醉汉砸吧砸吧嘴,探头要去看被遮住的俞鱼,但刚刚一动,他就被傅予年的视线骇住,再不敢上前。
男人把下颌抵在怀里人的头顶,嘴角上翘着,神态懒散,偏生眸光锐利冰冷,像幽暗密林里死守着珍宝的恶龙。
——谁要是想动他的珍宝,那就只能去死。
后背陡然一冷,醉汉感觉连酒意就清醒不少,他看着傅予年,冷哼一声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
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俞鱼偷偷摸摸从男人怀里探出头,圆乎乎的猫儿瞳四处张望着,生怕被人看到。
“走了吗?”他问傅予年,又不舒服地动动脚,“你放我下来呀!”
傅予年不但没有放开他,还双手掐住他细软的腰肢,把他往上提了提。
俞鱼吓得慌忙抱住他的脖子。
头顶传来对方愉悦的哼笑,俞鱼气极了,他张张嘴要说什么,下一秒,男人的唇又压下来,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男人湿滑的舌头卷住俞鱼的舌尖略显笨拙的吸吮,带了些讨好意味,墨色的眼一直注意着小少爷的反应。
他看着对方害羞地闭上眼,看着他脸色越来越红,也看着他从闭上的眼尾滑下金豆豆。
娇气得不行。
傅予年决定放过他,他迅速结束这个过于温柔的亲吻,捧起小少爷的脸啄吻他腮帮子上的泪。
“怎么这么爱哭?”他问。
俞鱼身体细细颤抖着,眼尾通红,他吸吸鼻尖,不敢睁开眼,他怕他一睁开眼,迎接他的就是男人带着笑的调笑。
他要疯了,傅予年是什么吸人精气的妖怪吗?怎么一直想亲亲?!
呜,他的嘴巴好痛哦,肯定破皮了,回家肯定要被姐姐问的!
都怪傅予年!
小少爷抽抽噎噎的,不开心地皱着眉头,原本桃红的唇变得糜红艳丽,他伸手摸了摸,然后不停呜咽,可怜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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